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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哪儿见过。
他没什么反应,反倒让坐在最里面一直打瞌睡的男人来了神,韩婷婷注意到,这个人看照片的眼神从漫不经心的一瞥突然变得寒光四射,目光犀利得仿佛要将它刺破一样。
“这人谁啊?”王哥发问。
“中泰集团的独子武文殊。”
听到这话,那个人蹭地一下坐直身子,抢过照片拿在手里仔细看,脸都快贴在上面了。
坐起来的人身形极为消瘦,动作幅度稍大一点身上的衣服便来回晃动,眼窝凹陷,脸色蜡黄,嘴唇发紫。
王哥吓了一跳:“我操!!你个活见尸的!嗑了还是没嗑啊?!刚才那副死样,诈他妈什么尸啊!”
这个人嘴角抽动两下,吸了吸鼻子,问韩婷婷:“他怎么你了?”
“我……我是他前妻……那个……”她支支吾吾,声音越来越小。
“哎呀!还是我说吧,瞧你那小胆儿,”林琪把话接过来:“他用不正当的手段把我这妹妹一脚踹了,还是净身出户,我们想拿他一样东西解解恨。”
“什么东西?”王哥问。
“一个u盘,里面是他们公司的核心技术,就在武文殊家里。”
“放屁!给我说实话!!”那个嗑药的忽然高声叫喊,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王哥先不干,踹了他一脚:“勇子,我日你祖宗!再他妈一惊一乍地就给我出去!”
那人没理他,嘲弄地看着他俩:“就是蒋玉珍也不能把公司的核心技术搁家里吧?说!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林琪磨磨唧唧:“那是他们家的丑事,一段音频。”
勇子先是一愣,然后阴笑不断,全身直颤,最后变成放声大笑,诡异的笑声惊了四座,大家纷纷噤声。
等笑够了,他冲王哥说:“哥,这事交给我,诈出来的钱我分文不要,都给你。”
王哥惊讶:“这什么殊的你认识?”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他妈是老朋友啊!别说,我还真想他啊。”他眼中凶光毕露,狰狞地冷笑。
第37章
“啊……啊……对……就是那里……嗯……大点劲儿……啊啊啊!好舒服!!”姜明晗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爽得直用手拍打床垫。
武紧贴他后背上,用一种很耗腹肌力量的姿势将胳膊肘抵在穴位上反复撵压,发出咯咯的筋骨响声,控制这个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忒他妈不容易,没做几下,一头一身的汗。
姜明晗军校毕业便进了部队,一晃七八年的军旅生涯,仕途上没多大出息,却弄了一身的训练伤,如今他的课反响不错,越排越多,成天站着授课,后背和腰肌紧得厉害。
武心疼他,每天都会给他揉筋按骨,有时,按着按着两人起了性,便滚在床上来一炮。
姜明晗侧过头,看到武支在床上的胳膊汗涔涔,他翻身叫停,眼前的人跪在自己身上,湿透满身,热气腾腾,腹部清晰可见的几条腹肌线相当诱惑,他忍不住上手去摸,好热好硬。
“问你个事,”手还是离不开:“咱们的饼干怎么样了?”
“你才想起来可怜的饼干同志啊,太薄情了,欠咬!”说着,拿过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嘴里狠狠就是一口。
姜明晗嗷的一声:“你他妈是人是狗?还带咬人的。”
“我特么是饼干附体,它早成一锅狗肉汤了。”武黯然神伤。
“我操他姥姥的!韩婷婷这臭婊子有病吧?!有什么冲咱俩来啊,跟只狗过不去算怎么回事?!她也真他妈能下得去手!你叔怎么也不管啊!!”姜明晗激动得一把推开武就要下床,被这个人哈哈大笑地搂在怀里。
“跟你逗着玩呢,谁让你不挂心它,它没事,还胖了好几圈,他们两口子太忙没时间遛它。”
姜明晗气得刚想大骂,忽然不知想起什么,脸色一沉:“你是怎么知道的?”
武一愣,苦笑:“他是我叔,我们正常交流的好吗?这是他给我发过来的饼干照片,”他点开微信,递给姜明晗:“我从来不清理,你随便看。”
姜明晗把手机扔到一边:“我不看,咱俩现在有时间,把饼干接回来养吧。”
武没意见,完全同意。
“我去接它,你不许去。”姜明晗很严肃。
对方有点惊讶。
“少见他,最好一次都别见。”
武无奈地笑:“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接趟饼干还能跟他跑了?”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姜明晗沉默一会儿:“不对……我是对咱俩的感情没信心,见了他,你自己都控制不了。”
“我控制不了什么?你又开始瞎补脑了吧?”
“你就这么想去?”姜明晗假笑。
“这他妈压根不是去不去的问题,明晗,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他摆摆手:“想去,可以,你前脚走,我就在那块板上画心碎。”
武彻底服气:“不去不去!你他妈就我一活祖宗!我告诉你姜明晗,以后少拿那块破逼板威胁我,我心里难受。”
这回对方反倒愣了,眨巴大眼睛,紧盯他脸上每一分表情:“怎么难受了?是听着难受还是看着难受?”
“你每说一次心碎,我就知道你心里是真的不好受,你难受我能好受?”武眉间紧皱,一副心疼的模样。
姜明晗眼红红的,上去一把抱住他,相当用力:“我就爱听你说这种话,真的,太他妈喜欢听了。”
“滚滚滚!要去赶紧去!别又他妈成了心病在那穷折腾,”武笑骂,去拿手机:“我跟我叔说一声。”
那边又沉默。
“怎么着?不提前约啊?万一不在家,你溜达玩呢。”
姜明晗哼了一声,抢过手机:“说也得是我说。”
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力吐槽,下床穿上拖鞋,吧嗒吧嗒去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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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归来的饼干,武下巴都要掉了。
那肥硕的程度简直比照片上邪乎好几倍。
“他们是不是把狗给换了?我送去的明明是只秋田的串,怎么要回来成了杂交的斗牛。”
姜明晗脱了外衣,扔下钥匙,命令道:“饼干,送他个白眼。”
这只狗用特有的朝天翻瞄了眼武,一甩头,旁若无人地走到自己的狗垫上卧倒,一秒,两秒,三秒……鼾声四起。
武走过来,踹了它两脚,睡得跟死猪一样。
“嗯,是它,没错。”
姜明晗看着武蹲在那玩饼干,点烟,吸了几口说:“你叔那儿出事了。”
“怎么了?”武停下来,看他。
“说是入室盗窃,我去时满屋的人,好几个保安和警察,正录口供呢。”
武猛地站起来:“人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