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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律一个激灵,差点把持不住全给交代了。
而他此刻也颇有些无奈地发现,他的“圣手”做再多,都不及他一双眼睛“深情”有用。
几乎是完全被裹紧了热水里,何律再没有迟疑,抓住秦宛的双腿,下身用力一挺,火热的巨兽,终于全然地冲进了梦寐以求的花穴中。
止不住喟叹,身体由衷地满足,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流动的血液,都在诉说着自己此刻的快乐。
何律也才有机会用嘴代替眼睛,对秦宛说一句话,“不是好像,你现在就是被我爱着的,不是吗?”
秦宛的身体瞬间软成一团,小小一只被何律整个抱起来,抱在怀里,双腿勾住何律的腰,只有屁股还有半个搁在床上,算个支撑点。
何律搂着秦宛的腰背,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一下一下,打桩似地,往死里折腾着秦宛。
秦宛抓着何律的医生袍边缘,从他线条干净的下颌看到眼睛,软软的身体哼唧哼唧地乖乖迎合。
有一颗无形的小花苞就在这样淫靡的氛围中,被有节奏的撞击下,慢慢展开了花瓣。
迷人的花香也慢慢地飘散出来。
闻到这香气的何律魔怔了,身体的快感被成倍放大,心里的欲望也愈见清晰,要更用力、更用力地撞进去,让这个女孩成为他的!
这样想着,腰上、手上的力量好似增大了,好似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噗呲……噗呲……噗呲……
丝毫不觉疲倦。
躺着不出力的秦宛感觉自己越来越舒服了,何律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准确地撞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一撞一颤,隐藏在花苞里的,有着吐不尽蜜液的小花心便一直一直流着蜜,从花径流到穴口,又从穴口流到菊花……一滴一滴,从饱满的臀瓣上,滴落在地上,聚少成多,积成了一片小水洼。
又是近百下捣弄,逼近快感巅峰的何律狠狠往花径深处一顶,粗壮的欲望猛然撞开了花朵最内层的瓣膜,久经沙场辛苦了几百下的龟头终于进入了狭小的宫口。
极致的快感来袭,秦宛只能睁大眼睛,手指攥紧医生袍的边缘,无力地承受这一切。
下一刻,最珍贵的花蜜华如瀑布般浇筑在龟头上。
这是在打招呼。
初次见面,我的臣下。
何律整个人为之一震,他也到达云端了。
雪白雪白的牛奶便一股脑地全射在了云朵上,整个天空都白了。
大片大片的白光遮住了秦宛眼前的景象,她颤栗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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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碗的小b有一朵神奇的花~
005】被干醒了(*/w\*)香色np(木木倾橙)|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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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被干醒了(*/w\*)
女孩晕过去了,花穴却还无意识地缩着,层层叠叠地裹着何律半软的肉棒,无数的小嘴或舔或允,好似多么不舍得他就此离开。
何律眯着眼,射时强烈的快感还让他如在云端,余韵尚未消散,云端软绵而水润的温柔乡就又把他火热的肉棒给侍弄得硬了。
怀里还抱着女孩软软的身体,小小一只,可爱得很,刚刚经受过高潮的她整个人都粉扑扑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粉唇微微张着,水光潋滟,诱人采撷。
何律禁不住低头去采,用嘴唇采,用舌头采,女孩无意识地嘤咛,像小猫一样的叫声,声声入耳,何律心里的邪火又剧烈地燃烧了起来。
一般情况下,和一个失去意识的人做爱,兴致必然会减半,何律自认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但此时此刻,他觉得,就算身下的女孩不醒也没有关系。他无法克制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念,甚至一点也不想克制,那个声音咆哮着,无论怎么样!想要啊想要!想要和她合二为一!
昏睡过去的女孩已经无法用手臂搂住他,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何律索性把她整个抱起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女孩安置在单人床的中央,而后抬起女孩两条白嫩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暴露出她粉里透红的花唇。
花唇湿漉漉地一刻不停地吐着花液,混合着他液,又香又色。边缘处半干半湿的白色泡沫,足以证明上一刻的“爱”是何等猛烈。
空气里的香味还是很浓,隐隐透着些淫靡的气息。
何律一刻也不想再忍下去,双手掐住女孩的大腿根,快速地进攻起来,毫不克制地任由自己的鼠蹊部拍打女孩的阴户,其猛烈程度,几乎要把两个阴囊都撞进去一般。
好像入魔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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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是被干醒的,花穴一阵剧烈地缩,一大股花蜜喷涌而出,她泄着醒了过来。
身体还很敏感,但脑袋却很糊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个男人掐着他的腿,赤红着眼,在干她。
一时间她简直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自己又是谁,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听着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叫声,“啊……啊哈……啊……”
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但身下的感觉实在太逼真。厚厚的花唇之中,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此时正斗志昂扬地往返于她的花径,快速抽送,带出大量蜜液,一时水花四射。
男人并无弧度的唇角微微一敲,随即加大力度,秦宛只感觉到滚烫的肉棒最直直地打在花径深处,最前端最硕大的龟头,死死地撞在她那个最最最敏感脆肉的地方。
秦宛整个人一跳,身体紧绷,神经好像触电一般,瞬间把灵魂往上,抛出身体。
“醒了?”意识到女孩醒过来的何律并没有慢下来,维持着原有的速度,九浅一深地抽动着“知道我是谁吗?”
灵魂回位,秦宛已经想起来了,“知道。”
她刚刚和看病的医生做了……不,现在也还在做。
“告诉我,我是谁。”何律的声音还是很低沉很有磁性,只是多了几分暗哑,也多了几分起伏,大概是因为气息不稳的关系。
秦宛则完全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句子,“是……是何……医生。”
“叫我何律。”不满足于当下的姿势,何律一手拉住秦宛的小腿,一手掐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拉近自己,又把她往上一提,将她两条细腿压在她的脑袋两侧。
“何律~啊!”秦宛忍不住惊呼。
身子被半折,屁股朝上的姿势让她觉得格外羞耻,花穴完全地在何律眼前盛开,美不胜。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