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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脖子上有许多痕迹,嘴唇也肿了,虽然还在睡,但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色气。
不难想象,昨晚下属究竟经历了什么。
柏念那根脆弱的小直男神经都快被挑断了,不自在极了。
这时下属动了动,醒了,一看见他,就笑,笑着笑着脸就垮了下来,捂着屁股在床上疼。
柏念刚想掀开下属的裤子看一看,又停住了动作。他犹豫了一阵,决定把下属留在这里,真的不是好主意。
因为下属现在的心智不全,谁知道他是否自愿呢。
柏念偷偷握着下属的手,小声道:“我们回家好不好?”
下属懵懂地看着他,听到家,快乐地点头。
他也不喜欢在这里,他攥着柏念的手指头:“回家。”
柏念摸摸下属的脸颊:“那你要跟他谈谈。”
柏念是个文明人,他觉得什么事情,都是能够谈一谈的,比如把下属接走这个事。
但这个事情,他说了不算,要下属明确表示不想留在这里,让那位老板知道了,这才好办。
所以柏念教下属背词,下属乖乖的背。
等晚上回来,柏念已经离开了,下属见到大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回家,我不要留在这里。”
《大佬》36
大佬刚从外面回来,正一颗颗解开扣子。
他脱下外套,挂到旁边,问:“你想走?”
下属努力回想柏念教他的话:“你对我不好。”
大佬轻轻地笑了,他叠起袖子,走到下属面前。
下属退后,他逼前,将人逮住。
下属本能地挣扎着,大佬闷哼一声,淡淡的血腥味从他身上散了开来。
他今天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埋伏,子弹蹭过他的肩膀,不是多大的伤,但动作不能太大。
下属挣开了大佬,像个小兽似地瞪着他。
大佬看着下属的双眼,里面警惕,害怕,愤怒,全都有。
从前只有忠心,向往和爱慕。到底是不一样了。
肩膀上的伤口裂开了,血渗透了衬衫。他疲惫地解开扣子,回身往沙发的方向走:“你想走?”
他坐在沙发上,脱了衣服,拿起室内电话,喊下人进来给他处理。
他对下属说:“你知道走是什么意思吗?”
下属当然不知道,有人进入了这个房间,他看着门开了,就伺机跑了出去。
然后他就被抓住了,再次被捆起来,丢到了大佬的卧室里。
大佬回到卧室时,身上松垮垮地披着睡袍,缠着白绷带。
下属躺在床下的地毯上,难受得不行。他以为大佬肯定会过来给他松绑,又或者会对他做一些很坏的事。
但大佬没有,他像是不知道房间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似的,脱了睡袍,进了浴室。
带着一身潮意出来时,直接上了床,盖上被子。
下属在床下艰难动着,折腾,叫喊。
终于,大佬坐起身,搭理他了:“你想走?你走去哪?”
下属挣扎得脸都红了,恼怒地盯着大佬。
大佬冷笑一声,将床上的一张薄毯扔到了下属身上:“别想了,你离开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他说的也不是假话,柏念捡到下属这么久,没有出事,也是幸运。
大概也因为下属脑子不清醒,所以柏念没有带他出门,撞不到仇人。
要是不好运被遇上了,柏念护得住下属吗,他护不住。
他想要下属活着,海上那次,是他欠了下属的债。
如今,也该还了。
如果下属脑子好了,还想走,他不会拦的。
下属还是难受,额上都出汗了。大佬看了他好一阵,终于下手给他松绑。
他以为刚解开下属,下属就会逃也似的跑掉。
没想到下属闷闷地看了他好一阵,却往床上爬,钻进了大佬的被子里,还将鼻子往大佬受伤的地方蹭了蹭,咕哝着皱起眉头。
下属往伤处吹了吹,再一抬眼,见大佬还是盯着他,就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似的,乖了下来。
《大佬》37
柏念再次来看下属的时候,就被带进了大佬的书房里。
大佬靠着窗,在翻看一本书。
下属在旁边乖乖坐着,拆枪玩。
柏念目瞪口呆地看着下属把枪卸了装,装了卸,最后利落地拿在手里,瞄准了靠在墙边的一个雕塑。
下属就跟个小孩似的眯着右眼,嘴里发出开枪的声音:“biu~“
看到了柏念,他抓着枪快活地跑到柏念面前,然后把枪往他手里塞。
真枪很沉很冷,也有点吓人。
但很显然,下属不觉得吓人,他很单纯地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献给柏念。
柏念也是他喜欢的人,枪也是他喜欢的玩具。
柏念拿着那把真枪,干笑连连。
这时大佬出声,让他过去坐。大佬让人给柏念上茶,上糕点。
香甜的面包和甜品冒着热意,熏在柏念的鼻头。
窗外飞进了一只色明艳的鸟,矜贵地仰着脑袋,落在大佬肩头,漂亮的尾羽垂在大佬的脸颊旁。
大佬根本不在意那鸟,也不在意柏念,他垂眸,只看着书,任凭夕阳余晖在他脸上投出端正的阴影,尾羽给他增添艳色。
这真是张极好看的脸了,柏念有些分心的想。
这时他的眼睛被人的手捂住了,是下属,柏念掰开手一看,就发现下属气鼓鼓着望他,很不高兴。
这是下属第一次对他发出了不满的情绪,大概是在怪他走神,没搭理他吧。
而下一秒,下属就一屁股坐到了大佬旁,气势汹汹。
大佬对他这样失礼的行为,没有容忍,他皱眉轻喝:“下去。”
下属听不懂的,他傻了,他伸手去抓大佬肩头的鸟,动作急躁粗暴,惹怒了那娇贵华美的鸟儿,扑腾地飞起来,追着下属猛啄。
下属笨手笨脚,被追着在屋里逃窜。
画面实在好笑,柏念看笑了,这时一道质感十足的嗓音在旁响起:“他昨天说要走。”
柏念笑不出来,有些谨慎地看着大佬,思考了一下,还是道:“我不清楚京佑从前跟你的关系,但他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的。就像个小孩,你对他做的那些事,他不明白,也未必愿意。”
大佬盯着他,气势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柏念没有退缩,如果他害怕的话,他就根本不会再回来,而是拿着那笔丰厚的报酬,离开这里。
他没有,为了京佑,也为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京佑对他的依赖和笑容。
京佑信任他,他不能就这样把人丢下。
这时被鸟啄烦的下属跑到他们身前,委屈极了,这两个人都不管他。
柏念刚想起身赶鸟,就见大佬抬手朝下属身后一招:“过来。”
大佬的本意是招鸟,结果下属却过去了。他不止过去,还爬上了沙发,凑到了大佬脸颊旁,在尾羽搔过的地方,轻吻了一下。
柏念:“……”
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沙发底。
《大佬》38
周同刚谈妥一桩生意,回去禀报给大佬。
来到大佬的别墅,就发现那位小白脸拉着下属,跟带孩子似的在花园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