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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点教训,同时他心里又不太舒服,他找来伊利卡的报道原文想看一下。
妈蛋,全篇都是夸他的,想吵架都找到不到点。
里面有一段提到伊利卡刚看是跟马克接触的时候,马克不太爱跟她讲话,她想了很多个话题想要切进去,但是太难了,她都想要搁置一段时间了,结果他们聊到行为驱动因这一个部分的时候,马克走神了一会儿,然后问她,想不想知道爱德华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说想知道。马克说,一些人遇见了坏事情,会认为上天不公,另一些会责怪自己,爱德华多却总会想着,这件事得预警一下,别让别人遇见。
伊利卡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简短的回答,她以为会更深刻一点。马克看出来她的想法了,笑了一下,补充说了句,我也只遇见他一个。然后他们的话题就在这儿打开了,马克也开始跟她说一些实在的内容。
爱德华多看到这里,放下平板,叹口气,对马克说:“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么好的吧?”
马克没说话。
爱德华多继续叹息着说,“我总是觉得你在心里给我的格太高,这样其实不好,你总会失望的。”
“这没什么,任何人都是双性的统一,人性和神性,你拥有神性,这没什么可以质疑的。”
爱德华多觉得自己脸皮还没到能和他光明正大吹自己的厚度。
“神性让你可敬,人性让你可爱。”
依旧没到这个厚度。
“此外,在哲学里,神性的一个重要特质就是原谅性,善于原谅万物的不足之处,尤其是人的。”
爱德华多差点给他气笑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所以你夸我就是为了套路我。”
马克假装听不懂。
“这么一回想,我好像已经被你套路了好几次了,刚开始就套路我回美国,后来又套路我拍电影,要不就套路我表白。”
“你要是这么理解我也不能解释什么下楼去转转吗?”
“不去,”爱德华多故意恶狠狠的说着,“我觉着这里哪里都不好,尤其是还有什么恐怖传说。”
“那好吧这里不好,新加坡好不好?”
“好!”
“那我们去新加坡吧。”马克回答他。
“什么?”
“你之前说新加坡很小,周末就能逛完,正好感恩节有假期。”
“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
爱德华多有点心动,因为他确实想回一趟新加坡,但是马克提的有点突兀,他没做好心理准备。
“去吧,wardo,”马克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当成我对你的道歉。”
马克扎克伯格也会跟谁道歉吗?
爱德华多甩掉这个想法,订了去新加坡的机票,定完之后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马克给套路了。
临行的时候,马克的爸妈和兰迪还有兰迪的男朋友来送他们,妈妈拉着爱德华多在说话,兰迪把马克拉到了一边。
“我看到你的订单了。”
兰迪开门见山。
“什么订单?”
“戒指的订单。”
马克眉头一皱,本能不想提到这件事,他说:“只是一时冲动。”
“你从小就连两个月之后的动画片都安排好看那一个,你不会冲动。”
“兰迪,这是我的事。”
“你是我弟弟,你还要我们再陪你一次经历一次2006年吗?”
“”
“那是场噩梦马克。”
“我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节。”
“我觉得你只是在害怕。”
“”
“马克,从小你就这样,当你情绪上来了你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有点冲动才会定戒指。”
“我看到订单上的草图了,你自己设计的戒指,这需要花点时间吧,难道你设计的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能让你冷静下来吗?你下订单并且等订单的时间也没能让你冷静下来吗?”
马克无言以对。
兰迪放柔了声音,说,“你还记我们小时候参加格雷表姐的婚礼吗?”
“不太记得了。”
“我猜也是,当时你还太小了格雷表姐的婚礼非常美,她和她的爱人非常相爱,我和妈妈都看的非常感动,他们交换誓词的时候,大家都哭了,因为实在很美,但是这个时候,忽然有阵声音响起来,是你在玩游戏机,你刚通关了。”
“然后妈妈训斥了我。”
马克想起来了,他记得妈妈之后训斥了他一大顿,说他这样很没礼貌。
兰迪点点头,问他,“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马克并不记得了。
兰迪说:“你说‘我很难过,我一难过就想玩游戏’,然后妈妈问你难过什么,你说‘格雷表姐和她的爱人非常相爱,她那么专注的看着他,而永远不会有人那么看我’马克,你说这话的时候才五岁。”
“”
“所以,我想,你不是没有做好准备,你只是在回避,你害怕面对这些,而你应该面对这些。”
“”
“你应该主动前进一步,把自己的想要更近一步的想法告诉他,对你们当年的事情也是一样,你应该主动一点,和他谈谈,你不能总等着他先开始。”
马克知道姐姐是对的,他感谢她和他说这些。
他往旁边一看,爱德华多和爸妈还有姐姐的未婚夫在一起谈话,他很开心,他很向往这种家庭生活。
马克回了目光,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我不想要孩子。”
兰迪听了他的话,也有点震惊,但是她很快听懂了马克的隐藏含义,她已经订婚,她明白这是一件什么级别的事情。
“你和爱德华多谈过了吗?”
“我不想失去他。”
“”
“主观上,我愿意为了挽留他而扶养一个孩子这责任重大,我不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对孩子的成长好不好我真的能让他幸福吗。”
兰迪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宽慰他,只能支持地拍拍他的肩膀,说:“会有办法的,马克。”
“兰迪,谢谢。”
“你永远都是我的小marky。”
登机了之后,马克和爱德华多并排坐着,后者嘟着嘴,宁愿看黑塞也不跟他说话。空乘从他们两个旁边经过的时候都会偷偷瞄一眼,倒不是八卦,是怕他们两个打起来。
问题这不是短途飞行,几个小时就能到,爱德华多坚持了两个多小时,后来一晃神就忘记了又跟马克说话了。
黑塞行文宁静美丽,让人沉迷,也催眠。
爱德华多看了一会儿,就有点困了,放平了椅背准备休息一下,窗户外黑的,依稀能看到一点云的痕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