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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怎么哄骗我的?让我给你买布裁衣裳?简荷花,你把我当傻子耍的吧!你给我去死!”
“啪!”
“啊!”
尖叫与巴掌声一同响起,简乐阳满意地看着这节奏的发展,而简文远和田小牛则在一边傻呆呆地看着这局势的发展:简婉用力甩了简荷花一个巴掌,表情显得非常凶狠,简荷花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脸。
简婉甩了巴掌还不解气,指着简荷花骂道:“简荷花,你好样的,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耍的花招,否则还有你的好果子吃,”接着又掉转枪头,指着简乐阳叫道,“简乐阳你个怪物,别以为我会感激你,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你们统统给我等着。”
简婉骂完就往外冲,她要去求证,简荷花以前说“只有她简婉与杜泽哥才最相配,她是秀才的亲妹妹,杜泽也会考上秀才”,这样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现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让她如何受得了,她现在一个都不相信。
简乐阳似笑非笑地看了林荷花一眼,跟着转身出门,冲跑出一段距离的简婉喊着提醒道:“小姑你最好去找三叔求证,三叔三婶不可能不知道!”
简婉奔跑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简乐阳满意了,这说明简婉将她的话听进去了,这回看来,也不是太蠢嘛。
“简乐阳,我跟你拼了!”简荷花恨到极点,恶向胆边生,尖叫着向背对着她的简乐阳猛扑过去。
“简荷花,你敢!哥你小心!”简文远正好看到,忙扑过来要把他哥推开。
“坏了!”店老板和店伙计赶紧从后面跑出来,这是要出大事了。
脑后生风,简乐阳没回头也感觉得出背后发生了什么,暗诽这弟弟也被简荷花带蠢了,他怎可能那么容易被简荷花得逞推得摔出去?亏他今天上午才跟了自己进山打猎。
简乐阳一个闪身就往旁边移开了几步,同时伸手抓住简文远的胳膊往边上一带,简文远一阵晕头转向。
于是,跑出一半的店老板和店伙计就眼睁睁地看着林荷花扑了个空,整个人向外扑去,刹也刹不住。
“啊”
“扑嗵!”
简文远晕头转向间就看到一个飞影从他面前闪过,然后就听到惊人的尖叫声和紧随其后的重物落地声。
简乐阳把简文远丢给田小牛看着,自己走出去欣赏简荷花的“扑姿”,想暗算她?再吃十年饭也做不到。
简荷花被突发的状况砸懵了,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简乐阳幸灾乐祸地围着趴在地上的人走了一圈,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欣赏了一遍,比较厚道地将她的评价咽回了肚子里。
简荷花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出了个大丑,虽是下午,这街上还是有不少人的,他们被布店里突然出飞出来的身影吸引住,纷纷跑来围观了。
身前和脸门的痛意刺激得简荷花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一抬头看到过来的围观路人,羞意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猛了,尤其是看到简乐阳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心里涌起无限的恨意。
“啧啧,简荷花,我可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到你啊,”看简荷花又要开始耍小心思,简乐阳抢先一步戳穿她的用心,“怎么?害人不成反害己,自己摔趴下了就想要栽赃到我身上,说是我把你丢出来的?”
“真是自己摔出来的?这也摔得太重了吧,嘴巴流血了,不会把门牙磕坏了吧。”
“老钱,真像这哥儿说的是她自己推人不成给摔的?”有邻人看到店里的老板跟伙计,扬声叫人。
布店钱老板想躲也来不及了,这臭哥儿,他心里暗骂了一声简乐阳,却不得不走出来,拱手抱拳跟左邻右舍打了招呼,说:“当时这哥儿是背对着小姑娘的,我也没看清楚,这姑娘就跑出来摔着了。”
简乐阳朝替他说“真话”的店老板灿烂一笑,笑得老板和伙计嘴角直抽,对简荷花充满同情,不是同情她的下场,而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偏自己作死地送上门,想做什么之前怎不好好擦亮眼睛,能不能做得到?
而且从头听到尾,他们也觉得这小姑娘的心思太坏了,谁家要娶了这样的媳妇,要家室不宁哦。
“哇哇……”简荷花恨不得将自己挖个坑给埋了,周围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从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偏什么话都被简乐阳先抢着说完了,她什么花招也使不出来,只得爬起来大哭着推开人群跑走了。
“这就跑了?”简文远追出来,就看到简荷花跑远的身影,遗憾地说,“跑这么快,好像也没摔多惨嘛。”
路上听得抽搐下嘴角,看看这地上都有血迹了,还不叫惨?
简文远不是没看见,可谁让简荷花先起了恶毒的心思,这换了普通人,被简荷花这么一推,还不知摔成什么样,他当时吓得连他哥的身手都想不起来。
这场闹剧最后以简乐阳在布店里扯了几块布而告终,店老板和店伙计跟送佛似的将哥俩送走,看他们走远了,长长松了口气,总算走了。
“这么凶悍的哥儿,哪个男人吃得消,以后可怎么嫁人哦。“店老板抹了把汗感叹道
小伙计一转头,全身毛都要炸起来了,跟兔子似的迅速蹦离老板身边三尺远。
店老板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回身,就看到他家膀大腰圆的媳妇拎着根擀面杖站在后堂门口,店老板赶紧赔着笑脸凑过去,小伙计躲得更远了,他家老板娘可也是有名的悍妇,果然还没走多远,后面就响起老板的惨叫声。
第16章回村
明明是简乐阳教训了简荷花一顿,偏简文远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兴高采烈地回了华仁堂后,就手脚并用地向赵外公与华大夫描述了布店里的情景,边上田小牛不时帮他补充,听得赵外公又是气恼又是哈哈笑,教训得好,教训得大快人心。
赵外公将简乐阳夸成了一朵花,要说他对简家大屋那边,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就知道欺压他女婿一家,偏他女婿是个读书人,扯不下面子,所以常常吃亏。
就该像阳哥儿这样,将来不管走到哪儿都不会让自己受委曲。
华大夫也听得笑出声:“行了,你一个长辈少跟在里面掺合了,要我说,你女婿简夫子已是难得眼正心正的读书人了,只可惜前程被莫名其妙的原因给耽搁了,否则绝不止如此。”
因着赵外公的关系,华大夫与简夫子的接触也挺多的,从言谈中便知他学识不差,而且对他岳父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并不受流言影响,唯一看走眼的也许就是那杜小秀才了,要他说,以后有那杜小秀才后悔的。
赵外公哼哼了两声,倒没反驳,虽然嫌弃女婿是个小白脸,但人品上确实挑不出大毛病,对自己姑娘也是一心一意的,何况还有这一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