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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让不让?”
守着门的公狐狸感受着对方如山一般压过来的气息,有点口渴地舔了舔上颚,顿时整个人又兴奋又害怕,因为他感觉男人好像有点生气了。
对方灼热的气息就这么近距离喷在脸皮上,烫的厉害,那双深邃好看的眸子近距离瞧着特别吸引人。
狐清清醒的时候第一次距离人这么近,被这样暧昧和刺激搞得大脑有点缺氧,没想好自己到底是让还是不让,清了清嗓子:“……你亲我一口我就让。”
景池瞧着男主那两瓣性.感的双唇,早就瞧得眼热了,一听这个要求,装作很为难不情愿的样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公狐狸还梗着脖子:“反正不亲,我就不让你过。”
男人挑挑眉,考虑了一下,然后问他:“那是轻轻亲一下,还是深深吻一下啊?”
狐清一愣,被这问题问傻了,“这两个有、有什么区别吗?”
“那区别可大了。”景池瞧着那个白痴男主,勾着唇角,一副懒散、漫不经心的模样,大提琴一般的嗓音轻轻滑出来,“一个伸she头,一个不伸she头。”
这话让对面那只公狐狸立马就骚动了,他感觉着自己胸腔中升腾而起的巨大期待,心动不已,哪里还用想,直接道:“我要深深吻一下。”
“行。”男人一手撑在门框上,俯下身子靠近那只狐狸,“那我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狐清忍不住抿了抿唇,然后又轻轻将唇送出去,兴奋、紧张的声音有点发紧:“嗯。”
对方的味道太好闻了,光是嗅上两口就觉得很好吃,他已经想念很久了。
景池瞧着那个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快亲我”信息的公狐狸,也不再忍着自己,抚上对方的后颈将人拉到面前,然后咬了上去。
那只公狐狸傻兮兮的睁大了眼睛,像是被这感觉吓到了似得,景池轻轻tian了下他的瓣,抽了个空对他道:“张嘴。”
男主被这命令的口吻激的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赶忙顺从地轻启薄唇。
景池找到里面那条灵活的小she头,轻轻吸了一口,立马便把小东西吸进自己zui里,公狐狸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惊得立马又是一个哆嗦。
狐清感受着自己尾椎骨炸开的麻意,尾巴都不敢摇动了,只会在空中跟着瑟瑟发抖、颤成一团。
立马呜咽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
景池有意教训他,一把捞过小东西,不准他退缩,直到将那只狐狸教训的尾巴毛抖成秋风中的落叶,有意讨好、哀求地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的腿,这才将喘不过气的人给松开。
狐清红着眼睛倒在人怀中,唇色都被欺负的厉害,微微犯肿,他站是站不住了,只能赖在对上身上,哼唧着抬头在男人喉结上蹭掉泪珠,然后又讨好地一下一下轻tian.
景池将人一把抱在怀里,往外走,感受着对方的不老实,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安分点!”
男人充满威压的声音如大山一般压在公狐狸心上,低沉又有磁性,让他瞬间兴奋地哆嗦了一下,然后感受着要钻出来耳朵尖,不安地呜咽两声。
他抱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敏感的耳朵尖,“我的耳朵好像、好像要钻出来了。”
景池看着那只在自己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骚动的尾巴,皱眉,瞥他:“缩回去。”
公狐狸皱着眉,为难地轻轻摇头,“不、不行,缩不回去了,耳朵出来之后就意味着发作期到了……”
这个时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根本没有缩回耳朵和尾巴的力气,他难受地又在男人身上蹭了两下,抱着对方不敢撒手。
狐清空虚的眼中的泪水都被磨出来了,一边轻声呜咽一边哼唧:“不要走,呜……陪着我好不好……”
他害怕的不行,深绝自己刚刚不够乖,不该去威胁对方,闹着要什么亲亲,可是心里又不后悔,觉得那个亲亲是自己凭本事讨到的福利。
“好难受……”
景池看着对方这个样子,将人放到沙发上,让他坐在那里,原著这方面写的很清楚,男主发作期的反应和解决方法,景池全都知道。
他当然知道这时候的狐清有多难熬,但对方暂时还没到最激烈的那个点,所以景池放虾仁之后对他道:“乖乖忍一会儿,耳朵出来之后叫我。”
公狐狸缩在沙发角落里,哼哼两声当做应了之后,便将头轻轻搭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掉眼泪。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平时那点嚣张和性子全都被磨平了。
景池知道这时候他帮不上忙,帮也是白帮,于是便去熟门熟路拿了剪刀,寻思着趁现在先帮男主把冰箱给安好。
十分钟后,景池望着散落了满满一地的小玩具,露出一个微笑脸。
他凉凉瞥了一眼沙发上那个委屈巴巴正在往外面露狐狸耳朵的家伙,啧啧两声,“可以可以,是我小瞧你了。”
看来为了这次的发作期,男主受准备的十分充分啊,有没有他来帮忙根本没差。
亏他还养蓄锐这么久,生怕自己搞不定这场激烈的战斗。
景池默默翻了个白眼,为自己默默点了一根蜡。
然后随手拎起那堆东西里面的一个手铐来,瞧了瞧,又拿起一个有着长长链子的脚铐,其他的各种玩具更是数不胜数,他没再一一细看,只是冷笑一声:“呵。”
可真他妈齐全。
感情他来这一趟就是多余。
景自作多情池醋的不行,从那一堆小山一般的东西中挑出来几个比较顺手的,然后将那只已经开始蹭沙发的公狐狸拖过来,“怎么着呢,正好应景,一个个试呗?”
公狐狸的耳朵感受到男人磅礴的怒气,轻轻抖动两下,嗅着对方扑鼻而来的爆棚荷尔蒙,意识不清地缠上对方,低低叫了一声:“嗷呜~”
然后便开始用力地脱自己的衣服,脱不下来就强行撕开,脱了自己的还要脱景池的。
景池看着自己再次被公狐狸咬坏的衣服,被对方吃人一般的架势唬住了,赶忙拿手铐将狐狸的手腕锁在沙发腿上。
看着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被对方的身材勾的微微烦躁,举起了枪。
狐清立马难受地便要趴下去蹭地板,景池一看立马更醋了,冷笑一声立即把男主的双手全部锁住,然后挑了根绳子把他给绑了起来。
被五花大绑的男主彻底动不了了,立马呜呜咽咽的哭,难受地扭动不停。
景池看着对方的样子,蹲下身子瞧他,瞬间变态:“不需要我是吧,行,我就看你一会儿怎么哭着求着让我搞。”
醋的不行的男人却还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变态,挑了一样东西对那只狐狸道:“来,就先这个吧,我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