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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两侧还有两只小酒窝。
笑容像是等一个等了很久的人终于来了那么甜,使得死神心里蓦地涌上一股暖意。
“凌先生,好久不见!”年轻的女店员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她以为这个高大的男人姓凌。
看来,自己是曾经和池嘉言一起来过的没错了。
池嘉言总是叫他“陵霄哥哥”。
死神心里一声叹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过去一个月的记忆完全融合回来。
“嗯。”死神冷淡答应。
他一进店里,就吸引了大部分顾客的目光。
一来,是他确实太过于高大,足有一米九几的身高使得本就不大的店里显得促狭起来。
而来,是他的长相以及身上那股矜贵高冷的气质和这里太过于格格不入了。
“您今天还是买巧克力布朗尼吗?”女店员打开柜子很有礼貌的问。
“嗯。”死神其实不太记得品种。
“还有最后一个了。”女店员笑,“你们的运气真好,每次来都能碰到还没售罄。那个可爱的小帅哥好像特别喜欢这一款呢。”
死神并不善于聊天,他也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好在女店员似乎对他已经有点了解了,知道这位客人向来冷漠,也不再多说,麻利的装好蛋糕双手递给他。
死神便从黑袍里拿出钱付了,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处,敏锐的直觉让死神看向了蛋糕店的落地窗处。
那里坐着一个长卷发的女人,较好的身材裹在黑色超短连衣裙里,只露出深深的ru沟和修长白皙的腿,脚踩三寸高跟鞋,风情万种。见死神发现了自己的目光,她便妩媚一笑,眉目含情。
这样的尤物或许在人间很少见。
不过,他没兴趣,也不认识。
女人对他眨了眨眼睛,颇为调皮的吃了一口自己餐盘里的蛋糕,红唇沾了一点奶油,不无诱惑意味。
死神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走了。
“真是没情趣……”女人嘴里娇嗔的小声嘟囔,然后眯起眼睛看着死神的背影,继续心情大好的大快朵颐。
察觉到死神的来临,春楠市西区的鬼怪们纷纷闻风丧胆。
有机灵点的早在百米外就闻到了死神的霜雪气息,一个接一个的通报,如临大敌。
然后……他们看到死神,冰冷的、高高在上的死神,冷着一张脸,提着一个粉红色包装还有蝴蝶结的小口袋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我早就说过见过那位买蛋糕,你们不信!”有鬼怪扬眉吐气。
“呸,多半是买给那个怪物的。”另个鬼怪恶狠狠的。
“人家现在都没抓你去洗厕所了……你还生气呢。”有鬼怪调笑道。
曾经被迫给“怪物”连续洗过一个月厕所的鬼怪仍旧不服气,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确,那个长得看起来很乖但是心思很歹毒的小孩已经好久没出来害人了。
前几天倒是还在河堤那儿远远的看见过一次,好像是在躲什么人,它没敢久留很快就逃走了。
死神回到池嘉言家里的时候,却并不只有池嘉言一个人在。
屋里还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穿着土气寒酸的少年,看起来比以前倒是干净整洁了不少正是何康成。
见到死神出现在门口,他立刻站了起来,脸红了大半:“您、您好。”
死神皱眉,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池嘉言听到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似乎对于他的出现很惊讶。可那惊讶也仅仅是一瞬间,池嘉言很快回了目光,什么也没说就冷淡的回了厨房。
刀子在砧板切得哐哐响,比之前要大声很多,却不显得急躁。
因为有人正有点用力过度的表现着有条不紊。
何康成结巴道:“上、上次谢谢您救了我,我现在想起来都很后悔。我、我太懦弱了……”
不等他讲完,死神直接道:“这里不欢迎你。”
他对曾经伤害排挤过池嘉言的人都毫不客气。
“我知道,我是来道歉的。”何康成脸色又白了,“嘉嘉他说原谅我了,可是我还是想做点什么。我真的很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
说完这句,何康成就低着头匆匆从他身边走过,打开门离开了。
确认院子的门已经被关上,讨厌的人走了之后,死神才迈开长腿走进了厨房。
池嘉言正背对着他认真切水果。
嗯,真的很认真,切了两大盆了还没停止。
看样子至少切了半小时了……
那么,是因为何康成在这里,而池嘉言不想和何康成说话才躲进厨房的吗?那为什么不直接赶何康成走呢?
死神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这里也不欢迎你。”池嘉言头也没回。
死神把蛋糕放上中岛台。
将外袍脱下来也扔了上去,像自己家一样舒适自然。
“为什么?”死神问。
池嘉言顿了顿,声音有些僵硬:“不欢迎就是不欢迎。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讨厌你,不想见到你,可以吗?”
死神听到这句话,有了点怒意。
“你要怎么样才能明白世界上只有一个我?”
池嘉言气得一怔,手上加速切水果,像要把它们都碎尸万段。
死神看着他的动作脸色更沉了。
“啊!”池嘉言痛呼一声,刀子“哐哐”落地。
死神的身形快得看不清。
池嘉言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指就被人拉住含进了嘴里。
他看到死神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了一片阴影。他脸色很冷淡,隐约有点怒意,薄唇却轻轻吸吮着自己被切到的手指,舌尖也因动作微微撩动。
这动作令池嘉言的脸不受控制的、迅速的红了。
真是……太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你们猜不到那个女人是谁,:)。
第29章
池嘉言这几天并不好过。
最初那天被强吻之后,他的脑子足足好几个小时之后才从那种恍惚、兴奋的状态中恢复清醒。
然后,他在沙发上等了一夜,每次窗外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忍不住跑出去看。
但每一次都不是那个人。
常年与孤独作伴,以及在各种教训里逐渐学会的不应该对任何人抱有过大的希望,使得他没有再像上一次死神离开时那样陷入黑化的境地。
他只是沉默着,和往常一样生活。
“疼不疼?”死神的唇离开池嘉言的手指,凤眸微冷。
池嘉言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把手指从这高大男人手中抽出来:“关你什么事?”
疼还是很疼的,被锋利的刀刃切了个小口子,痛死了。
“你是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