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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去?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
徐然小朋友委委屈屈的噘着嘴,他怎么就做错了?明明是爸爸跟他说没事不要给他打电话的。
电话是打得提,徐衍的话一个字不落的落到了肖泽的耳朵里,他把手机在徐然手里拿过来:“徐衍,小然眼巴巴地等了有你一个晚上,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徐衍点燃一支烟,眯着眼吸了一口慢悠悠道:“老子跟儿子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肖泽把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半天说不出话来:“……你……。”
“啧。”徐衍坐在床上两条腿晃来晃去:“成,我道歉,肖泽同学我请你务必照顾好我儿子,算我求你了,你要是对我这当爹的有什么意见咱们回去再说。”
人家孩子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把天都聊成这样了,也只是欲言又止的说了一个你就卡壳了,要是有人敢跟徐衍这么说话他能立刻飞回去灭口。
徐衍高中时除了把妹就是泡妞,三年下来没泡到手一个姑娘不说,还发现自己对于试卷上出现的那些符号一个都看不懂了,等他终于想通了的时候就拿着化学题去问物理老师,所以直到现在市三高还有他的传说,据说后来的没有哪一届的小混混能达到他的成就。
就是这么一个小流氓般的男孩子竟然还丧心病狂的喜欢装文艺青年,脖子里挂一个二手相机,眉宇间的褶子能夹死苍蝇,据说文艺青年都像林黛玉一样眉宇间都有化不开的忧郁。
在那个中二的年纪他竟然遇到了一个真正的摄影师,那摄影师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听了他的话之后笑得前仰后合,最后就了徐衍。
这个了的意思不只是了他做徒弟还了他做了情人。
那是徐衍第一次知道男人之间还能做那样的事情,他的摄影技术一天天的进,不过没能上得了大学,连三流大学就没能进去,有时候徐衍还是觉得挺遗憾的。
所以徐衍对于肖泽的好修养全部都归功于了大学。
肖泽咬着牙,骂人的话就在嘴边上,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他当然不是不会骂人当然也不是没骂过人,可是他还不想在徐衍的面前失了风度。
都是男人,有对比才有伤害。
伤害的当然是流氓一样的徐大叔!
挂了电话之后徐然惴惴不安地看着肖泽:“肖哥哥,你跟爸爸是不是吵架了?”
肖泽摸了摸小孩儿的额头。
“没吵架。”肖泽想这只是你肖哥哥单纯的被骂了而已,他想了想低头对徐然道:“小然以后可不要学你爸爸,骂人是不对的,是会被打屁股的。”
你敢骂我我就敢策反你儿子。
小孩儿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啊,我们老师说过了。”
肖泽叹一声,这孩子多么根正苗红啊,怎么就摊上徐衍这么不负责任的爸爸?
徐然这孩子可能一个人久了,说要睡觉就乖乖地抱着小杯子去自己的卧室了,还挥了挥小手跟肖泽说了晚安。
肖泽决定趁着小孩儿迷迷糊糊的时候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关于他妈妈的事情。
徐然又打了个哈欠,乖乖地回答了:“死了啊。”
肖泽自觉伤害了小天使愧疚之心爆棚刚想去安慰一下,但是见徐然无比自然的神色又觉得又有点儿不对劲儿:“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爸爸啊。”
……他就知道。
徐衍真的是丧心病狂,善意的谎言都不会说吗?
“肖哥哥你可以做我的妈妈吗?”
肖泽如遭雷劈:“我是男的。”
徐然晕晕乎乎的说:“爸爸说妈妈就是男的啊。”
肖泽想他要找徐爸爸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了。
第5章第5章
徐衍几天以后就回来了,只不过他带回来的不仅仅是新年礼物还有感冒。
肖泽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徐衍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下厨给他煮了一碗姜汤,徐衍嫌弃的看着那一碗红不红黄不黄的汤把头一瞥:“我不喝这玩意儿,这玩意儿喝了也没用,你见过谁喝这玩意儿感冒就好了的。”
徐衍不吃任何葱姜蒜并且很嚣张的说这玩意儿就是中国厨艺史上的一大败笔。
肖泽简直被气笑了,细白的汤勺在浅褐色的汤里慢慢的搅动,白雾慢慢晕湿了他的眉眼:“虽然不能汤到病除,但是好歹能去去寒气,而且我熬的汤没有一点儿生姜的味道。”
徐衍怀疑的看着他:“真的?”
肖泽笑了笑:“真的。”
于是徐衍慷慨赴义的喝了一口,结果……
尼玛,那口汤咽下去之后浓浓的生姜味儿就翻了上来……
徐衍气疯了:“□□大爷的,肖泽你给老子站住。”
肖泽一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能被徐大叔逮住才是见了鬼了。
等徐衍把脚上的拖鞋扔过去的时候肖泽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眼睛里都是满满的笑意:“再见了,徐先生。”
徐衍起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就冲到了洗手间疯狂的漱口,漱完之后就拉长了声音喊徐然。
徐然玩着爸爸带回来的玩具正玩的不亦乐乎,但是听到徐衍的叫声还是立刻就冲了出来,脚上的儿童拖鞋踢踢踏踏的落在地板上,徐衍头疼的看着儿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大晚上弄出这样的声音,你爹我早晚被你吵死。”
小孩儿乖乖点头的样子让徐衍又生出一点儿罪恶感,软了声音:“跟肖哥哥在家里过的开不开心?”
徐然小朋友小心地觑着爸爸的脸色:“很开心啊,肖哥哥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
徐衍就对儿子说,这个世界上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不能轻易信任别人,尤其是肖泽这种拿着好吃的诱惑人的人。
徐然想了一会儿问,那爸爸你呢?
这儿子太聪明了也不好,老子容易管不了。
过年之前就立了春,天气一天一天的暖了起来,羽绒服可以从从容容的被穿在身上而不用被人死命的揪着了。
肖泽感受着吹来吹去的料峭的春风,双手插在兜里惬意的甩甩头发,潇洒的一批。
长长的街道上路灯慢慢的亮了起来,行人了了,大部分人都回家去吃饭了。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肖泽随手接起来:“喂。”
对方迟迟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他重新看了一眼号码,愣了一下,然后掐了电话。
电话铃声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