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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的唇上,抹出了一层带着艳色的亮晶晶的水光。
一下亲下去,两人全都气喘吁吁。
“甜不甜,”季白抵着他的额头,声音里含了笑意,“嗯?”
寇老干部舔舔唇,咳了声,点点头。
“我也觉得甜,”季白亲亲他,嗓音低沉,“安安一定是偷偷加糖了,是不是?”
【......】
系统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不觉得甜,它觉得快腻死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爸夫的土味情话就没有一点进步吗?
连马赛克都有进步了!
“周日想去c市一趟,看看那边的慈善项目的情况,”寇老干部把草莓端出来,苦恼地拿出手机,“可是好像没有车票了......”
他有些晕车,坐私家车出行,超过两个小时便会浑身不舒服。但家里的私人飞机此刻还在遥远的大洋彼岸停着,等着接季白的合作伙伴回来,寇秋望着手机上显示的零余票,不由得有些头疼。
季哥哥的土味情话没有进步,无脑宠却有了明显的进步,立刻说:“那再买一架好了。”
寇秋:“买什么?”
“私机,”季哥哥在擦手布上擦干净了手,道,“买完后,安安出门也方便。”
“......”
寇秋难以置信地想,他是在开玩笑吗?
然而并不是。因为两天过后,崭新的私人飞机便停进了季家的停机坪。一个硕大的安字无比显眼,就被印在两边的机翼上,季哥哥说:“飞行员就在附近住,安安想去哪儿,就直接和他说。”
寇老干部捂着快被发动机的风扇起来的帽子,有点眩晕。
说买就买,私人飞机又不是市场上的大白菜!
果然,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不习惯有钱人的生活作风。
季白说:“哥哥陪你去。”
“不用了,”寇秋对他的工作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我就去一天,哥周日不是有个重要的合作会议吗?”
季白眉头蹙得更紧,却最终也没说什么。他把人抱过来,安置在自己腿上,又认真地亲了亲。
“我的安安,”他像是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声含笑的叹息,“真是长大了。”
顿了顿,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真不用哥哥陪你去?”
寇秋用力把他的大脑袋转过去,威胁:“你要是再偷偷跟去,以后这两天都不给亲!”
这威胁非常有效,季哥哥立刻不说话了。过了会儿,换成狼崽子来用尾巴勾他脖子,软声软气地撒娇,“我陪哥哥去?”
寇秋微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把狼崽子也按了回去。
“不行。”
“......”
两种方式都宣布失败,季白只好怏怏地把宝贝疙瘩送上了飞机。临上时还试图上演一出“哎呀不小心忘了下去了但飞机起飞了”的好戏,但寇秋一眼就看透了,犀利地指出:“赖在飞机上是不行的,我会让飞行员掉头回来。”
季哥哥很失望,指责:“安安都不想我。”
“不是不想你,”寇秋叹了口气,“周日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会议......你不能缺席的。”
季哥哥只好下了飞机,下去的前一秒还是要了个亲亲。
“行了?”
“行了。”
“明天见?”
季白忍着心痛,“嗯,明天见。”
得一天,这真是个让人觉得悲伤的消息。
到达c市时已经是下午。寇秋坐车赶往郊区福利院,在看过那里的运行情况,又陪了里面的孩子一晚上后,才准备去市区里找点吃的。他穿过人流匆匆的街道,正在街旁排队买驴肉火烧,可掏了掏口袋,才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带钱。
平常出门都是季白付,寇秋只好问:“手机付行吗?”
c市有些偏远,手机支付还未完全普及,老板摇了摇头。
寇秋:“......那刷卡?”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无上限的黑卡。
老板笑了,“小哥,六块钱的驴肉火烧,你刷卡?”
我们这种小店里哪来的pos机?
寇秋正在摸自己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口袋,却忽然听到身后有另一人骤得出了声,淡淡的,“我来付吧。”
他扭过头,竟然又是殷寒。
殷寒身上裹着价值不菲的风衣,衣领散开着,愈发衬得身材高大。他从怀中掏出钱包,从中抽了一张百元大钞,递了出去,道:“不用找。”
说完,他方才又低下头来,望着寇秋,眸色复杂。
“......安和。”
晚风极静,路边能听见寂寂的虫鸣。
“你......”殷寒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半晌后才问,“你过得好不好?”
寇秋说:“挺好的。”
这真不是句假话,在为人民服务的这条道上行进,还有追随了他这么多世的爱人宠着护着,寇秋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殷寒却轻笑了声,摇了摇头。
“安和,”他叹道,“你何必骗我。”
寇老干部黑人问号脸,“?”
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
“要是过得好,怎么会穿这样的衣服?”殷寒将手插进口袋中,鼓瑟的风把他卡其色的薄风衣都吹起了一角,他望着寇秋身上单薄的几十块一件的t恤,再想起前两天看见时对方站在街角执法的情景,心底已经有了猜测。他走近两步,低低道:“安和,我可以帮你,你不需要这么辛苦。”
“这样的衣服怎么了?”
寇秋有点不乐意了,这是他们志愿者服,不好看吗?
后头还印着雷锋叔叔的名言呢!
螺丝钉名句了解一下,谢谢。
第103章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爱(十五)
寇秋哪里知道,放在殷寒眼里,这一身不过百的衣服显然成为了他如今生活得并不好的铁证。杭安和当年在杭家,那是正儿八经的大少爷,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叫的出牌子的?
哪里像今天,穿着这样的杂牌货,还要蹲在路边试图劝走小摊贩。
他拢了拢身上的风衣,心头竟涌上一阵淡淡的怜惜来。当然,这怜惜里头混杂的,还有丝毫不容错认的一点骄傲,甚至连语气里,也带出了几分意思在里头:“安和,你这又是何必。”
他点了支雪茄,缓缓吸了一口,望着指尖的烟雾逐渐飘散了。
“当年那些事,我早已不在乎了。你要是过的这么难,为什么不愿和我承认呢?”
寇秋匪夷所思地盯着他看,实在无法理解他到底是从哪儿看出自己如今生活艰难了。
“你......”
殷寒正愈接着向下说,却听见手机忽然响了声。他解开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