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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导演。”
胡雪卉和着炮王本就有仇,后来的种种,更是让他俩人恩怨更深,只要有机会,总会拿刀子戳对方的心窝子。
“狐狸你说什么呢你!”阆熠的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大,被胡雪卉这么刺激,一点就爆,将手中的剧本狠狠的一摔,骂道:“只会勾人的骚货,你知道什么!”
胡雪卉十指成爪,将面前的实木桌子抓出五道的花杆子,“那也比你这炮王好,什么脏的臭的就往床上拉,要点脸!”
“那也没你臭,一个骚气熏天的狐狸!”
气胡雪卉“嗷”了一嗓子,变成两只尾巴的狐狸,就往阆熠身上扑去。
阆熠也不甘示弱,变成了原型大尾巴狼,两只毛绒绒的大型动物,就这么扭曲的打在一起,你咬我的尾巴,我挠你的鼻子,发的不可开交,“唧唧”声,“嗷呜”声,交替着响起。
喝完一壶茶,看了一场家庭伦理大戏的崔编剧,主动起身离开,将房间让给这对冤家,让他们打得够。
太子爷说得不错,告诉阆熠新剧本,要把胡雪卉一起叫来,到时候他们就没空讨论剧本本身的事,这新改的剧本百分之八十就会过,太子爷还真是神机妙算。
心情愉悦的从导演房间出来,崔易安本扬起的笑脸,在见到拿桃木剑往他们这边走的陵澄时,顿时僵在了脸上。
只见陵大师杀气腾腾的拖着桃木剑在走,那剑和剧组准备的杉木剑完全是两个极差,隔着老远,他都能看见那桃木剑泛着神圣的红光,就是他们鬼怪最怕的光。
崔易安心下惴惴,这……大师,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可他也不敢拦啊,万一这家伙把剑捅他身体里咋办,不说魂飞魄散那么严重吧,至少也得病个一两天吧!
所以本来要回房的崔易安,赶紧转了个身,从另一个台阶走了下去,因为回房间就会和杀气冲天的陵澄撞在一起,他不敢去触那霉头
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住对太子爷动手了?
崔易安暗暗咋舌,在心里祈祷太子爷被桃木剑捅中了应该会没事,或者可以把这胆大包天的小术士打一顿,教训教训他。
陵澄余光瞥到一抹红色身影走着楼梯下去,他知道是谁,也没去追,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他。
他订制的桃木剑今天才做好,找那些法器,把他大部分积蓄都花光了,的确得继续演戏赚钱,但那不代表他要受墨懋的欺辱,上次咄咄逼人的场景还在眼前,没有法器被一个鬼给欺负了,这是对玄术师的侮辱。
陵澄想着之前的种种,面上更加的冷然,没有停留的来到墨懋房间,这是他第一次来,之前的探访,他也没敢靠近,这回管不了那么多了。
敲门过后,没多久墨懋就来开门。
“谁啊!”待仔细看清是陵澄后,墨懋脸上带着笑容,将门打开了一些,“请……”
话还没说完,小哑巴就把桃木剑捅进他身体里。
墨懋垂头看了眼那已经进到身体里的木剑,又看了看一脸淡然处之的陵澄,微微露出苦笑,这剑对他什么伤害也没有,可要是不表现出什么,这小哑巴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甚至更加的羞恼。
墨懋转了转眼珠子,立即捂着什么事都没有的肚子,露出惨痛神色,无力坐落在门口。作为拿了那么多大奖的影帝,这演技自然没话说,不懂人心险恶的小哑巴,就这么被骗过去了,还真以为他出事了。
墨懋低声惨叫着,可惜这层楼都被他们给包了,住在墨懋隔壁的崔易安已经害怕得躲到楼下去了,另外两只正打得火热,没人出来。
陵澄的神色原本还是非常淡然的,因为他知道这剑就连崔易安都伤不了,何况是墨懋。
可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好像真的十分痛苦,面色苍白,浑身发冷颤抖,这是鬼受了重伤的征兆啊!
陵澄有些慌张了,他本来就是想教训教训这欺负他的家伙,没想到他真的会出事!
“你……怎么样了?”紧张担心的陵澄,说话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软糯的颤音。
小哑巴声音真好听。
装受伤的墨懋感慨一下,一把抓住陵澄的手,虚弱道:“没力气了,你能把我抱进去吗?”
陵小哑巴澄:“……”
他想再捅他两个窟窿,把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捅死算了。
☆、玩笑
见陵澄没有反应,墨懋直接双眼一闭,靠在了门框上,声音也变得更加小了,要不是走廊里安静,陵澄都听不见他在叫唤。
陵澄不敢再耽搁,在他的腹间穴位点了几下,这才把泛着黑气的桃木剑拔了出来。
并没有流血,也没有黑色的阴气溢出,按理说不应该受重伤,可墨懋的模样又难受得很,陵澄也不得不小心了,会不会是伤到其他地方。
为了出气,却把人给伤着了,这不是他的本意,心里不有些愧疚,赶紧把人扶了起来,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借力让他站稳。
墨懋一米八七的个子,比一米八的陵澄高了几公分,身材自然也是没话说,陵澄扶着那侧腰,可以感觉到衣服下紧实的肌肉,微微热意传到了陵澄的手心,感觉自己手好像都要着火似的。
第一次和别人这么亲密,陵澄也有些不自在,但救人要紧,顾不了这么多了,一把将其拦腰抱起,吓得闭眼的墨懋,都睁开了眼。
墨懋其实就是开个玩笑,并没有真的要陵澄把他抱起来,结果他还当真了,这下不得不继续装下去。
没想到这小道士的力气这么大,他的体重可不轻,他竟然能一下就把自己抱起,还不力气,看来真是小看他了,半眯着眼看着臭不要脸装死的墨懋,望着人家的完美的侧脸暗暗的想到。
陵澄先把人放到卧室里,这才回去把门关好,再给他倒了杯水,低声问道:“是觉得腹部好似有火在烧,却觉得全身很冷?”
陵澄看着自己准备好的桃木剑,之前的红光已经不见了,一层黑色的不明物质包裹着它,看来就是墨懋的血了。
他不应该这么冲动的,陵澄有些自责的皱着眉。
“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了。”墨懋下意识的安慰道,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躲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些许头发在外面,一看就虚弱得很。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夏天,墨懋竟然盖得这么严实,肯定是觉得冷了。
陵澄也不知道怎么帮鬼看伤,以前也就知道抓鬼,看来只有地府的人知道怎么办了。
“我真没事!”
墨懋脸上带着笑,更显得他那张脸虚弱苍白,陵澄心里的愧疚也就越发的大了。
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后,抿唇快步的离开了。
静静的听了一会,发现没有声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