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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琢磨了一小会儿,突然低低地笑出了声儿,打趣道:“想什么呢寒哥?污里吧唧的……我的意思是,你体力好力气大,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儿都方便很多。”
凌寒:“……”好吧,我反省!
跟拍小哥的镜头一直锁定着凌寒和方路两人,越瞅越觉得这两人之间……
gay里gay气的。
作为一个钢管直男,小哥捂着眼将镜头分给其他参赛选手,这么拍了几分钟别人后觉得索然无味,就又默默得转动视角,定位在基情满满的某二位身上。
哎,跟拍小哥叹口气,觉得自己要完:我一直男,是怎么做到看人基的?
想了半天,只得出了一个结论,成功将锅甩给了当事人:是他们两位太有爱了,怪我咯?
凌寒凭借惊人的体力,愣是在一群肌肉男中杀出重围,带着方路一路奔到了领奖台的最高点。
当两个饿死鬼现在应该就只剩下方视帝一个了,凌寒已经被喂饱了,端着50个寿司即将撤时,一个刚刚也参赛了的白人小哥哥朝两人走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圈。
方路强装镇定,一脸“我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得懂但是我就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等对方一走,拽着凌寒的胳膊,迫不及待地问道:“他刚刚说了什么?”
凌寒支支吾吾,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他的口音带着伦敦腔。”
方路一脸蒙逼:“……所、所以呢?他到底说了什么啊?”
凌寒假装没听到,打开寿司盒往方路嘴里塞了块寿司,下一秒他听到方路在咆哮:“我|靠,寒哥你谋杀啊,芥末味儿的!”
凌寒做贼心虚地一溜烟蹿出去了十几米。
确实有些心虚,一小半是因为一不小心喂错了寿司,一大半是因为那个英国小伙子说的话:
“areyouacouple?youtwolookveryhappy。”
你们是一对儿吗?你俩看起来很幸福。
凌寒把这句话细细掰开了在心里品味了一番,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小哥眼瘸,不愧是腐国出来的。
“我们,是不是可、可以,拍照啊?”方路一边往嘴里塞着寿司,狼吞虎咽的,一边说道,“这是日本食品,符合节目组的规定。”
“嗯,”凌寒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还在想着伦敦小哥说的那句话。
方路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看着无动于衷的凌寒,乐了:“寒哥,愣着干啥啊?拍照啊!我饿着呢,你被我喂饱了就不要不干正事儿嘛!”
你被我喂饱了……
喂饱了……
饱了……
凌寒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那个英国佬给弄得魔怔了,不然以自己的纯洁度肯定不会总是往不可描述的地方跑偏。
直到被方路撞了一下胳膊,凌寒的意识也还没能完全归位,他像提线木偶似的拿出手机,等画面中定格着方路吃着寿司嘴巴鼓起来时,这才魂魄归位,按下了快门键。
咔哒一声,手机屏幕中,某人的脸被寿司给撑得鼓鼓的,侧脸被太阳打下一道暖光,长长的睫毛被阳光一照,好像下一刻就要化作蝴蝶飞走了。
凌寒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了一下,突然,巨大的背叛感从心里翻腾出来,他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埋在心底里长达七年的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给方路手里的寿司来了张特写,点击上传到微博,并且配以文字:
“第一次发现原来寿司这么好吃。”
底下瞬间捅进一波粉丝:“求同款!”
返回节目组指定的地点时,总监大人都惊呆了,对方路说道:“我记得节目组没有请你啊!”
方路哈哈一笑:“对啊,我就是过来蹭热搜的!”
节目组自然是喜不自胜:这相当于不花钱请了个明星来做嘉宾啊!
最终,在节目组规定的时间到来之际,凌寒这组因为少上传了一组照片而直接垫了底。
主持人:“是有惩罚的哦!惩罚就是明天当所有嘉宾和他们队友的导游,带领大家一起玩转纽约。”
他指了指凌寒和方路:“你们要提前规划好路线,做好攻略,旅游的经是180美金。”
作者有话要说:
唔,打一波广告哈。
专栏里有预文:咸蛋《反正咱俩是直男(系统)》(打着直男的名义互亲互抱还一起做羞羞哒事情,甜甜的)和古耽仙侠文《师叔,别嘴硬》(自以为是直男,穿进了一本耽美小说里,最后被自己的师侄吃干抹净的故事,年下小狼狗攻和仙风道骨受),求预哈。
大家可以移步专栏看下文案,觉得萌的话,请藏一下,好么?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这个惩罚不算特别为难人,凌寒欣然接受。
当天晚饭过后,方路便跟着凌寒一起回了对方的酒店房间
当时贪图便宜,他自己定的酒店离《炊烟》话剧上演的剧院比较远,而这里比较近。而且,依照节目组的规定,他今晚是要在这里睡下的,所以提前来熟悉熟悉环境没毛病。
话剧的演出时间是在晚上的八点准,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方路已经有些隐隐约约的兴奋了,拿连玩手机都有些心不在焉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部话剧!
正当他打算跟凌寒说他要去看场话剧两小时后就回来时,门铃声一阵盖过一阵,连带着还有“咚咚咚”的敲门声。
很急切的样子。
凌寒正在用kindle看书,听到响声后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脸焦急的主持人。
凌寒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怎么了?”
主持人连称呼都直接省了:“你这里有没有胃药?李然的队友突然犯胃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凌寒绷着脸,严肃地摇摇头:“这样,你们先拨911,我去楼下的药店买药。”说完,冲进房间抓起钱包就又冲下了楼。
八点十分的时候,当凌寒携着胃药满头大汗地跑回酒店大楼的门口时,只看到方路一个人站着那里来回徘徊着。
方路难得焦急:“怎么这么久?”
“等会儿再说,”凌寒摆摆手,朝四周瞟了一眼,“他们人呢?”
方路:“已经被急救中心给抬走了。”
凌寒松口气:“那就好……你怎么不上去?”
这个问题,方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照理说,像凌寒这种生活能自理、英语还特流利的人,是完全用不着别人瞎担心的。
可是就在十分钟前,当医生抬走患者、所有人都惊魂初定要上去歇歇脚时,方路选择留在这里:
“你们先上去吧,我留在这里等他。”
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