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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一切就将不可同日而语了。”于战舟看着时一凌从地底阴影之中走出来,带着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轻狂笑容:“你若继续作恶,我会亲手处置你。”
于战舟微愣,转头看向顾玉,他没有把话给带到?
此时身侧是顾玉微微一动,忽然软绵绵地倒向时一凌的肩膀。从别人的眼中来看,像是于战舟拿不稳换了个姿势一样。
“撤退。”顾玉轻声道。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会允许将时一凌一个人留在这些人心险恶的当权者手中,就算时一凌不肯走,于战舟抓也要将他给抓走。
“谁跟你开玩笑?!”顾玉在于战舟耳边轻声又说了几句话。
“于战舟,我刚回到现世还不了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也不清楚你做了什么。所以我今日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你,但若你执迷不悟,你身边那个混血,就是榜样!”
时一凌仍站在那条裂缝之上,看着于战舟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而于战舟也笑了,是那种让人悚然到骨子里的嗜血笑容:“有趣,当年你忽然毙命,我还觉得可惜。而如今你没死……”
说着于战舟身下的火椅忽然四散而开,他站起转过身似乎要离开。
“时一凌,我很期待能看到,你在未来可以给我多少带来点乐子。”
说着于战舟踩着火焰消失在众人眼中,留下的,只有他张狂而霸气十足的笑声。
“呵……”时一凌抿了抿嘴,从嘴角到眼底都带着笑意,他朝着于战舟消失的方向喊道:“我等着!”
那样子,在众纯血眼中,像是一个无畏强大与威慑的英雄。
第91章第91章
当天晚上,时一凌回到自己屋子里就看到李青然站在门口,背靠着墙低着头。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时一凌这一天下来累的要死,打了个哈欠就往里面走。
“你攻击了顾玉。”李青然忽然出声,语气冷淡。
时一凌一愣:“你今天也去那个大会了?”
“顾玉根本不可能伤害你,你怎么能这么伤他?”李青然三两步走到时一凌面前,死死地看着时一凌:“他伤得严重吗?”
那个样子,仿佛时一凌若是说出半句不对,他就能立即朝他出手。
“哇,你在威慑我吗?”时一凌并没有被吓到,他摆了摆手继续往屋子里走:“我和他演戏呢,除了把他甩出去,其他的都是他自己来的。”
“演戏?”这下轮到李青然愣住了,他跟上时一凌:“什么意思?你和他有联系?”
“没,就临时心血来潮演了一出戏。嗯……”时一凌说到这里有些踌躇。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李青然急道。
“诶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顾玉今天会来这儿,你要是想见他可以在这里……”
时一凌话还没说完,李青然身形一闪,就跑出屋子外了。
“哎……我就知道。”时一凌一脸料到的模样,虽然顾玉和李青然都没有明确跟他提过,但他通过二人提起对方那个样子也大概能猜出来这两人现在要见面有点难。
时一凌再次打了个哈欠,眼睛一眯,视线一下子模糊,这个哈欠把他眼泪都打了出来。
正当时一凌埋下头抬起袖子准备擦擦时,就感觉到眼前一黑,下一秒自己就被人搂入了怀中。
“我想你。”
时一凌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微微拢,一只手往上伸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即后脑勺被压住。
于战舟的额头抵着时一凌的脑袋,嘴唇沿着他的发丝慢慢往下,一直到他耳边才停下。
湿热的气流传到耳根,让人觉得有些痒。
“一凌哥,我想你。”
时一凌觉得自己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里宛如有电流在四处乱窜让他全身都罢工了。
“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还不能告诉我吗?”于战舟深吸一口气,唇已经往下移到了他的侧脖颈的凹陷处。
时一凌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中暗叹于战舟果然是成年了啊……
“于战舟,你先放开我。”时一凌僵硬地伸出手,手在空中尴尬地晃了半天,最后却只是扯了扯于战舟的上身衣摆:“你这样我怎么跟你说话。”
“不要。”于战舟语气竟有些孩子气的任性,赌气似的更加紧了胳膊:“一放开你就想到处跑。”
“啧,我现在还能跑哪儿去。”时一凌终于忍不住吐槽道,但最终还是没坚持让于战舟放开他,还安抚一般地抱了回去,手轻轻地拍着于战舟的后背,叹了口气:“现在愿意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于战舟没有说话,时一凌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你在躲我?”
李青然刚离开时一凌家的大宅没多远就被人给截了,待看清来人以后他泄气道:“不然呢,让你睹物思人吗?”
“李……你没必要躲着我,我说了,我不在意你并不是……”
“可我也说了,我在意。”李青然看着眼前这人,近两年不见他却一点变化也没有,一如他初见时的模样,过去二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之中,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李青然缓缓闭上眼,叹声道:“我很在意。”
顾玉亦是眉头紧皱,复杂地看着这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这是他过去所有极致快乐与痛苦的源头,直到现在仍然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与愧疚:“李……”
顾玉张口几次仍然喊不出那个名字,最终他只留下一声叹息:“我很抱歉。”
“你向我道歉?你认真的吗?你特意追上来,拦住两三年不见的我就是为了说这个?你难道不觉得,”李青然忽然睁开眼,满眼的难以置信和哀痛,嗓子眼哽了好一会儿,才调节出一个稍微不那么狼狈的语调质问道:“你的道歉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安心,只有侮辱吗?”
“所以二狗,以后在外我们仍将站在对立的位置。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在外装得越是敌对越好,其中的平衡你知道怎么把握吗?”
时一凌和于战舟坐在时一凌的密室内,明明这个密室面积挺大的,但时一凌坐在椅子上,于战舟非要坐在离他最近的办公桌上,把时一凌不用写字的左手拿到怀里揉来揉去。
“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时一凌不耐道。
于战舟看时一凌终于烦了,像是得逞一般地勾起嘴角:“一凌哥,我已经二十一了。”
“二十一怎么了?不还是比我小吗?”时一凌用笔敲了敲桌面,“这是你不听我说话的理由吗?”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成年了,你说什么我都听得懂,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得到。”于战舟侧下身,胳膊撑着桌面,斜着脑袋强行和时一凌视线平行。
于战舟倒下来得太突然,而且两人距离因此还进一步拉近,让时一凌下意识往后一缩,结果不料自己左手还在于战舟手里,被于战舟一拉,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