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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这样?那他是怎么上你的?这样?”
“谢云好说话,肯定什么都听你的……那堇时有没有跟他提一些很过分的要求呢?”
周堇时不知道秦晏在开什么玩笑,他嗓子干得冒烟,秦晏每说一句话,他就闷哼一声,双臂缠得人紧紧地。
“我错了……老公……”
谁让他妈自己给自己取名字的?周堇时在心底翻起了白眼。
“快点、呃……快点……”
“还要快?”秦晏含着笑,表情非常无辜:“乖,这已经很快了。”
“快点结束!有人、嗯、有人……会……”
“有人会看到?”
秦晏正坦然地享受这份快乐,“没有关系的宝贝,没有人会看到,你不是不怕吗?乖,吞进去,夹紧……”
周堇时咬着下唇,又承受了他百来下撞击,最后用了浑身解数,才让秦晏射到里面,结束了这场性爱。
。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周堇时身上裹着秦晏的大衣,裤子只随便套了上去,连皮带都未扣上。他被秦晏抱着回到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便叫秦晏帮他洗澡。
秦晏麻利地在浴缸中放好了水,撒了些浴盐,然后出来抱着软趴趴地周堇时进去。
热水的浸泡在酸痛感消失了一些,但背上仍是火辣辣的。他皮肤白,被磨蹭出来的红不易消失,他背对着秦晏,不知这幅情景落到秦晏眼中,又是怎样的诱惑。
但秦晏到底是知轻重的。
他脱了衣服也坐了进去,在背后替周堇时按摩肩膀。
按着按着手就摸到他两瓣之间。
周堇时刚要骂人,秦晏便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放松,我给你清理里面。”
周堇时眼神剜了他一下,赌气背过身去,趴在浴缸边缘。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话?”
“嗯?”秦晏手上一顿,“我怎么说话?”
可真纯良,就跟刚才那人不是你一样,周堇时愤恨地指控:“我叫你云哥!你话就变得很多!”
“啊……这个啊……”
秦晏的手指在他体内灵活地游走,忽而碰上内壁一点,让周堇时的腿都酸软起来,“就……挺好玩的……堇时,你好乖。”
他知道自己好像做得不对,却以退为进,吻上周堇时雪白的背,问他:“我是不是很过分?”
明显就是服软的姿态。
周堇时没了语言,一肚子的气消了一半,焉了吧唧地说:“也……还、还好啦……”
“好乖。”
秦晏掰过他的头跟自己接吻,唇齿交缠,越吻越深。
“那我的车怎么办……”
两个人不知不觉又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水底下性器相碰,都是硬到烫人的地步。
“你赔我一辆。”
“好。”
插进去时不小心进了点热水,周堇时委屈得鼻音都出来了,跪着挺起身喊涨,秦晏按住他的肩让他往底下坐,又蹭了些热水进去。
“你果然还是太过分了!”
“原谅我吧……”
“这次不要弄疼我……”
“好。”
“和我结婚。”
秦晏愣了愣。
周堇时情欲去了三分,头脑清醒过来。
“你不愿意?”
“没有,是太高兴了……”
“你快说好!”
“好啊。”
第二十六章
秦晏答应得很快,在意料之中,却还是让周堇时的心尖小小颤了一把。
“你真的太好了,”周堇时感慨,“我以前还想过你会不会有案底,这么帅的男人干什么不好跑去搬砖,现在想想我真不是东西。”
“就知道瞎说,”秦晏曲起手弹他脑门,微微低着头看他,看了一会儿,又将他搂在怀里,说:“没证件,不好入职。”
“你傻啊!”周堇时头一次觉得他真的像一只傻笨的大狗一样,“人才黑市知道吗?就别说你有多能耐了,光凭这张脸就能让你衣食无忧啊!”
周堇时说欢了还想提提他当初在蛋糕店上班的事,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朋友圈刷到秦晏的,那会儿秦晏还叫谢云,是个可以让人随便拍的打工仔,现在不行了,现在是秦晏,告诉他他肯定不高兴,周堇时叹了口气,就把嘴闭上了。
秦晏不知道想到哪方面去了,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不想继续跟他谈这个话题,便亲了他几口,草草洗完澡出去了。
周堇时还坐在水里,见他要走,忙拉住他耍赖:“不是要给我洗吗?”
“我去给你拿浴巾过来。”
“可你不是要帮我洗澡吗?”
秦晏蹲下来又亲他,给他亲的晕头转向,才说:“你还想怎么洗?”
周堇时睁开眼,忿忿不平地说:“刚答应求婚就给我脸色看,你这是欺诈行为!”
“什么脸色不脸色的,别贫了,”秦晏不买账,“再不起来我今晚就睡书房了。”
有没搞错啊,还有自己想睡书房的,周堇时皱着脸,不开心了几秒钟,最后也只能抓着花洒往身上喷,冲干净了便站起来要秦晏抱他,秦晏取了浴袍给他包住打横抱出来,听他闷在衣服里的声音传来:
“你才舍不得呢。”
秦晏笑道:“你都二十六了,还想当小宝贝吗?”
周堇时吊着他脖子说:“我三十六岁也是你的宝,四十六还是!你还有没有未婚夫的觉悟了?”
“……”
于是,秦先生为了表示自己已经将“未婚夫的觉悟”贯彻到底,就真的开始对他事事纵容,来者不拒。
周堇时每天早晨起来都能看见一双腻死人的温柔眼睛。
除了不会做饭,周堇时认为,秦晏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最佳伴侣。
当然,这种认知偶尔也会被改写。
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柔情似水的对待,填补了周堇时二十几年来的情感空缺。
他有时候睡觉前会觉得脑子很空,会思考身边睡着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会怕得抱着秦晏手臂入睡。
醒来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睡觉了他怀里。
周堇时迷迷糊糊中发现秦晏浓密乌黑的头发里多了根白发,瞌睡了醒了大半。
岁月其实才是最不能与之为敌的东西。
他忽然想起来,秦晏好像从来没有生过气。
不知道这个人是都把气都憋在了心里,还是真的从来不会生气。
秦晏就跟个老父亲一样,面对他时,从来都是温和的。
周堇时帮秦晏拔了那根白头发,吹到床下,语气沉重地说:“老啦秦总。”
秦晏听完后总要笑,周堇时不知道他笑什么,就跟着他一起笑,两人笑得像傻狗一样,笑完了周堇时问他笑什么,秦晏说不知道,觉得你真好,还帮我拔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