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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张开嘴,一点点把谢君竹的肉棒含了进去。
简喻裹着硕大的龟头吮吸了两下,明显听着上头的人呼吸窒了几下,呼出浓重的情欲喘息。
谢君竹看着简喻因为跪姿而软塌下的腰线,绵延勾出翘起的屁股,手不自觉地就摸了过去。他的手指在简喻的股沟中来回带着明显的色情意味抚摸,或轻或重,弄得简喻忍不住小幅度地晃了两下腰,舌头绕着柱身使劲儿往里嘬了几下。
啪!
谢君竹抬手轻轻拍了一下简喻的屁股,"不听话。"
说完,他似要给简喻点教训似的,两根手指探进了蜜穴,揉着松软的穴口就直接插进了紧致的甬道。
简喻被捅得一失神,张开嘴就要把谢君竹的东西吐出来,好喘息着呻吟。可刚退到龟头,又被谢君竹用力按着头给插了回来。简喻只能吸着谢君竹的阴茎被插进身体里的手指挑逗得唔唔直叫唤。
谢君竹一手控制着力道按着简喻在自己身底下吞吐,一手三指并进,探着简喻的敏感点,使坏地快速按弄。
直到简喻实在受不了了,使劲儿缩动后穴夹着谢君竹的手指以表反抗,谢君竹才松开了他。简喻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终于被放过的嘴巴急促喘着气。
谢君竹一下子按着简喻摔进柔软的被子,掰开简喻的双腿分在腰侧,扶着自己的下身就捅了进去,直接撞到最深处,整根没入。简喻被这过分的刺激弄得根本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猛扬起下巴,蹙着眉头,难耐得手指攥着床单,身子往上窜。
谢君竹却不让他躲,死死按住了简喻的腰间,凶猛地快速在简喻身体里抽插。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里无限回响。
"宝宝,你躲什么?不想要我么?"
"不……嗯啊!唔……别……你!……你轻点……"
谢君竹听简喻这么说,坏心眼儿地骤然放缓了动作,磨着简喻紧致的内壁慢慢地抽出再挺入,吊着简喻不给痛快。
简喻抬手抓了谢君竹胳膊一下,他眼角泛泪,怪委屈地埋怨他,"你……你别……快点……"
"宝贝儿,你这不是难为我呢?一会儿说慢,一会儿要快。我到底应该怎么干你啊?你说,我听你的。"
简喻攥着谢君竹的胳膊,眼底全是依赖与爱意,他哑着嗓子软软道,"进来……快点!……往死里……操我……"
谢君竹低头去亲他,"我是谁?简喻,说,我是谁?你要让谁往死里操你?"
简喻含着谢君竹的上唇,轻声道,"谢君竹……谢君竹……我爱你啊……"
"……君竹,要我……我要你……"
谢君竹的低喘中都带上了颤抖,他呢喃道,"乖。命都给你。"
简喻上半个身子都几乎悬在床边,腿被分开扛在谢君竹的肩上。全靠着谢君竹勒着他的腰贴在他胯骨上才没被谢君竹撞下床去。简喻被谢君竹蛮力干到失神,他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脑袋悬空的充血感加上濒临死亡的情欲快感刺激得他根本几乎没了意识。
只知道抓紧了身上人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们终于是相爱的了,多庆幸。
幸福得恨不得就死在这一刻,却又舍不得未来还有几十年彼此相伴到老的光景。
谢君竹射在简喻的身体里,喘息着吻他。
怎么吻都吻不够。
他抱着简喻,用力地不让他挣脱。
简喻也并不想挣脱。
爱情有千百种,在我这里,成千上万都是你。
谢君竹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给简喻打电话,等了一会儿那头才接通。
"喂?君竹?"
自从那天在床上简喻这么喊了,谢君竹就威逼色诱简喻一直这么唤他,他喜欢听。简喻这么叫他的时候,亲昵又旖旎,美得谢君竹都找不着北。
"大宝贝儿,在哪儿呢?老公接你吃晚饭?"
得了明媒正娶资格的谢君竹,更是天天对着简喻骚气得没边儿。
简喻笑骂了他一句,说了一个地址,让谢君竹过来。
谢君竹导了个航,车还进不去。他把车停在路边,自己走了进去。七扭八拐的小巷子里,还挺热闹。
远远地,就看见那高挑的身影倚在古香古色的墙边,低头专注的样子,像是略过几百年只为等他到来。
谢君竹快步走过去,直接把简喻抱了个满怀。
简喻笑着单手也搂住他,任由两个人就这么满足地抱了一会儿。
"怎么在这儿?"谢君竹松开简喻,牵住了简喻的手。
简喻往前扬了扬下巴,示意谢君竹看过去,"还记得这儿么?"
谢君竹盯着看了一会儿,才有些犹豫地开口,"这是咱俩第一次碰见的酒吧?"
简喻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还开着呢啊?!"谢君竹有些惊讶。
"已经不是当年的老板了,转手了好几次,现在就是个小清吧。"
谢君竹有些感慨,拉着简喻的手攥在手心里摸索,挨个手指摸了一遍之后,他低声问道,"你说我们当年算错过么?"
简喻想了想,"不算吧。就算当年在一起了,估计我们现在也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
"也是。"
谢君竹叹了口气,当年的他们,都年少轻狂,心比天高。即使爱得痴缠,也不会甘心为彼此停留,实在是都太年轻了。
他们不算错过,不算晚,一切都是,刚刚好。
简喻偏头看向谢君竹,盯着他的脸。
简喻想,过了年,谢君竹就二十六了。
不能再归为一个少年了,可是还好,谢君竹在他眼里,还是当初那个让他心动的少年。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含着笑意,缓缓开口。
"知道么?当时你这个人,我未见其人,就闻其声。"
"嗯?"
"洗手间里,你不知道在跟哪个小情人调情。我临走前还使坏故意弄了挺大声响吓你俩。"
谢君竹有点茫然,他实在是想不太起来了。那个晚上也就简喻这么个人,那么个笑,让他清清楚楚记了这么多年。
简喻挑着嘴角,似乎很感慨,"当时我就想,这个人真风流。"
"当时我也想,这个人真好看。"
"最后我想,这个人,我碰不得。"
谢君竹有些怔愣,他抬手摸了一下简喻的眼角,"于是,你单方面判了我死刑,也判了自己死刑。"
"也不算,哪儿那么严重,算无期吧。"简喻低笑。
"现在呢?变有期了?"
谢君竹眼光灼灼,简喻看得懂。
"嗯,有期。"
就这一辈子吧。
谢君竹紧紧牵着简喻往外走,沿着小巷子慢悠悠地散着步,岁月似乎都因他们而宁静。
街角的小店传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