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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马安静下来。
是顾纪年。
“夫君.....你干嘛吓我啦....”被顾纪年的行为吓到之余,她又有些开心,便低头偷笑着。“都老夫老妻了,还开这种玩笑~”
可面对妻子的幸福感,顾纪年没有接话,他凑到了石兰的耳边,这一行为让女人更加羞涩起来。
“夫人,为我跳支舞吧。”
下一秒,石兰顿住。
身后的男人松开了他,石兰站在原地,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顾纪年开始在房间里走动,所到之处都点亮了一盏明灯,很快,房间里就亮了起来。
虽然是背对着女人的,但她有些发颤的身形依旧被顾纪年入眼底。
“我一直听你的弟弟说,你是南洛边城最迷人的舞姬,想来也是,毕竟,你是我的妻子。”
石兰还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我给你挑选了一件很好看的舞衣,我去南洛打听过,你最喜欢穿淡紫色的衣服了,所以,我让人给你订做了一件。”
石兰缓缓转身,微微喘着气。
“怎么了?几年没见,都不想给夫君舞一曲吗?”
半响后,石兰微微一笑,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
“夫君.....我自从生了小远后,就没有再跳过舞了.....都生疏了.....”
顾纪年低头固定着蜡烛没有抬起头,却看向了她,这个角度的注视让她浑身毛竖起。
“也对,生疏了。”他回答。
“嗯.....”她暗暗松了口气。
“可最简单的序曲总能跳一支吧,我还从没见过夫人跳舞呢。”顾纪年凑近她,在她耳边说,“还是说,你宁愿跳给那些付你钱财的人,也不愿意为我舞一曲?”
“不.....不是的!”她立刻后退,与顾纪年保持了距离。
顾纪年看见她这样的反应,轻嘲一声,更加逼近她,将她的手腕死死抓住,逼迫发抖的女人直视他。
“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夫....夫君!我.....我是石兰啊!”
顾纪年一巴掌将她摔在地上。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面露凶相,就如同他在战场上杀敌时的模样。“石兰在哪里?!”
地上的女人捂着被打肿的脸痛哭着,没有回答顾纪年的问题。
“不说是吧。”顾纪年并没有想杀她的念头,这个女人是质问丞相的筹码,既然真正的石兰还没有被找到,那他也没必要在这个假的‘石兰’身上浪时间。
他转身离开,不料身后的女人突然发狂,她从地上快速爬到他脚边,死死抱住他的腿。
“夫君!我知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放开。”
“我是一个孤儿,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喜儿那样的好命被一个善人所救。我被丞相捡回去后就一直被当做未来嫁给皇室男人的卧底来培养!我是因为与石英石兰有几分相似,所以才.....”
“我再说一遍,放开。”
“夫君!我一开始的确是丞相派来监视你的!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啊!这些年我做了很多关于我们未来的打算,我.....我还为你生了个儿子!你不要琪远了吗!!”
“做了许多打算?千方百计怎样害死石英的打算吗?!”
女人满脸的泪水哭花了妆,她愣愣的看着他。
“夫君,你说过你并不是真的对他.....”
“你给我听好了,我顾纪年,从始至终,都只爱石英一人。”
他狠狠的将抱着他的女人甩到了一边。
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他和顾将军还是有相似点的。
没错,我就是一个渣男。
离开房门后,他喊来了守卫,命令他们将这个女人关在房里。
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若是她想要传出被困的消息,立刻阻止,要是她被关的事情被别人知道,看守的人一律处斩!
“小蝶,来!到爹爹这来!”胡适这些天白日里都和女儿妻子玩耍着,他觉得这样便不会引起怀疑。
等过段时间,他就起兵夜袭季元帅的部队,抢回石英公子。
“夫君,早饭做好了,喝点清淡的粥吧。”
虽说这里是将军赐的府邸,但当年喜儿说不要太大,她不喜欢人多,所以这里对于他们一家三口来说恰到好处,家中的琐事都是喜儿一手操办,下人也没几个,都是用来搭把手的。
胡适一把抱起闺女屁颠屁颠的跟上妻子。
他们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粥吃饼,闺女调皮的用大病上的芝麻涂在爹爹的脸上,引来胡适一阵幸福的欢笑。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场景下,大门突然传来被敲打的声音。
门口的侍卫进来传报,说是一个穿着怪异,自称是巫蛊族首领的女人要拜见他。
“泷泽千代?!”他疑惑的开口。
喜儿喂闺女吃下最后一口米粥后,带着她回到了后院,不打扰丈夫办公。
“你的妻子真美。”看着喜儿的背影,泷泽千代一点也不客气,进了门堂后随手坐在了红木椅上。
“你....这一年都到哪里去了?”
战场上少了泷泽千代,一直被敌国的巫蛊师压制着,说实话他们也不太好过。
“我被丞相关起来了,要不是将军保护,我早就被杀了。”
一听到顾纪年,他撇过头去没有接话。
看着胡适意料之中的反应,女人也没有识趣的闭嘴。
“不是我为他辩解,我只是感觉......”女人呼出一口烟气,看着胡适将领复杂的表情,“顾纪年好像变了,虽然很诡异,但我还是想说,他和之前的他,有点像是两个人。”
“怎么说?”胡适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但也不好直接送客,毕竟对方可是巫蛊族的首领。
“他今日将他府上所有的守卫和侍卫都换了个遍,你现在若是再去将军府,可都是生面孔了。”
“我不明白你今天来的目的。”
“别和他赌气了,毕竟你一个人去攻打季元帅,不太现实,不是吗?”
胡适猛地站起身,他不清楚这暗中进行的计划是怎么被发现的。
“将军已经知道了,没有他的命令随意调动他的兵力,即使你手上有那个兵团的兵符,他也是可以治你罪的。”女人叠起细长的双腿,“他没有治罪于你,就是他已经改变的表现。”
“你是来当他的说客的吗?”胡适不悦。
清晨的凉风吹进门堂,树叶款款落下,这一男一女就这么对面而坐,一个在努力说服着对方什么,而另一个则全完不想听,场面看起来有些尴尬。
“他要去救石英。”
方才得知计划已经败露,本打算以命相搏于那个残暴的畜.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