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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猜到了一些情况。
荼垂下眼帘，自发的将几个人的尸体烧了个干净。将牢笼打开，那些孩子也是一动不动的，像是困兽，眼神或凶狠或恐惧。
“你打算怎么办？”荼过了一会才开口问到，他们不可能养这些孩子，也没有理由将这些孩子交给英雄。
“该处理的处理干净，不要留下痕迹。这些孩子，自然要靠他们自己。”能救他们一次，可是未来的路只能由他们自己走。
“你打算把这些小鬼交给英雄？”
神我渡听出了荼的未尽之言，这些孩子，都看到了他们的脸。
原本毁掉监控就是不愿意透露出容貌，可现在，却被这些小鬼看到。荼自认做不到斩草除根，可…暴露的话会给他们带来许多麻烦。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只需要一丁点…他们便不会记得…”说着，神我渡拿出手里的一罐小型喷雾。
鬼迷心窍树的汁液，猎人世界里极其稀有的一种致幻剂，没有抗体，只要闻到就会陷入内心最难以抗拒的幻觉之中。
在幻觉中迷失自我是会真正的死亡。
不过，他们也会很快的引英雄过来善后，如果连一两分钟都挺不过去的话，那就只能说抱歉了。
“虽然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损害，但是是最好的选择了。荼，出去后就麻烦你放火，招来那些英雄救场了。”
“啊…没问题…”
“嘛…专门为了你们用鬼迷心窍树，虽然会有一些不好的回忆，不过好歹是得救了。”
“你确定不会有问题？别惹出其他的麻烦。”
“不会，除了神力远超常人的人可能还会有点记忆，其他人不被吓昏就不错了，再说这些孩子…”
荼想了想，神系的个性的确少见，加上这些孩子明显是被虐待到崩溃的边缘。
可能性很小。
这样就算真的有什么异常也来得及反应。
第二天，报纸的头条就是某黑帮被捣毁，三名研究员离奇消失的消息。
当然，过了很久，荼再次见到神我渡的时候，真心的劝了他一句
以后少说话。
真没见过他这种立flag必倒的家伙。
* * *
拿到了一笔钱，神我渡自然是又恢复了咸鱼的生活，有钱的时候坚决不工作是他的人生准则。
无聊的时候去海滨公园调.教一下绿谷少年，或者去欧尔麦特家蹭饭。
除了回去的问题还没有一点头绪，其他一切都很美妙。
没什么事要做的神我渡自然而然的就拐到绿谷的中学那边，准备接小鬼头回去训练。
可是站在门口，就看到绿谷和一个炸毛的少年在争吵着什么。
或者说，那个少年单方面和绿谷争吵？
奶金色的头发一点也不柔顺，就像那个人的内心一样，扎满了刺，直直的竖了起来。
“臭久！你这句话最近都在干什么啊？成天见不到人的，难不成你还对报考雄英有什么企图吗？！”
少年的声音很不客气，身体也往前冲，似乎要把绿谷出久挤到角落里。
“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上次的事感谢你！区区[无个性]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站在一个起跑线上？与其相信那种渺茫的希望，还不如爬上屋顶以狗爬式一跳，来相信自己下辈子有[个性]来的快。”
听到少年的声音，绿谷抖了一下，不过很快的他又咬着牙齿抬起了头“不…”
“啊？你要说什么？”
“小鬼。”神我渡的手放到了少年的肩膀上，死死的压着他，制止了他下一步的举动“你知道…语言的力量有多大吗？还是说，你真的想绿谷死？”
“你是谁啊？”少年啐了一声，扭头过来看着神我渡，满脸都写着不爽。
神我渡没有继续和这个浑身冒着刺的少年搭话，看向绿谷出久“还不走吗？今天的训练翻倍好了。”
“啊，我，我来了！”绿谷出久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连忙抱住书包往神我渡的方向跑过来，还很小心的绕开了那个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的少年。
奇怪的是，少年并没有追上来或者有其他什么危险的举动，他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绿谷出久，一言不发。
…
“太懈怠了，跑步过去。”说着，神我渡先一个人往前跑了起来，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绿谷出久连忙背上包，也跟了上来。
“那个…渡大哥，谢谢你。”少年的脸上还带着一点忐忑，他明显的感觉到神我渡心情不怎么好，但是他却想不到到底是为什么。
“绿谷，你觉得，你是什么？”虽然教导的时间并不长，不过神我渡也是将这个少年拢在了自己的羽翼下，将他看做弟子在指教。
从无到有，神我渡还是很有成就感的，看到那个瘦弱的少年，如今已经练出薄薄的肌肉，神情也不似最初的懦弱。他是高兴的，可今天他才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少年，还在自卑着。
因为熟悉的人，而感到自卑。
“啊？”对神我渡的问题感到奇怪的绿谷出久发出了疑问，可神我渡并没有给他解释，绿谷思索了一会才试探的开口“你的意思是说，作为欧尔麦特和渡大哥你的弟子，我不该…”
神我渡停下了脚步，站在绿谷出久的面前，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绿谷出久还是不着急的挺直了腰杆，像是在听老师的训话一样。
“你并不笨，甚至可以说脑子很活络。可是，你为什么还会犯这种错误？”神我渡压低了声线，严厉冷漠的声音让绿谷出久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的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强迫着自己正视眼前的人。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最开始就有问过欧尔麦特[我也能成为英雄吗？]这样的话没错吧。”
“是…是的。”
“难道你自己的心里没有答案吗？无论是什么选择，你应该都已经想过了无数次，既然如此，又为何需要他人的肯定？”
可是，那是欧尔麦特啊！
绿谷出久想要反驳，可他对上了神我渡肃穆的表情，才反应过来。
难道自己没有遇到欧尔麦特就不会去争取看看吗？不，他会的。就像他报考雄英一样。
“你的人生只要你自己才能掌控。”说着，神我渡转身继续跑着“跟上来，我说了今天训练翻倍。”
“是！”
快跑了两步，绿谷出久跟上了神我渡的脚步，他看着身旁这个看上去并不比他大多少的男人“渡大哥，你…刚才是生气了吗？”
“是，我教导的孩子怎么可以被人这么欺辱呢？哪怕只是说说，可那个男孩做的也有些过了。”
“咔酱只是嘴巴比较毒…”绿谷出久连忙摆手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神我渡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