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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徐悯言真的有点意外了。
难道还可以通过透支体力消解燥热?
看来这狂化燥热的解决方法并不只有【哔-】一种,所以说原作里男女主【哔-】只是扯了狂化燥热这个症状当借口?
啧啧,想【哔-】就【哔-】啊,非要说出“我和你【哔-】是为了防止你自燃身亡”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干什么,种马文有时候也意外地很矫情嘛。徐悯言默默吐槽一番,稍稍松了口气,忽然发现秦函川仍盯着自己看。
“还是说,师兄。”秦函川勾起一抹惑人的微笑,“你希望我用别的什么方法解决狂化燥热呢?”
徐悯言立刻一脸正直地摇头:“不,这样就很好。”
秦函川转过去继续削桃子了,一脸平淡:“真可惜,还以为师兄有兴趣继续上次在百草幻境里的事了。”
徐悯言听他一提“百草幻境”四个字,顿时老脸一红,别过头去:“你……不要开玩笑。”
平常门里人偶尔说起百草幻境,他都面上会有些尴尬,更何况事件本尊突然在他面前提起,他这颗禁不起折腾的老心脏哪里能受得了。
本来都以为翻篇了的事……结果秦函川竟然一直没忘,搞得徐悯言一时又七上八下了起来。
秦函川把削好的桃子递到他手里:“好了师兄,快吃吧。”
徐悯言咬了一口,水灵多汁,鲜嫩可口。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我们现在到底在哪?”
秦函川说:“在我们的房子里。”
徐悯言不信:“不可能,我没有这样的房子。”
秦函川摸出一张房契摊给他看:“我买下了这个房子。现在我们在一个叫做青桃的小镇里,他们一时找不到。”
青桃……?这地名原作里没听说过。徐悯言想了想,既然自己已经被带出来了,短期内想再回到灵犀门太不现实,目前情况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这样打算着,闲谈着扯开了话题:“函川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房子?”
秦函川说:“师兄不喜欢吗?”末了,他又说,“这房子又破又小,的确委屈师兄了……等我以后出人头地,我们一起买套最宽敞明亮的宅子,好吗?”
徐悯言不知为何忽然又是老脸一红。这可能是昏迷的后遗症,他自己这么想着。
不,等等,为什么是和他一起买房,这展开不对。
难道不应该是和他的后宫们一起买吗?!
“这个房子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里也差不多是这样子。”秦函川说,“我家下雨的时候,屋顶还会漏雨,怎么补都补不好。母亲起初用盆接雨水,后来她索性挖了一条小沟,想下雨的时候把水从屋里引出去。可是这样做也没有用,因为我家在洼地。”他忽而笑起来,眉眼间全然是明朗的模样。
这是徐悯言第一次在秦函川脸上见到类似于怀念的神情,不由得讶然。
和秦函川从前有过的所有表情都不同,这是最柔软的一个,以往的那些温柔恭良,和现在的他比起来,似乎温暖都没有抵达心底。
但是徐悯言对此却没有太多的欣喜。
对于秦函川而言,过度沉溺于过去并不是一件好事。
徐悯言趁着秦函川此时心情好,终于把心中的顾虑问出了口:“函川接下来想去哪里?”
秦函川端来一盆水给徐悯言洗手,低眉道:“师兄也知道我是魔族混血了,自然要去会会那位魔尊。”
徐悯言:……
徐悯言无话可说。
果然在这种关键剧情的节骨点和原作根本没有任何偏差!
他头痛:“所以我们是在往西?”
秦函川微笑:“没错。师兄不必担心,再往西走就是蝴蝶城,我们可以好好歇息一会儿。”
青桃镇这地名他没听说过,但蝴蝶城他是知道的。
一旦男主铁了心要去那里,这剧情基本上是救不回来了。
徐悯言叹气,现在他真气滞涩形同凡人,要去哪里还不是任凭秦函川摆布。算了,想来秦函川必定不会害他。徐悯言看着秦函川明亮的眼神,只好凝重地点了点头。
“师兄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秦函川说着,忽然门外传来巨大的敲打声,配合着一声迭一声的呼喊,听声音是个男人,一声比一声凄凉:
“阿锦!阿锦!阿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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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甜美的欺骗
徐悯言问:“阿锦是谁?”
秦函川答:“这房子的原主人。师兄,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他推开杂物间的门,走出去四下一看,察觉到阿锦和那个老人已经不见了。
他打开大门,只见一个疯疯癫癫的男人,浑身脏兮兮黏糊糊地趴在地上,用胳膊肘使劲捶打着门,勉强能辨认出男人穿的衣料都属上乘,但已经完全被各种秽物覆盖得一塌糊涂,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快的恶臭。
“阿锦!阿锦!”男人疯狂地喊着,“出来!出来!出来!”
秦函川向下瞥了一眼,淡淡道:“阿锦姑娘已经搬走了。”
“不!阿锦!”男人忽然一骨碌爬站起来,伸手就要来掐秦函川,被秦函川侧身躲过,他自己重心不稳,啪嗒摔在地上,这一下连鼻梁都摔歪了,鲜血流了半张脸,“你谁!你和我!抢阿锦?”
忽然一群人急急忙忙赶过来,几个壮丁上来架住那个男人,连侯府的大管事都亲自出动了,他看着少爷不争气的样子,恨得直跺脚:“少爷啊少爷,最近不要再离家出走了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行吗!”
“阿锦!放开我!我要阿锦!”侯二少爷疯狂地扭动着,抓伤了好几个壮丁。那些汉子像是习惯了一般,默默忍着,任凭那侯二少爷发狂,几乎要把他们挠下一层血皮。
大管事瞧见一旁秦函川是本镇的生面孔,又恰好出现在阿锦的家里,心内疑云窦生:“这位公子,你知道阿锦去哪了吗?”
秦函川看着这一出闹剧,心内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懒得管,皮笑肉不笑道:“她搬走了,这屋子卖给了我,现在这里是我家,几位在我家门口闹事,怕是不太好吧。”
这送客的意味已经再明显不过,但这大管事显然对外跋扈惯了,一时听着秦函川这话怎么听怎么带刺儿,心里不痛快,脸上顿时一皱:“我们侯家少爷没了来找人,怎么就成了闹事?”
他咕咕哝哝道,“还有那阿锦,以为卖屋跑了就能一了百了?看我们侯家不把她抓起来捆了送给少爷玩,这下少爷总不会离家出走了。”
那侯二少爷不知怎么好像听懂了这番话,激动地直鼓掌,那滑稽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