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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了句。
“我们结婚吧。”
“这......这么快?”家长都没见过呢,这才刚做了第一次就说要结婚,这位小田同志似乎很是赶进度啊。
“我这么喜欢你,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带你去领结婚证了,把你盖上我的专属印章,从此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田国这情话说的那可是一溜一溜的。
“明天回我家吧,见见我爸妈,接着后天去你家,见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田国十分效率,就这样规划好了。
“我还没答应呢,你就这开始安排上了?”朴智被逗乐了。
“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能舍得不答应?”田国用鼻尖去蹭了蹭朴智的脸颊,说话间喷洒的热气攻击性的侵略着朴智的肌肤。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缠着你做,直到你疲力尽的答应为止。”
朴智心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田国平时一副真挚端正的模样,在床上却是这种混蛋又流氓的样子。实在悔之晚矣。
“我妈早就想见你了,结果被我以契约保密为由搪塞了好多回,现在节目也结束了,躲不过去了。跟我回家吧,嗯?”田国蜜嗓魅惑力十足。
他又是在朴智耳边说的,一边说还一边伸舌头去舔人的耳垂,特别的挑逗。惹得朴智扭了扭身子,这不动还不要紧,一扭才发现,他可能又要受难了。
“知道了。”朴智有气无力的,放弃了挣扎。从各方面来讲,包括神以及身体,都放弃了挣扎。
田妈妈很喜欢朴智,田爸爸对他印象也不错。朴妈妈也很喜欢田国,朴爸爸就更喜欢田国了,这位岳父对田国的满意程度,远超自己两个亲儿子。
分别拜见了一次家长,第三次就是两个家庭一起聚会。然后田国就提了结婚这事儿,两边家长都惊讶于他俩神一般的效率和速度,这就已经说要结婚了。虽然稍有惊讶,却也都高兴的同意了。并且多次商量和看日子,终于把婚礼时间给定下来了。
朴智回忆起过往的种种,觉得自己一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有两家爱他们的父母,还是全世界最爱自己的爱人,和无数坦诚相待的朋友。他已足够幸福了。
朴智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福了,可他此时为什么却觉得欲哭无泪呢?
大概是因为昨天将田国压制在床上大打出手闹了一回,不仅没能反攻成功,还被对方各种方式调戏了个遍。田国用乱七八糟的情话以及孔武有力的身材,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了个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反反复复。
他不得不屈服的同时,又觉得田国说的那句“做上面的那个其实很累很体力的,我可舍不得我的宝贝累着”这种鬼话似乎有点道理。
朴智觉得他可能是魔怔了,在没有爱上田国之前,他是多么正常多么正直的一个五好青年啊。
两人在夕阳余晖铺满海岸线的时候,光着脚携手走在沙滩上。
“听说泰亨哥已经进组开拍了。”
“听说其哥和号锡哥定了年底结婚。”
“听说安知惠交了个年轻帅气的教授男朋友,这丫头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听说唐琪姐最近被一位著名的抒情歌手追呢,对方好像还是通过其哥搭上的唐琪姐。”
“听说......”
朴智手肘一个用力,田国的肋下就手疼,“嗷......”
“疼吗?”
“不疼,宝贝给予我的爱的触碰一点也不疼。”简直骚话连篇。
“你一个大老爷们别老这么八卦行吗?”朴智十分嫌弃。
“行行行,我家宝贝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八卦就不八卦。”田国举手发誓,却立马又接了一句,“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听说’,让我说完我就再也不八卦了。”
“听说你那位叫志浩的朋友,和当时那位女友,叫什么来着?”田国皱了皱眉回顾细想起来。
“秀秀,成秀秀。”朴智给他补充。
“对对对,他和那位成秀秀本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都定好婚期的情况了。结果突然分手了。”
田国瞄了一眼朴智的脸色,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然后继续说道,“据说是因为河恩熙的插足,志浩的现任女友,已经是河恩熙了。”
朴智只是哦了一声,他这会儿再听河恩熙的名字,已经心无波澜,“早猜到了。”以此来下了结论。
“不过,这个八卦你从哪儿听来的?”
田国舔了舔嘴唇,将目光直视前方,“那当然是从你那些老朋友那里听说的啊,你还不知道吗?我现在和他们关系可好了。”
“啧,你什么时候就这么全方位的打入我的朋友圈了?老实交代!”
“我可是很认真的在和智共享彼此的人生,参与你的一切,自然是方方面面都要彻底渗透了啊。”
这话说的朴智眼睛一酸,轻哼一声表示不屑与轻蔑。田国是知道的,那只是朴智傲娇了的表现。
晚霞很美,朴智停了脚步,拉着田国,于是田国也只能停下来转身看他。
田国背对着落日余晖,那些霞光像给他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温暖粉末,将他整个人照耀的无比美好。
“我爱你。田国。”
“我也爱你,朴智。”
两个人的影子纠缠亲吻在一起,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似乎也无法将这两个影子分开来。
end正文完结。
☆、第63章
闵其爱了郑号锡十年,从大学时期的两个愣头青,到各自事业有为。这份爱经过了漫长的时光,从未消减。经历了期间无数次的失望绝望和不甘不舍,参天大树一般的屹立不倒,藤蔓青青。
他曾亲耳听见郑号锡说未来要娶一位贤惠的妻子生几个可爱的孩子,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故而无数次想要打破壁垒再朝前靠近一步的时候,都会因为想到这一点而突然怯懦。他害怕将十年挚友的这段关系破坏掉,害怕他前进之后不但没能冲破壁垒反而毁坏掉整座城池。
他害怕。所以他沉默。
闵母自登门到郑号锡的家,是郑号锡始料未及的。闲话叙过,闵母似乎是有一些踌躇,不知道要怎么启头开口说她此行的目的。
“伯母......”郑号锡牵了牵嘴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来,“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像是直觉那些藏匿于深夜里、黑暗中、或近或远的隐隐约约,即将被揭晓戳破一般。
“号锡啊。我是真的已经把你当成半个儿子了。你知道的。”闵母此时的表情也全然不同与她以往在孩子们面前展露出来的那样。
“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