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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应了一声。他一遇到这种情感方面的事,就能瞬间变成蠢货小萌新。
“我记得,”路浔转身面向他,靠前站了一点,把两人本就离得很近的距离拉得几乎鼻尖抵着鼻尖了,“你说‘嗯’就是你答应我的意思。”
白深扶着窗台退了点儿:“……算是吧。”
路浔伸手搂住他的腰,挑了挑眉毛以示询问。
白深无语,心想你要是询问,也不至于隔这么近抱着我问啊。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路浔温润的唇覆了上来,白深心一横,伸手环住路浔的腰身,配合着吻住他。
两人的唇齿纠缠间,除了竹叶青的馨香,还有什么别的味道。
是甜的,白深想,也许和路浔在一起,就是甜的。
直到白深有点喘不过气,才推开路浔,低下了头。
“肺活量不够。”路浔笑道。
“不是,”白深辩解,“我有点儿慌。”
“慌什么?”路浔问。
“我也不知道,”白深说,“可能是紧张的。”
路浔哭笑不得:“你单身这么久,会不会街边儿看一只猫都眉清目秀的?”
“滚。”白深有点没面子。
他确实很久没有过什么情感体验了,对这方面的事情几乎要退回到原始状态。
“去办公室吧。”路浔松开抱着他的手,转身想门口走去。
“等会儿,你没事了吗?”白深这才想起来看他的初衷是什么,结果从一进门开始,整个话题就被他带偏了。
“你看我现在这样,”路浔在白深面前转了一圈,“像个有事的人吗?”
白深实在觉得他捉摸不透,忽晴忽雨的心情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一路走到办公楼,遇见正在从老原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李恪和肖枭。
路浔走到肖枭面前地时候伸了下腿,成功把肖枭绊得一个趔趄。
“哎!”肖枭转过来抓住他,“找揍呢?”
路浔赶紧啪啪打开他的手,哈哈笑着跑走,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白深跟在后面,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
路浔站在两人地桌前,转过头来看着他,手里拿起一张照片。
“是什么?”白深问。
路浔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白深走近了些,等到看清楚照片,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搞事!⊙u⊙!
第28章28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只金毛犬。白深一眼就认出是小周和小白金。
“看,这里有水印,”路浔指了指照片的右下角,“今天早上八点照的。”
“你说得对,”白深说,“小白金确实很喜欢出去遛弯。”
“何止是小白金啊,”路浔笑了,“每只狗子都喜欢好么。”
白深顿时有点不知所措:“那些人能用来的威胁我的,就是最近两个月和我打交道的人…和狗。我的家人都受到保护,这倒不用担心。不过我的病人们……”
路浔想了想:“你是说,他们能查到你的病人?”
“也不全是,”白深说,“我接触的病人大多和你差不多,身份职位比较特殊,基本都会对自己的信息进行自我保护。但见面比较频繁的那几个肯定是会有风险的。”
“那他们也会查我的信息了?”路浔问。
“从我这儿是得不到了,你所有资料我都已经烧掉了,”白深看着他啧了一声,“你的信息还需要从我这儿查么?jacob那个团伙肯定早就摸得清清楚楚了。”
路浔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路浔问。
“能怎么办,肯定是不能联系了,”白深说,“从根本连锅端,解决了就行了。比起一味保护自己,还是主动进攻更有意思。”
路浔点点头:“我觉得那个团伙现在肯定不是想弄死你,威胁你的唯一原因只能是你有利用价值。”
’怎么个利用法儿?”白深坐在转椅上,抬头看着路浔,饶有兴趣地问,“吃我的肉长生不老啊?”
路浔抬腿踢了一脚转椅扶手,立即把白深转向了一边。
“幼稚。”白深说。
“你管我呢?”路浔笑嘻嘻地把转椅踢远了一点,自己迅速坐到背后的转椅上,“来不来转椅竞速赛?”
“来啊,”白深蹬着地到了路浔的转椅面前,“玩漂移,谁先倒谁输。”
路浔勾起唇角一笑:“说真的,玩这个我还没碰到过对手。”
他当然没说,转椅竞速赛这么无聊幼稚的游戏,只有肖枭会陪他玩,恰好肖枭技术又太菜,这么多年,他也还就真没碰到过对手。
白深就不一样了,他是常常坐办公室的人,工作间隙休息的时候就跟无聊的同事们玩一两把。不幸的是,和他玩过转椅的糙汉们,后来全都找到女朋友了。
倒是他这个致男孩,一心沉浸在人间的玩转椅、逗狗、养花等等一系列单机无脑小游戏中无法自拔,抵挡桃花比拒绝嗑药还要坚定不渝。
接下来是从现场发来的第一届白鹿转椅竞速赛的实时战况报道。
路浔使劲一蹬地,转椅向白深冲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白深被撂翻在地。
路浔轻松夺胜利,搞得白深不服气。
不服就再来一局,咦?门口是谁在哔哔。
“要是你能从这种无聊的游戏中分散出一丁点注意力,注意到小芳天天往你的桌子上放一朵花,也就不至于现在还单身了。”李恪靠着门框,看着正躺在地上的白深,点燃了一支烟。
白深有点尴尬,正想说你都快三十了你不也单着吗,又突然想到他和肖枭的事情。
路浔赶紧把白深拉起来:“摔到哪儿没有啊?”
“没,”白深起来拍了拍衣服,看向李恪,“有事?”
“吃饭,”李恪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人生第一大事。”
“哦。”白深把桌上的照片夹到了文件夹里,走到李恪身边。
“走啊,”白深回头对路浔说,“你不跟我们一块儿,谁点菜?”
路浔迅速跑过来:“一出国就知道我的用处了。”
“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们经常去餐馆点钢琴曲听,”白深说,“后来只能在深海内部食堂吃。”
路浔笑起来:“是吗,哎我儿子呢?”
“刚刚我跟他又吵了,”李恪拿着烟走在前面,“肯定正生着气呢。”
这话说得实在暧昧,尤其是在被发现他们亲过之后,跟在后边儿的白深和路浔相视一笑,挤眉弄眼了一番。
“不至于吧。”路浔拿出手机拨了肖枭的号码,电话传来单调的忙音。
再拨,还是没人接。
“真在生气?”路浔觉得奇怪,肖枭一直脾气都不错,再说吵一架又不是什么大事。
“没打通?”李恪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