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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都没了!”
江深瞪大眼,他第一次听到这种“命都没了的话”,不可思议道:“这、这种犯规,不、不报警吗?!”
赖松倒是被小天鹅逗笑了:“你别听白二代的,他小孩子,就喜欢夸张,人哪那么容易死呢。”
白谨一嘲讽地“切”了一声,他抬着下巴翻了个白眼。
赖松没理他:“我奖也拿的差不多了,高考能有体育特长生加分,挺不错的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又不可能真打一辈子。”
休息室里只剩下白谨一和江深两人,赖松去替白谨一拿奖牌,用他的话说,还能顺便让他这个重量级的教训下对面轻量级的小瘪三。
白谨一随他去了,闭着眼让江深给自己冷敷。
冰袋时间长了总会化掉一些,有水滴顺着白谨一的嘴角流到脖子里,江深再用毛巾擦干净。
白谨一的皮肤仍是非常的白,闭上眼的时候睫毛又长又密,像两片漆黑的鸦羽,他安静着到还像个同龄的男孩儿,说是乖巧清秀都不过分。
“你在看什么。”白谨一眼没睁开,突然问。
江深倒是老实:“看你呀。”
白谨一眯开一只眼睛,说:“好看吗?”
江深点了点头:“好看的。”
白谨一本想憋着笑,最后还是没憋住,破功了,幸好嘴角边上的伤口疼,他一笑扯到了,疼地“嘶”了一声。
江深:“哎呀,别动。”
白谨一只好继续抬着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想去哪儿玩?”
江深:“我不知道呀,第一次来,上海好大呢。”
白谨一:“你想去沈君仪的工作室看看吗?”
江深是有些想,但不怎么好意思:“沈老师没叫我去呢。”
白谨一拿下了冰袋,他用大拇指腹触了触伤口,觉得没那么肿了:“他都来你家找你了,为什么你不能去找他?”
“……”江深发现和白谨一这人的确不能太讲“道理”……
赖松帮拿了白谨一的奖励,是一块小的轻量级金腰带,白谨一没什么所谓,江深倒是挺宝贝的。
“送你了。”白谨一背上拳包,走在前面。
江深很高兴:“那我回去挂在墙上。”
白谨一:“这种小的有什么好挂的,等以后我拿了美国联赛的金腰带你再挂好了。”
江深笑起来:“都挂上嘛,到时候给你挂满了!”
赖松在旁边听的有些吃不消:“白二代的腰带关你什么事啊,我拿了那么多呢,也没人挂我的呀?”
“有啊。”江深生怕他不知道似的,“文化宫拳馆里都是赖松你的腰牌呢。”
赖松:“……”
虽说在打拳跳舞的时候小少年们都像个大人似的,但到了玩的上面,该是几岁就还是几岁的样子。
赖松对肯德基情有独钟,每天想着的都是炸鸡和快乐肥宅水,到了上海也一样,白谨一不想给他花这个钱,赖松真是伤心了一路。
江深长这么大别说吃那种全程有老外侍应生一对一服务的餐厅了,他连见都没见过,端上来的盘子还特别大,肉却只有一点,江深怕浪了,连着旁边的配菜和酱汁都吃的一干二净。
白谨一看了他好几次:“你吃不饱?”
江深赶忙说:“饱了饱了。”
白谨一没说话,又单独点了份牛眼。
赖松高兴道:“哇,你怎么知道我不够吃啊?”
白谨一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我给小天鹅点的。”
江深:“……”
难得不用像平时那样练功,江深反而有些不习惯,他这两天陪着白谨一呆上海,但是也把舞鞋带着了,上车前还被赖松笑话,说他得不了一日闲。
白家在上海置办的房产也是独门独户的带院别墅,洗澡前江深还是没忍住,换了鞋子去院子里练功。
白谨一头上盖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正巧看到江深在劈一字马。
男孩儿的肢体柔韧挺拔,肩膀上的肌肉线条也极为漂亮,江深伏地又起身,慢慢舒展开长臂,他抬起头,颈项间扬起的弧度宛若一张盛开的花瓣儿。
江深看到了白谨一,咧开嘴笑了笑:“你洗好了?”
白谨一转开目光,他掩饰般的擦了下头发,才又回过头问道:“你不累啊?”
江深:“习惯啦,我今天早上赶高铁都没练功,晚上再不练要睡不着的。”
白谨一:“干嘛不在屋里练。”
江深:“地毯太厚啦,踩着飘。”
白谨一嘟囔了一句什么,江深没有听清,他站起身,进了客厅,示意白谨一坐下:“我给你擦药。”
白谨一见他穿着自己送的舞鞋又有些高兴,他仰起脸,嘴角对着江深。
“还痛不痛呀?”江深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伤口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完澡,白谨一的唇上还有个几滴水珠子,江深便自然而然的用指尖帮他抹干净。
白谨一:“……”
江深:“你刷牙了没啊?”
白谨一:“刷了。”
江深又笑起来:“怪不得我闻到草莓味啦。”
擦完了药,江深想着快点干,又凑近轻轻吹了吹。
白谨一“嘶”了一声。
江深不敢动了,小心翼翼的问他:“还痛啊?”
白谨一抿着嘴,含糊道:“你再多吹几下……”
“哦。”江深还真老老实实的又多吹了几下。
赖松正好从楼上下来准备洗澡,看到两人吓了一跳:“你们干嘛呢?”
江深直起腰:“我给他擦药呢?”
赖松凑上来:“擦好了?”
江深点头:“刚擦好。”
赖松伸出手,准备捧白谨一的脸:“正好,来,哥哥帮你吹吹。”
白谨一:“……”
第26章
白家过夜,早餐都有人提前准备好端上桌,江深第一个起来,迷迷糊糊刷了牙准备练功,看到朱阿姨时吓了一跳。
“小少爷,起来啦?”朱阿姨笑着打招呼,“给您做了酱油蒸蛋,还是热的,先垫垫饥。”
江深被那句“小少爷”喊得瞬间清醒起来,红着脸结巴道:“我、我不是小少爷……我叫江深……”
朱阿姨:“您是少爷的朋友嘛,一样的一样的。”
江深很想说“不一样不一样”,但赖松已经下楼了,朱阿姨也一样喊了他一声“赖少爷”,赖少爷非常不要脸没负担的受了,还吃了江深的酱油蒸蛋。
“我去刷牙。”赖松说,“小天鹅你起好早啊,练功吗?”
江深拿着朱阿姨递来了另一碗蒸蛋:“嗯啊……你也起好早啊。”
赖松边刷牙边说:“要跑步啊。”他刷到一半,突然朝楼上大喊,“白二代你个牙膏都还是草莓味的,你他妈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