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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槐安小区,瞬间人影幢幢,喧闹嘈杂了起来。
就连看门的饿死鬼,也停止自己吃东西的动作,抄起一个馒头,连保安服扣子都没扣上,便飞快的跑进小区。
陵澄双脚合十,右手食指与中指合在一起竖立着,“天降大气,八方神意,吾欲离魂……”
再把一张黄符飞快的贴在自己身上,陵澄的魂与身就这样离体了。
冷着张脸,将奄奄一息的墨懋拦腰抱起,同施绍祺一起往已经打开的地府入口走去。
而a栋上头的人也都纷纷跑了下来,汪思跑得最快,第一个到崔易安的家里,气息还有些不稳,刚好看到这一幕,“怎,怎么了?”
崔易安冷着张脸,“去把弟兄们叫上,主子被人暗害了……”
“艹!怎么回事?”小个子也忍不住的爆粗了口“那刚刚那个白毛……”
“那是陵大师。”崔易安不耐烦的指着躺在沙发上没有魂魄的身体,“别问那么多,赶紧去把牛头马面叫上,白爷黑爷留下,其他人都跟着我回地府,阴间怕是要有大动作了……”
崔易安也不知道陵澄的头发怎么就白了,还带着一双蓝眼睛,只知道他的气势比之前高了不少,应该是什么东西觉醒了,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何况现在主上海受伤了,会不会跟他有关系?
崔易安毕竟在判官这个位置这么久了,难想得有些多了。
堪堪赶到的段钭,朗声应道:“是!”
于是在第二天,石雨传媒的其他一些人,便发现,公司好像莫名少了许多人,不管是眼熟还是不眼熟的,都消失了,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公司其他高层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
☆、第49章
地府黄泉路,路两旁绽放的彼岸花红得滴血,四处黑灰朦胧,难以看清远处,偶尔飘过几只孤魂野鬼,路漫漫其修远兮,怕是要走很久才能到地府的主城酆都。
同一时刻,不同路口进来的鬼差聚在在黄泉路口,把黄泉路都给堵得死死的,后头还源源不断的冒出来,站都快站不下了。
刚到地府的阴魂,一见这一大帮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用尽全力,撒腿就跑。
这算起来陵澄才第二次来地府,实际上他已经不知道来多少次了,这回的他,穿着一件宽大的兜帽衣服,把那头惹眼的白发遮住了,鼻梁上还戴着副眼镜,是从施绍祺那顺来的。
“走吧!”崔易安着急的催促道,就怕慢了墨懋就救不回来,到时候整个地府就会一团乱遭,阴间阳间也会彻底混乱起来,所以一刻都耽误不得。
陵澄自然知晓他们的着急,冲他们微微点头,刚刚到黄泉路口的众人又一起消失,地府鬼差是不需要走黄泉路的,可以瞬间就到了酆都。
守城门的小兵鬼差见到这凭空出现的一大帮人,和阴魂一样,差点吓尿,连忙迎了上去。
崔易安极其不想从大街上走,可这是去城主府必经之路,也是去内城要走的,平时人少,也就悄无声息的回了,现在怕是已经给有心之人通报了墨懋受伤的事。
或许墨懋一出事他们就已经知道了,遮不遮掩,其实也没多大意义。
守城人准备好车,陵澄,墨懋,崔易安,施绍祺四人一辆车,牛头马面几人一辆,高调出现,低调的回家。
上一世来的时候,这里还是靠双脚走路,连辆自行车都没有,现在处处可以看到小轿车,地府和阳间接轨,和阳间一样现代化了。
“陵大师……你是不是和主子早就认识了?”崔易安早就想问了,但之前一直在赶路,现在才有机会问起,因为陵澄给他的感觉有些熟悉,他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陵澄,这么一个白发蓝眸的人。
陵澄本来沉默的望着车外,一只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墨懋的头,听他这么一说,手停顿了一下,回头望着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给我感觉有些不一般,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崔易安似乎觉得自己说得不太准确,又补充说道,“我意思是以前。很久很久以前……”
陵澄那双隐藏在眼镜后面的蓝眼睛顿了顿,接着若无其事的转开眼,“没有,没有见过。”
崔易安皱眉,有些遗憾的叹口气,那可能真的是他记错了,不然见到这么个白发蓝眸的人怎么会忘记!
得到确切的答案后,也就不再多想了,催促一旁的施绍祺,“开快点!”
“知道了!”施绍祺在原来的一百二十码的基础上,又加了点速,一张薄唇抿得紧紧的。
一时车上的气氛有些沉默,一股紧张感萦绕在众人周围,陵澄的手不住的在墨懋紧闭的脸上抚摸,这是他们之间默契,当墨懋还是只奶猫的时候,就这样摸着他,他希望这样能让陷入昏迷的墨懋好受些。
不一会就到了城主府,内城就在城主府的后面,施绍祺和崔易安商量后,觉得还是在城主府这边先安定下来,内城有多少敌人他们不知道,也不如城主府安全。
施绍祺一下车,守在大门前的门卫,连忙跪下,“少城主!”
施绍祺的父亲是酆都城的城主,所以这城主府是他的家。
“起来吧。”施绍祺面色温和的道,便走在前面带头,进了府里。
陵澄背着墨懋,紧随其后,崔易安护在一旁,堪堪追上他们速度的牛头马面几人,也连忙下车跟了上去。
城主府外头看去是古老的建筑,里头和现代房子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如同一座华丽的宫殿,怕是要花许多时间才能将这座府邸走完。
将墨懋安置在最里头,安保系统的最高房间,众人这才呼出一口气。
“汪思呢?”崔易安看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人,枉死城城主不见踪影。
牛头面色深沉,眼睛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太子爷,“汪思去请鬼医了。”
咬牙侧身质问一同站在床边陵澄,“陵大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好好的人怎么说受伤就受伤,而陵澄除了变了些模样,一点事都没有,他们不能不怀疑。
虽然陵澄和墨懋平日里好得和一个人似的,墨懋对他还有些莫名的情愫,可现在是关键时候,不能凭陵澄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墨懋受伤和他没关系。
听牛头这么一问,在场的除了施绍祺,其他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陵澄身上,他们也非常想知道答案,如果陵澄不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陵澄捏了捏墨懋的手,摸了一圈,才塞回被子里。
黑色帽子一直没有揭下,稳稳的带在头上,这一幕他早在墨懋出事的时候就想到了,上次不过是轻轻的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