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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说话,好像别的成员都不存在似的,卧槽真的超烦他,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于意清吧,但人家不比你个妖艳贱货好多了?上次我去周年纪念演唱会的时候碰到他们的cp粉,卧槽,凶的要死,一女的看我拿着钟意的手幅就冲上来说要打我,哎哟喂,好怕怕哦,妈的我一个一米八的大汉还打不赢你一个小女生?可笑。今天难怪那么多钟意女孩要打房睿,我真的感觉不意外。佳佳姐算脾气好的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要报警了。
可能是我讲的太绘声绘色吧,孙雨舟和樊礼都笑疯了,从我开始讲就一直在笑,妈的有什么好笑的。我说完了还恨铁不成钢地问房睿:“我昨天不是拿了照片给你认吗?你怎么还认错?”
“我以为我认识,去了以后才发现我不认识,我一看那么多人那么多海报,我还仔细看了看,发现都长得差不多,我就懵了,而且这俩真的很像啊,发型都一样。”
我看了看他手上拿着的两张海报,都是一样的修一样的风格一样的调色style。
我!不!管!我不听我不听,呜!
“哎,你知道小房脸盲你还哈哈哈哈,”孙雨舟笑得只打嗝,“你忘了那时候小房搞错高数老师和概率论老师的事儿了?”
“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了,概率论那老师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小房直接说我不知道,哈哈哈哈笑死!”
“真的一副我他妈哪知道你是谁的表情哈哈哈哈哈我的妈,我能说我们小房其实就长那样吗,哈哈哈哈老师那脸色,太了……”
看着疯狂大笑的孙樊二人,我真是脸都气歪。我本来还想说在微博上假装我今天去了的,毕竟我也是个有五千粉丝的大大,现在不行了,惹出这么大个乱子,反正房睿今天穿的那身衣服我这辈子我是再也不会穿了,到时候别走在街上有人冲出来打我就麻烦了。
啧,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消失这么久,微博下面已经有人在问了,还有人问是不是我,妈的,还是坦白从宽好了,别越闹越大。
我只好编辑了一篇长微博,说我今天因为生病无法去到现场,担心辜负等着我的现场图的钟意粉们的期待,所以请我一个朋友代替我去的,我那朋友脸盲,不混饭圈,也从来没去过类似的场合,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真的很抱歉,语气之诚恳,言辞之恳切,真是让人潸然泪下。
发完了以后我的手机就震个不停,转发评论的越来越多,居然还有人说房睿小哥哥好帅脸盲好可爱的,你别是那个先说要打他的女的,这下又说虽然戴着口罩也还是感觉特别帅了,谁说的,万一摘下口罩是个丑八怪呢,佳佳姐还转发了我的微博还置顶了,别呀,我做啥了!卧槽还有人说记得我好像穿过这一身衣服去接过机,是不是和房睿穿情侣装,我他妈你记性这么好我看你是个考清北的料啊孩子,还有人发偷拍我的照片?还有人把我俩的照片剪在一起?!房睿那张一群人围着要干架似的你觉得适合吗?这下又说小哥哥好帅了?还有人说我俩好萌好般配房睿好宠好苏啊自己都不认识谁是谁还是替我来了,而且在现场总是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很迷茫的样子,这下你倒是发现了?先不还嚷嚷着要打人吗?要写个追星受和脸盲攻的文?卧?槽?凭啥我是受啊不,这会不会太夸张啊。然后我又不断地接到谁谁谁关注了你的提示,我的天啊,现在删微博也来不及了,显得我很心虚似的。然而我真的不想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啊,毕竟我一直很努力地想做个现充,饭圈越混越六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想以这种方式火啊朋友们。
孙雨舟在那刷微博刷的起劲,还幸灾乐祸地嘲笑我说我看你俩要火,哎我还看到一篇你俩的cp文,厉害了,我念给你听……
妈的我不想听。
我气哼哼地翻了个大白眼背上了书包,笑笑笑,笑屁啊,气die。还是去上自习算了,眼不见为净。
☆、第十八章温泉之旅(1)
呼啸的北风刮过,一个老旧的站牌孤零零地立在杂草丛生的路边。
“马厂?这他妈是哪儿?咱们不是在烟山寺桥南下车吗?”樊礼像个木桩一样直通通地立在站牌前,冷风一阵接着一阵地吹着他昨晚睡觉压的那撮东倒西歪的头毛。
“好像是下早了。”孙雨舟站到了樊礼旁边,仰着头跟个看到了石头的地质学家似的细细地研究起了站牌。
平时总是被樊礼吐槽得抬不起头的我,看到如此绝佳的报仇机会,急忙拍了樊礼一下上赶着落井下石:“你看你在那大呼小叫到了到了,吓死人了,我都没来得及看到站了没,搞得我们很被动。”
“上一站不是烟山吗,烟山下一站就是这站啊!我他妈哪儿知道中间多出来一站,艹。”樊礼眼一瞪,二话不说又气哼哼地拍了回来。
算了算了,顾哥,小孩子,不跟他计较。
“中间没有多,本来就是两站。”付原看着手机头也不抬,看样子是查了地图了。
樊礼回头看了付原一眼,脸涨得通红,还是没有大声怼回去,嘴里叽叽咕咕地说妈的那你早又不说。
房睿正蹲在地上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西岛君则背着书包面带微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说实话,要不是他旁边那根电线杆上贴着的各种小广告太出戏,这画面还挺像日系杂志的画报的。
哎,指望不上指望不上,噢噢噢来了个拿着手拉车看样子是要坐车进城买菜的爷爷,好吧,我在心里默默地撸起来袖子,看来需要我顾哥出马,一个顶八
“您好,请问您知道烟山寺桥南这一站应该往哪走吗?”
嘿呀孙雨舟这小子动作够快的,我袖子还没撸完呢,搞什么搞。
“……你们往前走一点儿,走到哨子花坐147路,从这再坐两站就到啦……”
“谢谢爷爷!”
“谢谢您!”
“谢谢爷爷,您路上小心。”
……
告别了好心的爷爷,我们又踏上了继续在城乡结合部跋涉的寻觅哨子花站牌之路。走了差不多十几二十分钟吧,还没有站牌的影子,我开始怀疑那位爷爷说的一会儿大概是一个世纪,终于,在路的尽头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立着的和前面那个一样的老旧站牌,说时迟那时快,樊礼看着从我们身边一骑绝尘的公车大吼一声:“147!”
“走走走走走!!!快快快!”孙雨舟挥舞着手臂又拉又拽,我们几个背的背包,拉的拉外套,一路啊啊啊啊啊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玩儿命疯跑,这荒郊野外的,错过这班估计又得等很久。
“哎,哎哟,我的妈……”
六个大男人一身狼狈,东倒西歪地上了车,樊礼跟拉风箱似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