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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文明?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说话就该亲密些。”
楚汛问:“我们怎样的关系?”
蔺焰尘说:“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有什么好害羞的?”
楚汛瞪他一眼,骂他:“你作风真像在外国长大,什么都敢说。”
还真巧被楚汛说中,蔺焰尘就是在国外长大,创业公司也开在国外,实际上搞得很不错,但因为和楚汛不同领域,又不同国家,所以楚汛才不知晓。蔺焰尘和他说老实话,给他鼓掌:“你猜中了!”
楚汛不信这个满嘴流油的小子的鬼话,要真是那样,怎么会沦落到出来卖身?
蔺焰尘问他:“我可以亲你吗?你这样瞪我,我又想亲你了。”
楚汛按住他的大头:“不行,头发都还没吹干。”
蔺焰尘说:“头发和接吻又没关系。”
伴着吹风机的呼呼声,蔺焰尘有理有据地说:“我有时候感觉你好像很保守,可你要是保守,现在我就不会在这里。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不然像你这样有魅力的人,去逛圈酒吧就能带几个帅哥回家,何必花钱找我。反正,我觉得我挺喜欢你。”
起码在肉体上是很喜欢的。
呵,还真是瞧得起他!楚汛不好意思说,他年满三十周岁,至今没有过追求者,当了别人的备胎十几年。
他觉得自己是该更放得开才是,小蔺的做法也没错,不在年轻貌美的时候享受欢乐,难道像他这样等到老了才后悔吗?他本来决心要改掉这个想法,有时还是受旧思维影响。
楚汛把蔺焰尘的头发大致吹干,忽然低头亲他一下。
蔺焰尘愣了下,立即反应过来,扑过去抱住他,亲他的嘴唇、脸颊、鼻子,胡乱亲,不色情的亲法,甜蜜像是翻了的蜜罐一样泼出来。
楚汛被他亲的傻眼,糊了一脸口水:“你怎么这么喜欢这样亲?”
蔺焰尘笑说:“我就喜欢这么亲。”
楚汛摸摸他的头,问:“真是只小狗,不对,是大狗。”
蔺焰尘两只手拉着他两只手,笑弯了眼睛,歪头:“汪汪。”
楚汛忍俊不禁:“哈哈哈哈哈。”
笑完,和他说:“好了好了,不玩了,不和你胡闹了,快点好好穿衣服。”
蔺焰尘说:“你给我吹了头发,我也要回报你。”
回报什么?那什么?楚汛想摸摸腰,他是真想禁欲两天,屁股受不了,他心有余悸地问:“什么?你先说来听听。”
蔺焰尘一副要给他个惊喜的模样:“等我换好衣服带你去。”
蔺焰尘换好一身休闲装,牵上楚汛的手兴高采烈出门,又有另一辆名车在门外恭候。
楚汛:“你车提前租好的?”
蔺焰尘点头:“是啊。”其实是从车库开出另一辆车。
直接到了机场。
楚汛问他:“别卖关子了,你带我到机场做什么?”
蔺焰尘揭晓答案:“你说想去拉斯维加斯,我现在带你去啊。”
楚汛怔忡片刻,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你订到机票了?这有什么好卖关子的,你不早说,行李都没带。”
蔺焰尘说:“证件带齐,钱带够不就好了?我最不耐烦出去玩还带一大箱子。”
楚汛居然被他的歪理说中心思,这话真的有点道理,挺好,挺好,他就当是把过去的自己塞在那旧行李箱里,留在旧地方,只带上新的自己,和这个崭新的年轻英俊的男孩子去一个新的地方,逍遥快活。
蔺焰尘补充:“我……我恰巧以比较便宜的价格联络到一架本来今天就要飞拉斯维加斯的私人飞机,可以捎带我们一程。”
这么幸运?楚汛挺开心,他快死了,运气反而变好了啊。
他不指望这是什么好飞机,能早几天去目的地就好,他的人生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用来等待。
他走特别通道,上了私人飞机。
这私人飞机内部金碧辉煌,楚汛震惊:“你怎么联系上的?”
蔺焰尘哄骗他说:“我人缘广,而且算我们运气好。”
楚汛心生疑惑,小蔺未神通广大过头。但,他是将死之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小蔺能带他见识以前未见过的事物,是他的幸运。
他第一次搭乘私人飞机,小心翼翼坐下,都怕把地方弄脏。
蔺焰尘拉起他:“坐这干什么?我带你去看看别的房间。”
楚汛兴奋地问:“可以参观吗?”
蔺焰尘说:“当然可以!”这就是他自家的飞机,怎么会不可以?
这飞机内部像是个小型公寓,客厅,卧室,浴室,一应俱全,装潢豪华,摆设昂贵,楚汛大开眼界,又问:“我……我可以去机长室看一眼吗?就一眼,我保证远远地看,绝不打搅飞机正常工作。”
蔺焰尘其实想直接答应下来,但是这样未暴露了他的权限,假装去问了问服务人员,再去告诉楚汛可以。
兴致勃勃的楚汛被领着去了机长室,在门口看,飞行员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脸蛋没有小蔺英俊,但穿着制服,挂着耳麦,腰背挺直,目光坚定,也别有一番魅力。
看得楚汛两眼放光,一不小心脱口而出:“好帅……”
蔺焰尘没料到是这样的发展,心里咯噔一下,半抱着他拉出去:“看过了,不能再看了,不可以打搅他们工作吧。我们回去吧。”
“好吧。”楚汛嘴上这么说,眼神却舍不得离开,恋恋不舍地回头再看两眼,蔺焰尘后悔不已,他真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楚汛被他引回卧室,一张大床。
蔺焰尘从后面抱住他,在他的后颈落下吻:“路上要飞十余小时,我们不如睡会儿。”
第10章
楚汛有时觉得小蔺像是十八九岁,没到二十几,不然为何如此力旺盛,犹如个高中男生,满脑子塞着黄色废料。这点叫他又爱又怕,他喜欢小蔺这样年轻活泼的感觉,满心满意地需要他,可岁月不饶人,他的病体老躯跟不上年轻人的快节奏。
他才不要什么都配合蔺焰尘,应当是蔺焰尘来配合他,不然,这到底算谁在嫖谁呢?
楚汛装作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坐飞机那么累,我得睡一觉,为接下去的旅行养蓄锐。”
蔺焰尘颇为失望,他以为楚汛会比他感兴趣,昨天晚上在车里玩不就是楚汛提出来的?在飞机上不是更有趣?楚汛竟然无动于衷?蔺焰尘眼睁睁看着楚汛脱了外套和鞋子,在床上躺下,盖上毯子。
他静默片刻,悄悄走近,发现楚汛真的睡去,安然自若。
搞错没?蔺焰尘服了气。
他还不至于猴急到对睡着的人出手,你情我愿才是最好。
气流的颠簸和高空中的压强把这场觉睡得很不安稳。
楚汛做了场梦,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