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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又直冲上前,双方一时难分胜负,混乱地打斗起来。
叶湖一边躲开黑衣人的攻击,吼道:“早知道就不来找你了!还惹这么一个麻烦!”
楚歌一剑刺穿了黑衣人的胸膛,不服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引来的!没准我才是被牵连的呢!”
眼看袖中的飞镖已所剩不多,叶湖突然记起自己怀中还有一道救命符一记烟花信号。她趁着楚歌遇敌的间隙从怀中掏出,猛地抛向天空,一朵灿烂的烟花瞬间在黑夜里爆开,将黑黢黢地夜空照的灯火通明。
楚歌:“早有这种宝贝怎么不早放!”
叶湖:“还不允许人记性不好,一时忘了嘛!”
剩下的三名黑衣人见势不好,转身想撤,楚歌一道剑气划过,将几人生生逼退,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才练了几天的剑,将那武功不过消化了九牛一毛,竟能使出剑气!
黑衣人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放弃了挣扎,其中一名正欲悄悄捡起之前扔下的箭自行了断,被叶湖眼疾手快,掷出袖中最后一只飞镖,生生打断。
看到烟花匆匆赶来的落花门弟子火速将剩余几名黑衣人包围起来,用绳子绑住。
竟惊动地叶鸿福也来了。
原是这烟花信号寻常弟子若非下山不许携带,只有长老之类位高权重之人才有资格随身佩戴。他见那烟花上天,知道情况有变才急急赶来,担惊受怕地冲叶湖嘘寒问暖。
叶湖却将他当空气一般,正眼也不肯瞧他,反而转头对楚歌一笑:“阳歌大哥,等我有空再来找你玩。”
说罢自己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来这叶鸿福与叶湖之间,似有不小的隔阂。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叶湖虽在他面前嘻嘻哈哈,表现得跟普通少女别无二致,但他总隐隐的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单凭那一身武功,就不是寻常女子能企及的。
叶鸿福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讪笑道:“让长老见笑了,小女年幼,你别和她见怪。只是长老初来乍到便受此大惊,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楚歌心道带没带来麻烦你们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要不是他剑法突飞猛进,再加上那叶湖武功高强,只怕两人今日就命丧黄泉,你丫再找女儿就该去阎王殿找了。
但心里再怎么腹诽,面子上还得过得去,他装逼道:“幸亏这些刺客技艺不,担惊受怕倒算不上。还望叶门主彻查此事,防患于未然。”
叶鸿福点头称是:“那自是应该的。倒是我落花门待客不周了,待明日审讯这几名黑衣人时,还望长老一定到场。”
待楚歌送走了那一帮人,才长舒一口气,顺道感慨自己夜探落花门的计划刚踏出门就泡汤了,实属不幸。
都怪沈无心,给了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逍遥快活,可怜自己替他跑腿探险。
“你想什么呢?”清脆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他一转头,居然是去而复返的叶湖。
叶湖敛了之前天真少女的模样,眼睛微微一眯,倒教人不寒而栗,她却是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他身前,淡淡道:“你不是南崇阳的人,你到底是谁?”
少女一颗玲珑心比她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才见他不过一会,居然已经断定他不是南崇阳的人!
楚歌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掉的马甲,又怕是这古灵怪的女孩刻意在诈他,这一晚上的连环套,一环接一环险象横生,还没断过!
他试图拍拍叶湖的肩膀,却被她一手推开,他只好干巴巴地立在原地嘴硬道:“小妹妹,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虽足不出户,却熟悉天下各路武功,你刚用的那一手剑法毫无规律,根本不是南崇阳的剑术。况且,哪个长老水平会像你这么烂?事到如今,你还想死鸭子嘴硬吗?”
方才还觉得自己剑法有如神助进步飞快可以荣获“学习进步奖”的楚歌此时被一头冷水浇下,还未来得及辩驳,却听少女又开口道:“不过没关系,你是谁并不重要,我想我也知道你为何而来,我可以帮你隐瞒你的身份,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这叶湖也是派来的任务npc吧!为什么碰到谁都要他帮忙做事情啊!沈无心也是,叶湖也是,而且都威胁他威胁的恰到好处有理有据,让他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啊!
楚歌极力压抑内心的吐槽,面不改色道:“叶姑娘有什么需要,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叶湖扯起嘴角,歪着头,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地抚摸着额前的一缕长发,眼中却是不容置疑:“你也不必紧张,我想你我二人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便是找到那【醉琉璃】。”
☆、落花门(三)
这【醉琉璃】究竟是何方宝物,这里的人都跟疯了似的,一个两个的都如此执着于这【醉琉璃】。
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落花门大小姐又跟【醉琉璃】有什么渊源?
疑惑与不解尽数在楚歌脸上展现出来,似乎在叶湖的意料之中,她绕着楚歌转了一个圈,笑道:“你放心,若能找到,【醉琉璃】归你。我心中有一多年疑惑,需要看它一眼证实罢了。况且,这落花门龙盘虎踞,地势复杂,若你单独行动,必然有所累。我却再熟悉不过,还能为你带个路。”
楚歌哑着嗓子道:“你为何不直接问你的父亲?若真在此处……”
“你不必提他。”叶湖声色俱厉地打断了他,又察觉自己有些冒失,声音温柔下来:“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与他关系并不融洽。他总是说我年龄小,既不让我下山,也不让我接触门派内各项事务。【醉琉璃】在此处也只是我从他只言片语中猜测出来的,至于猜测对不对,还需要你我二人配合才能得知。”
她居然在调查她的父亲。
月亮逐渐在浓黑的夜空中露出半个月牙,女孩遥遥望着,漆黑的眼眸中藏着无限的心事。
于是二人的秘密协议就沉没在了黑夜里。
第二日,楚歌起了个早,那送饭的小厮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勤勤恳恳,准时准点堪比公鸡打鸣,他伸着懒腰,打了个巨大无比的哈欠,才想起今日要去议事堂审讯那几个半夜来闹事的刺客。
一席火红衣袍加身,冷不丁地在袖口掉出了一个小东西,那翠绿色的竹哨安静地躺在地上,他将它捡起来,却又转念想到,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正在周围看着他。
他心想:要么吹一下试试?
但又立即自己把自己驳回,还是算了,要是把那人引来,又没发生什么大事,没准自己还要遭一顿毒打。
他轻轻将竹哨表面沾染的灰尘擦拭而去,揣到了硕大的袖口里。
议事堂内,各方长老已经严阵以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