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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股绳,很容易被人从外面击破,而且没看到刚刚韦统领态度并不强硬,可见行事有诸多顾忌,所以顾家还没有走到末途呢,就算到那一步也未必就只能等死。
曲管事没有去前面,不过前面的情况都听到了,他垂眸叹息了一下,顾家后人总的说来还是不错的,虽说没出现如祖上还有帮主这样的惊才绝艳的人物,但至少祖上的骨气没有丢掉,如顾秋氏这样的人并不会影响整个大局。
去向一个还没有登基的成王卑躬曲膝委曲求全?秋氏不知道么,顾家祖上其实对皇室有诸多怨恨的,不是皇室卑鄙,顾云清大将军又如何落得孤家寡人一个,最终守着这顾氏一族直至离世,就因为皇室对顾家的忌惮,顾氏一族被迫远离军权,顾氏后人如此平庸,不也是皇室所为,所以有骨气的顾氏后人,又如何会与皇室妥协?
当初的顾云清大将军如果不是顾念天下百姓,不愿意再起战火,又哪里会是如今的局面?曲管事欣慰的是,如今的帮主比云清大将军果敢得多,心也要冷得多,这一次,也许能闯出不一样的道路来,即使拼了他这条性命,他也不后悔走此一遭。
上位者,有时候心太软了也不是件好事啊。
第180章两位院长
贺府被另一批兵马团团围困住,府里同样经历过一波骚乱才平息下来,不是没有人出来劝贺锡禹写信叫贺云章与贺云景回京城,特别是贺云章,回头是岸才对,如果能帮助成王将仓河帮拿下来,会更是大功一件,叫贺锡禹差点没好气将人给打出去。
大夫人送了亲自炖的汤送进书房里,好在如今的局面夫妻俩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当真被兵马包围住时并没有慌乱:“老爷用点吃的吧,现在府里就靠你撑着,你可不能倒下,否则咱们儿子和云章在那边也待得不安心。”
贺锡禹将手里拿的看了半天也没看进一个字的书放下,起身微笑道:“辛苦夫人了,你放心,我会保重自己的,看好这个贺家。”喝了口汤后又问,“叶氏还在闹吗?”
大夫人叹息道:“她糊涂了,这时候她跳出来有什么用?她以为她出面劝说云章就肯听她的?”说难听点,她真以为她能重要得过整个贺府的前程与仓河帮的帮主?侄子是个做大事的,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摆不平,也不能得到简帮主的重用了。
贺锡禹苦笑了一下:“她心心念念的荣华富贵,殊不知……”下面大逆不道的话贺锡禹没再说出来,叶氏的诸般手段都不会得到实现,反而是侄子自己会走出另外一条道路,可能叶氏希望的泼天富贵会在侄子身上实现啊。
贺锡禹挺矛盾,他是文臣,他是忠心于皇室的,让他反出朝廷那是绝无可能的,然而如今的朝廷昏庸无能,先帝的奢靡与不停的内斗早将朝廷耗空了,边关城池又不断失守,如今成王却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仓河帮身上,身为上位者真正可笑,也无能得很,如果仓河帮与简帮主如此就能被逼迫得妥协,那就不是能在短短数年内领着一帮三教九流的人打下如此大家业的人了。
成王目前所做的只是浪时间而已,会越来越失去民心,最后将自己逼到越加危险的境地。他也想上书力劝,可发现如今的朝廷无处可入手,就现在边关如此危急的情况下,粮草与军饷还要被层层克扣,那些贪官哪里顾得了天下百姓的安危,只顾着捞足自己的荷包。
前段时间他劳心劳力,顶住层层压力斩了一批贪官,可那些空缺位置立马又被其他派系的人填补上了,那些人比之前的贪官又好得了多少?多少弹劾他的折子送到了御案头上?如今府邸被围他不得离开,反而让他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有时候做个睁眼瞎子也挺好的,不用去面对,他就不用体会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大夫人没有贺锡禹这样的矛盾心态,在她看来,只要一家人活得好好的,儿孙将来能有锦绣前程,这就足够了,至于皇室姓什么,坐在皇位上的又是哪一个,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与贺顾二府被围一同进行的,是不少文人与文官联合发声,边关城池连连失守,大兴岌岌可危,正需要有能力的义士力挽狂澜,他们希望仓河帮帮主能站出来挑起大梁,仓河帮将能够守城杀敌的武器献给朝廷,助朝廷一起杀敌保卫国家与百姓。
有这些人的带头,京城内不断有人响应,身为大兴朝的百姓,有责任与朝廷共呼吸同命运,仓河帮与简帮主不应该只顾自己谋利而置天下百姓于不顾,这些响应到最后甚至发展成声讨,倘若大兴朝失陷,那仓河帮就是整个天下百姓的罪人,是他置百姓生死于不顾,是他让百姓沦陷于外族铁蹄之下。
甚至有文人跳出来对简乐阳这个哥儿从谴责到怒斥,骂他不忠不义,呈现一片喊打的架势。总之,就是要逼迫仓河帮和简乐阳出面,助朝廷一起退敌,否则这不忠不义的帽子就落实了。
金海县。
“帮主,崔院长来了。”
“将崔院长请进来。”简乐阳对贺云章摆摆手,面对这样的局势还能笑得起来,“该来的总会来的,我相信崔院长并不是不明是非的人,否则也不会来到这里担任院长一职了。”
贺云章叹了口气,起身和简乐阳一起迎接崔院长,对崔院长的来意心知肚明,崔院长是来劝简乐阳暂时与朝廷妥协,先将外敌击退,否则中原失守,苦的是天下百姓,崔院长有一颗胸怀天下的心。
“简帮主。”崔院长进来后对简乐阳抱了抱拳,对这个帮主还是挺敬重的,金海县的局面就是这个哥儿一力打开的,整个大兴朝找不到如此繁荣百姓如此安居乐业的地方,他希望更多的百姓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老夫过来叨唠了,只怕简帮主会不乐意看到老夫前来。”
简乐阳笑了笑:“崔院长高义,我又怎么不乐意崔院长前来,我只是觉得我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上有些分歧,但不是没有商榷的余地。”
“当初我简乐阳要在金海县办学院,被天下文人嘲笑,崔院长是第一个站出来声援我的,此等大恩大德我简乐阳莫齿难忘。”
简乐阳并没有忘了培养人才,原来在仓河镇时就在庄子上办学堂,那时只是一个雏形,等到了金海县后他就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办学院培养全方面的人才,文的武的,做学问的搞研究的,哪怕被文人士子瞧不起的工匠技能,他也大力提倡,不仅培养新的匠人,还提升他们的地位。
在他的地盘上,自然没人会反对,而且知道跟着他干,自然少不了好处,但是那些文人尤其是迂腐之辈,可是将简乐阳骂得狗血淋头,其实学院的雏形经过几年的发展已逐步成形了,如今需要更加成系统往高层次上培养,最后竟引得倍受文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