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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上的咳咳小姐姐聊天吧?xing感荷官?在线发牌?”
“想什么呢你!我不玩了,你先自己玩着。”被沈胖子这么一说,舒杨倒是想起来刚才自己的电脑屏幕被实时直播的事情。
好在他只是正常的玩个游戏,而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但是转念一想,舒杨又释然了。就算是又怎么样,大家都是男人,谁还没有个心中真爱的老师?
“舒某人,你是不是有点过分?是不是重色轻兄弟?”沈胖子让自己在椅子上转了个圈,对着舒杨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
“沈某人,你是不是抛弃了刚刚丧失了青春的好兄弟去和小姐姐看星星?是不是在革命友谊和男欢女爱上果断选择了后者?”
沈胖子被噎了下,然后慢慢说道,“好吧,其实我根本没有选择。我的心一直属于我们梦然。”
“能不能滚出我家?”舒杨职业假笑着,什么跟什么这都是,他这边还不是个“色”,还指不定是个胡子拉碴的糙汉、扣jio大鸽。
“您说什么都对,当我放屁。”沈胖子又转了个圈儿,继续游戏,“还有啊舒杨,野狗娱乐部那边又快开赛了,你还参加吗?”
舒杨盯着沈胖子的后脑勺,狠狠咬了咬牙,“参!”
他迅速在手机上打上一行字,
[大鸽你平常有什么业余爱好吗?]
总得找点话题聊,不然这奇妙的网络一段缘就凉了呀。
说起来,舒杨既然混在这一个所谓的圈子里,那么圈子里该有的规矩和玩法,他也都非常明白。能混得开的人,总不会是个稀里糊涂的傻瓜,反而恰好是那种能把规则玩的炉火纯青的人。
舒杨的圈子是一小撮儿人,整个b市类似于他们这种身份阶层,和他们年龄差不多的人海了去。
虽说他们极少来往,却也是互相都认识。毕竟人脉对他们来说,往往要比金钱重要的多。
那么为了维持这点微妙的联系,就有了所谓“野狗俱乐部”的诞生。
这个俱乐部虽说名字不太好听,但是想要加入的人没点本钱还是不行。舒杨自从两年前能有了进来的资格,几乎是一战成名。
这个俱乐部虽说也有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娱乐项目,但是最受欢迎的是一年一度的赛车比赛。
舒杨在加进来的第一年,正巧赶上。就被怂恿着去报了名,经过了为期三个月左右的特训,舒杨就去比赛了。
他并没想取得什么好成绩,甚至还很惜命。知道自己技术不太够,也没选用什么生死时速的车。他还想着说老老实实跑完,拿一个倒数第二就行了。
每次的比赛,都会安排一个工作人员做尾工作,不会让跑了最后一名的人尴尬。这已经成了野狗俱乐部的一向惯例。就连跑了倒数第二的人也会拿这个来调侃自己。
但是,舒杨自认为自己能拿一个倒二。却没想到,一点小意外,竟然让那个工作人员不小心超了自己,成了野狗俱乐部的赛车比赛举办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除了工作人员以外的倒数第一。
对此工作人员很委屈。
明明看见这位小少爷即将过线了,没想到最后的冲刺阶段却突然撞到了路边软绵绵的防护栏上,让他不小心就成了工作失误。
舒杨对此羞愤欲死,却也成功获了一波关注度。让他的圈子几乎瞬间拓宽了两倍。
沈胖子还为此说过他是个心机羊。
后来上一届的赛车比赛舒杨又去了,没想到拿了个倒数第二,那些人还不放过他,见面就问他,这次工作人员敬不敬业。
真的够了!
所以舒杨决心再参加一次,一雪前耻。
[没有。]
[怎么会没有?]
舒杨有点惊讶,在这种全民娱乐的生活方式下,如果这个大哥不是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没有娱乐活动。这神得多贫瘠啊?怪不得天天和他聊天打屁装作戏。
舒杨自以为看透了对面网友的寂寞心事,下一秒屏幕上回复他的[没时间]更是验证了他这种想法。
他觉得自己几乎可以算是语重心长了。
[虽然建设美好和平帝国的事业很重要,这是你肩膀上不可承受的责任的重量,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啊。你垮了,这个帝国还能靠谁呢?]
既然这个大哥这么喜欢什么星际和帝国,那他就干脆也这么说话,别有一番趣味。
[我所做的只是九牛一毛,帝国军团中的将士才是维护和平的主要力量。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不是靠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
这么官方?舒杨笑笑。
脑回路频道差太多的他,根本就想不到这是大名鼎鼎弗兰西斯元帅向他抛出的橄榄枝。
不过就在说完这段话以后,舒杨就知道了这位网友大鸽的“娱乐爱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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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图尔斯大将给您发来调令。要求您暂停今天所有任务,必须回家一趟。”
乔伊斯在弗兰西斯看不见的地方促狭的眨了下眼睛,真的不怪他皮这一下。而是图尔斯大将传来的简消息上就是这么让他转达的。
图尔斯大将是元帅的父亲,听说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图尔斯夫人在中间做调和剂,恐怕这两父子一年半载也说不了几句话。
图尔斯峥嵘一生,最后带着赫赫战功光荣退役,儿子接班后就将图尔斯这个姓氏继续发扬光大,并且带到了他没有走到的高度。
他对这个儿子的能力是满意的,对他的性格却是不满意的。要说他的儿子具备了一个军人所有完美的品质,他很赞同。
但是他觉得他的儿子始终少了那么一点人情味儿。
当他这么告诉弗兰西斯的时候,弗兰西斯只说了一句,“这就是您只能做到大将的原因”,起的图尔斯大将两天没能吃好饭。
他的军衔已经没什么实权,但是却象征着荣誉,被自己家不知好歹的臭小子给怼了,他心情能好才怪。
所以图尔斯也从不给自己儿子好脸色,觉得等他吃过亏哭着来找爸爸再给予父爱也不晚。
不过这个想法,图尔斯只隐晦地和图尔斯夫人说过,被图尔斯夫人温柔地摸了摸鬓角后,就忘记了自己生气的原因。
“知道了。”弗兰西斯淡淡应道。
虽说他和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亲近,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会听从父母的安排。而且,今天也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
那个黑客始终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弗兰西斯只能尽自己所能的托住他,等待着乔伊斯破解技术的那天。
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他发现,两个人在这样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效率的沟通方式下,为解密般了解一个人多了许多乐趣。
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