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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也不及严大少重要,只是想到夜里的情况心里又发苦,肯定不能让这祖宗满意,到时少不了一番责骂。
果然,严大少一听不仅没抓到人还让何曾鸣阻拦了,气得暴跳如雷:“没用的东西,姓何的拦又怎么了?霍昌你不是一直认为你不比姓何的差的吗?那当场将他干回去啊!”这话霍昌可不敢应下来,真要动起手来,他手下的人未必是何曾鸣那帮人的对手。
严大少气得拿马鞭抽了霍昌几下,霍昌也一声不吭地受了下来,看严大少停下手才说这事。
“我夜里已经告诉将军大人了,少爷放心,将军大人肯定会为少爷作主的。”之所以受着还在赔上笑脸,就是因为霍昌知道严大少在严副将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哼,你等着,我去找我爹!”
严大少气势汹汹地跑出去,将霍昌丢在一边,霍昌这时才敢摸被抽疼的地方,嘶了一声要将这大少爷侍候好了可真不是件轻松的活,可也唯有如此,他才能在这边城闯出头,之前被何曾呜压了一头,现在不也跟他平起平坐了,姓何的又算得了什么,才来多久就敢爬到他头上,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爹!”
严大少冲进严副将房里的时候,严副将正坐在桌边,在下人侍候下慢条斯理地用早膳。
“吴儿,来陪爹一起用早膳,这么一大早,肯定什么都没吃吧,这下人怎么侍候你的?”严副将在儿子面前那是一副慈父模样,让下人再添一副碗筷,再捡几样少爷喜欢吃的吃食送上来“吃吃吃!我哪里吃得下!”
严昊最大的爱好就是骑上骏马,左牵黄右擎苍,然后在前呼后拥之下射兔杀狼,他本受不了边城的艰苦,只是在京城里犯了点事,与人争抢猎物将一官宦子弟打伤了,那家背景也不小,家人害怕他被报复,连忙将他送到了严副将这里避难,原本待得极不顺心,幸好有人献上了一匹好马,就是性子烈了些,可越烈越得他喜爱,整日想着驯服此马,将来回到京城看谁还不服气,哪想到马还没驯好先被人杀了,他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爹,那姓何的敢拦霍昌抓凶手,爹,赶紧带人将姓何的捉了!”严昊拍桌子怒道。
“你啊,还是这么不懂事,爹能护着霍昌,可何曾鸣千户上面也有罗将军护着,爹现在还是副将,没办法越过他去拿人,吴儿你放心,等爹取代姓罗的成为一城守将,这城里自然由昊儿说了算,到时昊儿看谁不顺眼,爹就让你拿了谁。”严副将耐心哄着儿子。
严大少不开心,他爹上面还有个罗将军压着,暴躁道:“那什么时候才能将那姓罗的弄下来?儿子看着他那张嘴脸就心烦,这不能干那不能做,他怎不去死呢?”
“吴儿别急,爹会尽快的,爹不如先让霍昌陪你去打猎,等你玩痛快了,说不定爹已经解决了。来人啊,传话给霍昌,让他这几日带人让少爷玩尽兴了,务必要保护好少爷安全,出了事唯他是问。”严副将对外又是一副嘴脸。
“是,将军。”立即有人前去传令。
简乐阳在外面吃了早饭才慢悠悠地回住的地方,一夜未归,可把张孟等人急坏了,差点跑出去找人,尽管知道老大身手厉害,可哪能一点不担心,万一中了别人的陷阱呢?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看到简乐阳出现,终于松了口气。
简乐阳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不由乐了:“赶紧去吃早饭吧,今天还有活干呢,别耽搁了正经事。”
围过来的人一轰而散,就剩下张孟和谢文意跟着简乐阳回了房,简乐阳转身看看他们两人神色,笑道:“没什么的,就是在严副将府里守了一夜,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我想也不算是白守吧。”
“老大发现了什么?”张孟只能乍舌,难怪老大不让他们出手,他们谁能在不惊动严府的情况下在里面待上一夜,第二日还大摇大摆地出来?
简乐阳说:“严副将有阴谋,打算取代罗将军。”
那不是废话吗?张孟和谢文意一同露出这样的表情,严副将跟罗将军不和想取而代之,他们昨天就知道了啊,这也算是公开的秘密了吧,就像罗将军也想将严副将摁死呢,可没有证据就不好下手。
简乐阳看他们如此直白的表情,黑线:“我说的是他们这段时间就想要动手,但计划不得而知,而且分明想将我们仓河帮卷进去。”
张孟和谢文意这才流露出异样,气恼不已,这姓严的简直不蛮不讲理。
“我还发现,那严大少的性格很成问题啊,好像是患有狂躁症似的。”光早上看到的场景,就能看出有很大的问题,凭这样的性格,简乐阳敢肯定,这位大少手里有不少人命,是那种一不如意很可能会杀人泄愤的类型,这当爹的偏还纵容着。
第101章互市遗址
不论是仓河帮还是华家商行的人手都太少,想到在严府里探听到的内容,简乐阳考虑之后还是决定找专业人员何曾鸣,对方的计划本就是针对罗将军而来的,仓河帮充其量是误打误撞进来,被人当小卒子的。
简乐阳带来的人就是想盯梢,可因为他们是新来的面孔,很容易被人发现引|起怀疑,何曾鸣要做这种事情就方便很多,他相信这两派的人互相之间安插自己的人是很平常的事何曾鸣听了倒不是很惊讶,只是对简乐阳一如既往的大胆表示佩服,没想到他当夜就摸进严府里去了,严副将的府邸居然没一人发觉,能说那府里的防守太松懈?何曾鸣只想说还是简乐阳实力更甚一筹。
“乐老弟你想怎么做?”何曾鸣心知简乐阳不肯善罢甘休的,肯定要有所动作,那么他希望能提前知道,一来可以配合他的行动,二来不要打乱己方的部署。
别人都欺负到他们头上了,当他们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呢,简乐阳又岂会客气,将仓河帮当蝼蚁,简乐阳就要他们尝尝被反咬一口的滋味,简乐阳眼睛眯了起来,遮住里面透露出来的危险锋芒,说:“你说严副将发现自己布的陷阱反被人利用,并且在这时听到他儿子发生意外的消息,会是何种心情?”
何曾鸣听得心头一跳,要是能布置得让人找不到丁点人为的痕迹,那当然是好,何曾鸣会拍双手叫好,可是只要有人插手,当真可以找不出丝毫蛛丝马迹?何曾鸣都没有这个把握。
“我能做到,只要罗将军不将我们仓河帮当作可以随时牺牲的小卒子,那边的事情我可以做得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出来,只要何大哥给我提供他们的下落,那你们完全可以等着好消息。”看出何曾鸣的怀疑,简乐阳自信地笑道。
也许他真的有这个本事,就凭他可以安然在严府待一个晚上而不被任何人察觉,就足以证明他有非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