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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听来的故事,欧尔麦特想起儿时的一些怪谈,好像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有人就以前的阴阳师之流是否真的存在有一个讨论。
在他那个年代还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言论[现在普及的个性也只是因为,潜藏的潜力被外力激发出来罢了]
神我渡看到对面的马路上,有一个穿着和服的男人,他身后柔软的大尾巴一晃一晃的,看上去手感应该很好,他头顶的耳朵抖了一下,正对上神我渡的视线。
“说狐狸娶亲,还真的看到狐狸了。”神我渡感慨着。
“狐狸?”欧尔麦特有些疑惑,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就是那个人吗?”
神我渡手指向马路对面,可是欧尔麦特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对面的那个男人看到神我渡又指了过来,笑眯眯的冲他笑着,还很熟稔的招了招手。
然后,就像是变魔术一样,男人的身影逐渐变淡,像碎裂开来一样消失不见了。
神我渡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被奇怪的东西缠上了。
等第二天,他发现欧尔麦特没有起床的时候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欧尔麦特!”神我渡晃着那个躺着床上睡着的男人,他的呼吸脉搏都再平稳不过了,可是金发英雄还是睡着,怎么也叫不醒。
神我渡感觉发生了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但是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从欧尔麦特的外衣口袋里掏出电话向雄英的人求助。
“喂…?”
☆、我把他弄丢了
相泽消太站在欧尔麦特的床前打量着他的情况,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头皮已经要炸起来了,之前他们有猜测,神我渡和欧尔麦特的关系匪浅。
但是同居就算了,可整个房间里从里到外,哪怕是欧尔麦特自己的房间里都有神我渡的一些生活用品,这就绝对不正常!
我说欧尔麦特该不会真的被这家伙给吃到肚子里去了吧!
深深的为欧尔麦特的贞.操担心的相泽消太,觉得自己的头发又掉了几根。
不不不,没有闲工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现在的问题是!
欧尔麦特因为不明原因,清醒不过来。
相泽消太认真的打量着欧尔麦特的状况,没有任何原因的突然之间昏迷不醒,这种情况,实在是少见。而且,还是在这种敏.感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好把人送到医院里去。
再说,身体情况一切正常,甚至比他以前要强壮多了,除了醒不过来,一切都很正常,但这也是最大的不正常。
“这不是任何的病症,我倒是觉得他可能是中了个性,沉迷在梦中醒不过来。”
这个可能性被相泽消太提了出来,但如果这是有人故意制造的,那这个状况一旦被人宣扬出去,欧尔麦特就危险了。
作为他们的神支柱,如果欧尔麦特没有任何原因就倒下了,那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甚至可能会让那些潜藏的恶党,立刻爆发出来。
在梦中醒不过来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根本分不清楚这个到底是不是梦境,一个是梦中的景象太过美好,让他沉迷其中。
就是不知道我们的第一英雄,是因为什么了。
欧尔麦特这边的突发情况让相泽消太烦躁不已,刚发生了雄英被敌人入侵的事情,正是所有人都紧盯着雄英的时刻,虽然他们抓住了全部的敌人,可是被入侵这件事还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对于这种个性,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处理,相泽消太虽然个性是消除,但是也只限于其中的一部分,在他瞪了半天无效之后也确定了,这只能靠欧尔麦特自己,或者其他的外力。
相泽消太给根津校长打电话,反映了这边的情况。根津校长让相泽消太先看着欧尔麦特,如果到晚上,欧尔麦特还没有醒过来,那问题就严重了,他们这边已经联系对这方面有了解的人员,一有消息就通知他。
不过是否苏醒这方面,终究还是和个人意志有关系,根津觉得,就算真的有人趁金发英雄不注意发动了个性,也不会到现在也没有一点反应。
至于欧尔麦特醒不过来这个锅还真的不归幻谷少年的事,他只是送给这俩人一个梦境,让他们感觉不舒服罢了。
像all for one已经醒过来,全面的发动他的手下追击他了。可惜幻谷彻早已下了飞机,到达横滨,在这边,afo的势力可完全渗不进来。
幻谷彻带着大大的墨镜看着耀眼的太阳“还真是不错呀~横滨这边空气都好了不少呢。afo那个蠢货应该已经反应过来要来追我了吧,真可惜看不到这两个巨佬的梦境,不过,应该都是能把他们虐哭的吧。”
跟着幻谷彻一起跑路的小弟在心里暗自诽谤着现任老大的不靠谱以及恶趣味。
至于欧尔麦特?啊…大概是昨天看到的那只狐狸的恶作剧吧。
神我渡和相泽消太坐在欧尔麦特的床前等着,都在担心着欧尔麦特,两人的关系倒是和谐了不少。
而这个时候,被他们定义为在梦中醒不过来的欧尔麦特,同样的在经历着绝望。
像往常一样被闹铃叫醒,打了个哈欠起身去洗漱的欧尔麦特突然发现,洗漱台上神我渡平时习惯用的洗漱用品全都不见了。
他原本还以为是神我渡早上起床把东西移了位子,可是等他出来了之后,发现他房间里面很多看习惯了的摆设全部都不见了。
沙发上的靠枕,地板上的毛绒地毯,桌子上的小摆设…全都不见了。
欧尔麦特感觉心底一沉,他连忙跑到神我渡的房间,猛的推开门,留着浅浅灰尘的门把手一被推开,一股细密的灰尘扑面而来,欧尔麦特强忍着打喷嚏的欲望,走到里面。
房间空旷极了,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甚至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就好像这个房间里,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样。
床铺上还有着浅浅的灰,拉开柜子,里面没有装的满满的衣服,只有孤零零的几个旧衣架。
欧尔麦特觉得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呼吸都有一点不顺畅了。他咽了口口水,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可是通讯录里同样的也没有,那个熟悉的名字,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不,不可能的,渡他为什么会走?
欧尔麦特根本无法想象,神我渡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消失,连带着他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不见了。手机号,生活用品,甚至是他住在他家里时,留下的细微的痕迹,一丝一毫的都没有。
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欧尔麦特有些手忙脚乱的跑到玄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