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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还丢人……”王居逸捂住脸。
“好好睡吧。”萧师杰唇角勾起一抹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我开轮椅,是不是很讲信用?
完了我实验报告还没写,竟然一直在改文。
今年全国卷理科数学真**难(微笑
第16章金钱至上
“我恨你!”王居逸不顾身上酸痛,爬起来殴打萧师杰。他本以为和萧师杰斗嘴吵架一场也就过了,谁知竟是被吃干抹净,这波亏大发了。
“你已经不止恨我一次了,是谁昨晚说不到天亮不算完的?”萧师杰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那是…那是…”
“嗯?”
“啊你不要再说了!”王居逸拉过被子蒙住头。他觉得自己疯了!怎么就…就跟萧师杰…而且还是下的那个!
“诶,你以后少吃点,我抱来抱去的累死了。”萧师杰戏谑地看着他笑了起来。他不过是打趣几句,其实王居逸一点都不胖,清瘦得很,他还心疼人家吃得少呢。
王居逸果然羞红了脸,恨恨不平地瞪着萧师杰,“你滚出去。”
“这是我家,我滚到哪去?”
“……”从床上扔下来一个枕头。
“行了,你好好躺着休息吧,别折腾了。”萧师杰握住他的手,“不然怎么赚钱养家?”
“我养家?我还指望你养我呢。”王居逸撇撇嘴,一脸委屈。
“我指条明路给你,如何?”
“呸,少说那酸话。”
“不听算了……”
“别!”王居逸挣扎着坐起来,衣襟扯开来,露出几抹青紫的暧昧痕迹。他拉了拉衣服,身子往前凑,“是什么?”
“你要是能像爱钱一样爱我就好了…”话音刚落,他见王居逸面有愠色,连忙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年的盐政新规?”
“我老早就想插手了,可是没有人脉连盐纲都进不去。”王居逸垂头丧气的样子被萧师杰看在眼里,他搭着王居逸的肩膀说道:“进盐纲有多难呢?不过是随手加上个名字的事情罢了。”说罢凑近王居逸耳边:“右相廖栩乔,你可别忘了他。今年的巡盐令要下来了,就是他管。”
“我和他又不熟,没有人引荐就这样找他,岂不突兀?”
“厚德庄的幕后庄主,还有不熟的人?”萧师杰笑了笑,“我就告诉你这么多。”
王居逸一听这话,神情严肃了起来。“我今天就去见他。”
“你要不要这么着急…”
“不是我着急,而是百姓着急。你难道忘了十方馆开馆就在每个月十六么?”
“与十方馆何干?”
“十方馆里的贤良们,早就看不惯这条新政了,他们商议着开馆后召集六十人,联名上书,准备入宫陈情。”他看着萧师杰惊诧的神情,奇疑道:“你不知道么?”
“十方馆的事情我听说了,但是入宫陈情这事如果连你都知道了,那说明就是真的了。”萧师杰神情严肃,郑重地说:“皇上早与我论及此事,他说想听听民间的意见。不出意外的话,这次陈情御史台不会袖手旁观,多半又是你们出去和他们唇枪舌剑战上一番。”
“皇帝真愿意听吗?”
“你要是插手了盐政,就会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了。”萧师杰的微笑里带了一层神秘,王居逸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心领神会,微笑道:“那我还必须得会会这个廖右相呢。”
“不许喝酒。”萧师杰一秒变了脸色。
“知道啦……”
陈烨成婚后第三天,和胡霁云一起回了一趟娘家。他吩咐侍从买了些京城的文玩给岳丈,还带了一副上好的马具给内兄,礼物上做得确实体面。
“夫君心了。”胡霁云看着这些礼物,对陈烨微笑道。
“总不能叫夫人丢脸吧。”陈烨轻轻勾起唇角回应道,眼睛却没在看胡霁云。
“别误了时辰,快走吧。”出门的那一刻,他牵起胡霁云的手,“既然是做戏,那就做全套。”
胡霁云只有苦笑。
“王大人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么?”廖栩乔放下茶盏,慵懒地靠在圈椅上。
“右相大人不觉得这笔交易很划算么?”
“划算?”廖栩乔饶有兴味地望着他,“这可是犯法的。我不会帮你。”他轻蔑地扬起嘴角,“我不是谁都帮的。”
“这样啊……”王居逸坐直身子,廖栩乔以为他要走,正准备喊“送客”的时候,却听他悠悠地开口道:“那么,厚德庄的忙,右相大人会帮么?”
“什么厚德庄…我不知道王大人所言何意…”廖栩乔一惊,说话时眼睛往其他地方瞟了几下。
王居逸见状暗自窃喜,复又开口道:“南屿律例,三品以上官员不得在钱庄存私财,右相不会不知道吧?”
“你违反律例开钱庄,难道不自知么!”廖栩乔有些恼怒,坐直了身体。
“彼此彼此。”王居逸笑着,啜了一口茶。
过了好一会,廖栩乔才无奈吐出一句话:“你想怎么办?”像个败将。
“监盐律例里,入了盐纲的商人才能买盐引。”王居逸没想到廖栩乔这么快投降,于是赶紧提条件,“这是其一。其二,”他顿了顿,“一盐引五百钱,是市面上的价,现在我要二百钱,不过分吧?”
“我凭什么给你这么低价?”廖栩乔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在暗暗思索。
“想赚钱的人多了去了,可世上的钱就这么一点,只有聪明人才会投机赚钱,而普通人只能靠劳力赚点微不足道的钱粮。”王居逸凑近了些,“哪怕仅仅是三百盐引,不出三个月价格就能翻几倍,到时你我分账,岂不美哉?”
“你有凭证吗?”
“现在写一个,签字画押,谁都跑不掉。”王居逸吐了吐舌头,笑得纯良无害。
“真不愧是萧师杰看上的人。”廖栩乔苦笑了下,“我算是栽你手里了。”
王居逸一听,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他顾不得脸红,赶紧低头写字据。
“下个月初三,民间有六十位贤良将要入宫陈情。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廖栩乔在一旁插嘴道。
“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王居逸把纸递给他,廖栩乔接过去盖了私印,又还给他。
“下个月初一,新的巡盐令就下来了。到时我派人跟你去领盐引就是了。”
“多谢右相大人关照。”王居逸行礼道,“下官告辞。”
廖栩乔闭眼撑着头,摆摆手让他走。
今天诸事不宜吧……他心里暗想。这厚德庄庄主好生厉害,深藏不露。但在经商这一点,他还是佩服的。
唉……
王居逸乐颠颠地从丞相府出来,坐上萧师杰的马车。
“如何?”萧师杰拿手炉给他焐手。
“还有我办不成的事吗!”王居逸一脸得意。
“看你那小样…”萧师杰捏了一把那人冻得发红的脸。“睡了一天,早上起来还嚷着疼呢,怎么这会子这么神?”
“你闭嘴!”王居逸耍赖似的撞进萧师杰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