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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舟抹了一把脸,雨水流进了炽热的胸膛,几乎沸腾全身。
有些冲动来得莫名其妙,但却可能是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在淋漓尽致地淋成落水狗后,他们迈进了一家餐厅。
程耀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谢谢。”
“我请你吃饭吧。”
他们接过服务员递过的毛巾,李柏舟好险没有打喷嚏。
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程耀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衣服。
李柏舟披上温暖的大衣,看向窗外。
暴雨停得未太快,就像程耀,变得也太快。
在李柏舟对面的,又是一个拾好自己,优雅从容,矜持地拿叉子叉牛排的少爷。
程少爷抬起头,邀请道:“明天你有空吗?”
李柏舟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现实是真的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
外面是阴天,程耀和李柏舟相依偎在温暖的餐厅沙发里。
程耀拿牙签戳了一根热狗递到李柏舟嘴边,说:“我们明天去那家酒店,然后晚上回国吧。”
李柏舟再次点点头,说:“你看外面会不会下雨啊。”
“我的心里已经下起了暴雨。”
“爱就像蓝天白云”程耀突然唱起歌。
“晴空万里”
“突然暴风雨~”李柏舟接唱。
“你先把嘴里的热狗吃掉再唱好吗?”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世界之主!我是穿梭在时空中的李小智,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不能吃掉再唱!就是这样!”[注]
“皮卡皮卡!”
程耀果真越来越会接梗了,把贵公子给李柏舟还回来啊!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世界上最骚的生物是什么?
是直男啊!
直男骚起来可以骚断腿大家都知道,但单身的直男可以三条腿一起断,齐根断!
李柏舟永远忘不了老大在宿舍里挥斥方遒。
他正襟危坐,打开电脑,关上灯,然后点开某个avi,指点江山:“操,这男的,去让蚂蚁张嘴吧,还有这女的,我都要吐了。”
“说清楚,是你吐了还是你弟弟吐了?”老二问老大。
老大一瞪眼:“胡咧咧什么,我弟弟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东西吗!”
李柏舟从此对小东西和没见过世面还有弟弟吐了有了新的定义。
可以说,他的骚,都是向老大他们学的。
他时常会听不懂老大他们的话,那肯定是因为他还不够骚。
老大有一次说他要做一个“潘驴邓小闲”的男人,李柏舟听不懂,他羞耻地去查了百度。
从此拜服。
男人可以没看过《三国演义》,甚至可以没看过《比利王》,但他不能没看过兰陵笑笑生的巨著!
潘驴邓小闲五个字,囊括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五个品质。潘,貌比潘安,李柏舟会虚怎么可能。邓,钱这种东西,李柏舟的爸爸有几亿欢乐豆,日后全部由李柏舟继承!小?体贴入微李柏舟了解一下。闲?别说了,李柏舟永不为奴,自由支配时间!
至于驴,嘿嘿。
程耀知道的,用过的都说好。
可怜老大,身为直男,只能与右手为伴,现在已经骚不过弯了的李柏舟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藏叽叽,你同意吗?”李柏舟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程耀。
程耀闻言瞥了一眼君子一般的李柏舟,手指继续系着睡袍,誓要把小人做到底。
李柏舟轻轻按住他的手指,表情严肃。
“小人程耀,你被捕了。抗拒从宽,坦白从严。”
程耀皱起眉:“那我抗拒吧。”
李柏舟一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棘手。
程耀带着李柏舟的手移动,声音低沉:“我开玩笑的,你从严吧。”
“好啊,我要给你这个黑恶份子好好灌注灌注♂正能量!”
“你的话里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奇怪的符号?”
“哲学家都是这样的啦。”李柏舟手指一勾,睡袍娇羞地落下。
作为新日暮里的一员,他努力学习深邃黑暗幻想,就为了用魔法对付魔法,用黑暗对抗黑暗。
黑魔仙李柏舟之古娜拉黑暗之神科多拉黑动术!
程耀低着头,语气温柔:“长官,其实我是被冤枉的,你可得好好深入调查一番。”
李柏舟虎躯一震,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还有这种冤情!
蕉迟但到啊不对是正义虽然会缺席但永远不会迟到!
李柏舟慷慨激昂:“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洗♂刷冤屈。”
......
哦,在两个相爱的人面前,激情与热血都会变成一片白色的死亡
今天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日子,李柏舟和程耀要去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酒店。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所以他们穿得很正式。
程耀是一件黑灰撞色肩饰夹克,一贯的优雅与贵气。李柏舟穿的是一件羊毛棱纹无领夹克。
程耀说李柏舟穿的这件衣服模特穿的话里面是没有其他衣服的,李柏舟试了一下,只感觉丝一般的顺滑。
“没穿衣服那啥的时候,都是很丝滑的。”李柏舟微微一笑,骚得不露痕迹。
以往听到这种话,程耀的手指指不定要停一停以示尊敬,但这回他淡定了。
“农村路太滑,但又没法换条路。”
应李柏舟要求,他们并没有直接打车到酒店门口,而是停在了较远的路边。
一想到马上就能看见第一次的程耀了,李柏舟还有些激动。
初次登场一定要帅哭他!让他对自己念念不忘!冲鸭
李柏舟兴冲冲却又按捺住往酒店走的时候,程耀却开始回忆起了心路历程。
第一次见李柏舟是什么感受?
程耀用一句话回答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你是哪个程宝玉?”
程耀也说不清到底是自己真的有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李柏舟对他表现出了熟悉因此让他有那种错觉。
程耀说:“你当时弹着琴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我,当时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在等我。”
“而我,也在等你。”
李柏舟恍惚间起了点鸡皮疙瘩:“你好肉麻呀。”
他想了想,给给林存儒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林存儒秒接,然后有些疑惑:“咋了,怎么想起我这个孤寡老人了?”
“教你一句情话。”
“什么?”
“这个妹妹我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