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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有把握,他会发来这样的消息?
再次读通这句话,他只觉着之前想要告状的心情已经烟消云散,如今他的内心已经恢复成一潭泉水,波澜不惊。他深呼吸一次,看向及梁缘,见他将自己拉到他怀里,心里一暖,在键盘上打出字来:
李娉婷无罪的话,那该怎么释放她?
这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当消息发送出去后,及梁缘吸了一口气,紧紧箍住他,微微低身把头靠在他肩上,似是想要依赖他但乐玺结却知道,这是他在给自己安慰。
“现在还怕吗?”他轻声问。现在还怕这个世界对你的恶意吗?明明无辜,当年却因为一个陌生人的恶意而车祸昏迷五年。这样的无妄之灾,谁能一时间释怀?
“突然间就不怕了。”他笑,抬头亲了亲他的脸后,只觉心里豁然开朗了不少,“想到有你在,突然间就不怕了。再者,我昏迷了五年,相信他也惶恐不安了五年吧。”
谁都想要探寻一个真相,谁都想要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有时,这样并不好。大智若愚,难得糊涂,这样就好。
“嗯,好,我在你身边。”及梁缘目光宠溺,抵着他的鼻尖道:“永远不会离开你。”
就像小时候他们一起睡觉一样。那晚,这傻子梦魇,一直哭嚷着“袁袁不要走”,他那晚被他惊醒,也是如此安慰他。
有些话,说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作者把自己写进文里后会有穿书梗,如今阿茶亲身验证,并没有,连梦都没做一个。
所以,相信科学,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我做起,嗯,就这样~~~
至于文里出现的链接,阿茶表示粘贴复制也不容易……
☆、第三十九章
【李娉婷无罪的话,那该怎么释放她?】
看到乐玺结回的这条消息,乐与棠微微一笑,对坐在他对面正悠闲喝着咖啡的俞道:“你输了,西西原谅了她。”
从监狱出来后,当时俞为了缓解压力和他打了一个赌,赌西西会不会原谅当年李娉婷的所作所为。
现在,他赢了。“之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之后的事是指李娉婷一案因证据不足向法院申请重诉,将她无罪释放的事。
“不拜托我,你还能拜托谁?”俞轻扬一笑,把垂落的头发撩到脑后,动作慵懒却透着一股优雅,“不过之前的约定还是算数的,是吧?”
之前的约定,是指他来和俞联手调查安谧这件事。他是心理医生,不是侦探,要做成这件事得找圈内人帮忙。在他认识的人中,俞既是他心理诊所的合伙人,又是童桐的经纪人,拥有娱乐圈的大部分人脉,他没有理由要用远水来解近渴,自然优先考虑她。
而俞同意和他合作的原由也很简单,只有一个条件。在两天后的华夏对外形象大使见面会及今后相处中,他需要给童桐的心理状况做出一个准确评判。
童桐,这个生日和乐莫棣在同一天的少年在三年前拍戏吊威亚时出了一次意外,伤到头部造成轻微脑震荡后,便开始让俞忧心他的心理状况虽说以她的身份,做经纪人只是图个快乐,但好歹是自己的艺人,怎么着都得有点职业道德不是?
之所以找乐与棠帮忙,也纯粹是因为医者不自医,在经过这三年的相处发现他的不对劲后,她便立即想联系其他心理医生观察童桐,如此,撞巧了。
“自然算数。”他温和一笑,看她第二杯咖啡快要喝完,看了眼手表,五点三十一,又是意味深长的一笑,“看样子,安谧放我们鸽子了。”
昨天他们见面后,临别前,安谧为了表明他的清白,特意和他说他会在巴蜀多停留一天。要是李娉婷说得有假,他们也好当面对质,得事后又吧唧出一堆破事。
而今天在他们出监狱后,他给安谧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下午三点,红旗街猫眼咖啡店见面。
那时,他所想到的问题是:上次安谧贸然去见西西,对他说“你会后悔的”。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他怀疑的对象又是谁?
他想问,他想知道。但安谧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亦或者是因为他的真实目的如此,如今也算撕破了脸皮,他们再见面也尴尬,他选择了逃避。总之,今天的结果便是:
安谧没有来,他目前还不知道安谧怀疑的对象是谁。
但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的。不急。
闻言,俞不仅没对他这句话并没有表现出多大兴趣,反而相当兴致缺缺,“我说过,安谧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如今这一失失在他顶不住那个人的压力告诉了你这些事,等他明白过来,还会再让你得逞?”
对此,他但笑不语。俞见他难得有这么失策的时候,在趁机损了他一把的同时也问出了一直盘绕在她心里的问题,“你这人向来喜欢极致的东西。我见你这小弟和季梁缘相比,容貌不及,气度不及,你是哪只眼睛瞎了让你值得对他倾心以待而不对季梁缘好的?嗯?难道是一双眼睛都瞎了?”
她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其实是:你有三个弟弟,为什么只对乐玺结一个人好?她原话里没提乐莫棣,是因为在她看来,乐莫棣这个沙雕真的不能和他们相比。
乐与棠听了她的一番讽刺,淡笑摇头表示不赞同,“棣棣率真,袁袁灵性,都不如西西纯粹。”
纯粹至无瑕,那便成了极致,完美。但世间没有完全纯粹的东西,更没有纯粹的人。他年少时便一直为此事憾然,直到他发现西西的纯粹。
“所谓璞玉,都是需要打磨的。”见她好奇,他解释道:“西西现在还处于打磨阶段。当他焕发出真正的光……”远不是厌墨这个过去式可以相提并论的。
事关乐玺结的秘密,他说到一半就开始留有余地,让俞遐想不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但他却但笑不语,反而是道:“你要是闲,还是多操心一下棣棣的事吧。他这几天正在和刘珩商谈关于如何宣传厌墨那三本书全部动画化的事,上火了,口腔溃疡。”
俞挑眉,知道刚才那一番是这人的戏弄,喝完咖啡就走了。
和乐与棠相处的时间越久,她愈发觉着像棣棣那样的傻白甜能在这人手里安然无恙的存活这么久是个奇迹。
乐玺结这边。当他给乐与棠发完消息后就一直在关注他是否回消息。在这般有心等待下,吃完晚饭,在散步之前,他到了乐与棠回的消息:
傻西西,我知道了,已经交给俞去办了。
大哥是好大哥。他轻笑,问关了门正走到他身前来的及梁缘,“俞是谁?”
这个问题他出院那天其实问过。不过他当时以为俞是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