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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被广电总局审核过的内容,在寇秋的脑子里是通通不存在的。
这是个世界里只有爱和马克思的老干部。
【受虐型人格障碍,指自愿使自己处于受辱或其他能引起自身痛楚的状态以获得快感的心理疾病,】系统尽职尽责地科普,【简单来说,他比较渴望被虐待。这会让他快乐。】
寇老干部更不懂了,【又不是学习这种能够陶冶情操丰富神世界的行为,到底有什么好快乐的?】
而且,【这难道不是个死命题么?我要完成任务,就必须虐他可我越虐他,他越开心,这样,我的任务怎么才能完成?】
这就像是绕了一个圈,最终得了一个大大的无解。
系统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好,只能深沉地叹了一口气:【那就让我们祈福,但愿他不是我所想象的这种人吧。】
否则,只怕他们前路漫漫,难再向前啊。
寇秋闭着眼,不由得也轻声叹了口气。手臂环在他腰上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了动,将他揽得更紧,像是要整个儿把他嵌进胸膛里。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身后男人的胸膛炽热而宽广,他将头慢慢贴上去,听到了那颗红通通的心脏上下蹿动的声音。
有手指抚过他的发丝,警觉的顾将军动了动手臂,慢慢睁开了黑沉沉的眼,低声道:“怎么了?”
寇秋瞧着他的脸,忽然想起了上一世的夏新霁。
那时的那孩子,也是像现在这样,会被自己微小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问自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今明明不是一具身体,一个身份,可有些东西却还是改不了、掩饰不掉的。
他微微笑了起来,“没什么。”
顾将军凝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判断他在不在说谎。半晌后,男人的手缓缓覆了上来,温暖的掌心压住眼睫,盖住了寇秋的眼。
“睡吧,”他简短说,“有我。”
系统也说:【听你男人的,睡吧,你明天还得负责艳压全场呢。】
寇秋:【......什么全场?】
【明天不是有庆功宴会吗?】系统磨刀霍霍,【那个渣攻肯定也得来,你到时候就把你的万人迷buff发扬到极致,让他看了悔不当初、后悔不迭,最好直接跪下求原谅,哭着唱你快回来,哼哼......】
【......】寇秋说,【阿崽,把你存的那些无脑的总裁玛丽苏小说都删了吧。】
还特么跪下求原谅,真当安德烈的脑子是在脑壳里头当摆设的么?!
他暗暗下定了决心,要加强对系统的引导。
瞧瞧这孩子,都歪成什么样儿了?
宴会在晚上。顾将军亲手挑选的礼服,熨烫的笔挺,寇秋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随即便被男人接了手,顾沉不紧不慢拽下手上的白手套,一颗一颗替他系紧了衬衫扣子。这扣子一点点把那白皙的皮肤盖起来,寇秋就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望着他,神色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信任和依赖。
顾将军的手顿了顿,紧接着微微抬起他的下巴:“张嘴。”
青年不解其意,乖乖把嘴张开了。
“舌头,”男人的指尖在他唇上抚弄了下,“伸出来。”
寇秋有些狐疑,犹豫了下,慢吞吞探出了殷红的舌尖,像是只懵懂的、不知世事的小动物。他伸着舌头,含含糊糊说:“将军......”
这是什么特别的要求么?
他这句话并没能说完,因为男人毫不犹豫低下头来,极有魄力地一下子将那块探出来的小舌尖含进嘴里,拿自己的舌头搅动了下。寇秋还有点懵,瞪大着眼想要说什么,却被男人按在了后面的墙上,慢条斯理又将刚刚亲手系上的扣子解开了。
寇老干部目瞪口呆。
“等会儿......”他力地将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瞧着眼前这个熊孩子,“不是说去宴会的么?”
摩挲的力道一下子控制不住大了起来,顾沉干脆举起他的腰,像是提一只小鸡崽子似的把他整个儿提住,架在自己的身躯前。
寇老干部:“喵喵喵?”
系统简直要给他的迟钝跪了。
【我的爸啊,】它深沉地叹了口气,【你可别再说话了。】
你就没发现,你越是说话,你身上这人就越是兴奋么?
都跟你说了,你那嗓子如今就跟那催情剂似的,怎么就没听进去呢?
要不是寇秋的老干部属性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系统简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想让自己被太阳的了。
寇秋这才想起自己变化的药性来,但此刻已经有些晚。顾沉瞧着仍旧是冷漠克制的,黑沉沉的瞳孔边缘却已隐约开始发红,解开他的衣服时还说:“一次。”
学习时间到,系统自觉地掏出了毛概和马哲,开始眼观鼻鼻观心。
门口的人久久不见将军出来,敲门催促了一次又一次。可直到宴会开始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终于看见那扇门被拉开了,他们敬畏的顾将军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对着他们淡淡一颔首,道:“方才的礼服,再拿一套。”
......那原来的礼服,是怎么了?
没人敢问。
杀神的称号还在顾沉头顶上顶着,谁也不敢这样找茬。崭新的礼服很快被送进了房间,又等待半晌后,顾沉终于抱着什么人出来了。
门口的人都小心翼翼侧目去看,怀里的人像是很不自在,伸手拽着顾沉的军装,说:“放我下来!”
他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尊严,要被置于何地!
男人置若罔闻,甚至将手锁的更紧,淡淡道:“抱好。”
系统说:【阿爸,你这个姿势,真的好像大佬的小娇妻啊。】
寇秋:【......】
你才小娇妻,你最小娇妻,你全家都小娇妻!
要不是现在腿软了整个人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谁抱谁还不一定呢!!
安德烈正举着高脚杯,与几个相识已久的老贵族说些什么。与这些惶惶不可终日的贵族相比,他仍旧保持着素日的体面架势,甚至比当年还要神采奕奕,铂金色的头发都蒙上了一层光晕。
瞧见双生子时,他轻轻晃了晃杯子,冲两人眨了眨眼睛。
双胞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哥哥,”瑟尔轻声说,“他没事。”
“怎么可能,”夏佐咬着牙,“昨天,我起码也废了他的一条腿......”
可如今,这个人却仍旧健步如飞,一点也看不出重伤的模样。就仿佛他们昨天见到的从麻袋里涌出来的血,都不过是幻觉。
“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夏佐说,慢慢眯起了碧色的眼眸,,重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于指尖旋转了一圈,“将军来了么?”
瑟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