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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这是图什么?就算他想把白刃撸下去,换他的小新人上来,那也不必如此大周章。
左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酒干脆直接去找craz,想要当面问个清楚。
想不到敲门进去后,却发现craz正在换衣服。
小酒只看了一眼,立马想要退出来。
里面craz突然一笑,朝着门外道:“进来吧,又不是没见过。”
小酒只好又进去,不过一直贴着门板站着,眼睛避嫌一样的往另外一个方向飘。
craz只往身上套了一条黑色短裤,上身赤.裸着,什么都没穿。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他的烟盒,轻轻一抖,拿嘴巴叼住,抽出。抬眼看到小酒的表情,另一只想去拿火的手顿了顿,又缩了回来。
这时候,小酒趁机往他这边瞟了眼,他看到craz的左上臂上,居然也有好几处灰褐色的小圆点。
那种形状的印记小酒再熟悉不过,看着他的手臂,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背部。
“坐吧。”craz慢慢悠悠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将自己摔进去,这才仰头看小酒,示意他身边的位置。
小酒回目光,犹豫片刻,找了个离他较远的位置,拘谨的只坐一个小角。
craz看他这样觉得可笑,“你来都敢来,有什么可怕的?坐我身边来我能吃了你怎么着?”
小酒不欲与他过多废话,他挺直腰板,面对着他问:“这次回vac,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craz仿佛没听清,他侧着头,将耳朵朝向他的方向,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是我……幻听了吗?你确定我这次回来,不是你们死乞白赖的求着我来的?”
小酒抿了下唇,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craz立马又道:“哦不是,不是死乞白赖的求,是你说,‘你想我回来’的。”
小酒努力忽视他的不正经,说:“今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临时换位置?”
craz道:“为了赢。”
他解释:“队里现在的短板有两个,一个是中,一个是野。中路杀戮发挥太不稳定,且五个人中,数他心态最差,如果要想打后期,他在中路扛不下来。打野位,乔晖表现还算可以,节奏也还行,但同样存在状态不稳情况。我了解到他最早是打中路的,如今让他回中路,即便长时间不碰这个位置,他稍微练练,也能很快上手。”
“至于上路,白刃的个别战士用的不错,偏偏肉坦玩的一塌糊涂,我春季赛让他加班加点的练,练到现在,依然没有太多起色。而你,”craz顿了一下,抬起眼睫看他,“辅助没问题,让你和沙河互换只是为了迁就他。我看了几场你们的比赛,第二周第三周为什么打的那么差?因为打法不适配,沙河比起走边,更适合游走位,为了迁就他,我也只好委屈你。”
小酒静静的听完,没再做任何回应。
反倒是craz,将没有点燃的烟拿在手上把玩,时而又横放在鼻子底下,嗅闻它的烟草气息,问道:“还有什么问题么?”
小酒静默了几秒,“那月光……”
craz打断他:“他没什么好说的,我单纯的不想看到他罢了。”
小酒又问:“白刃,你还会把他换上来么?”
craz说:“看心情,也看他表现。”
小酒突然沉默。
craz打了个哈欠,斜睨他,“没问题我要休息了。”
小酒站起来,攥了攥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来vac,真的只是来做教练的吧?”
craz嘴角一勾,又露出那种邪邪的笑容来:“我倒是想做点别的,你肯么?”
小酒暗自运了口气,这次他不等对方赶,已经自己离开了。
craz保持着一个姿势,目送他离开,又静静地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这才起身拿火,点着了烟。
他缓慢地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黑压压的一片,眼神忽的飘远。
过了会儿,他夹住嘴里的烟,看着烟头的点点星光,下一秒,他将其移至自己的左臂,烟头按压在臂膀的肌肉上,星火瞬间熄灭。
他闭上眼,讥诮一笑,不知道这种互相折磨的日子,究竟何时是个头。
比赛第四周,vac以全新位置阵容迎击老对手yui。
当bp结束,选手位置曝光,现场粉丝包括解说全都吃了一惊。
“今天的阵容有点出其不意,西樵居然又回到了中单位!”解说a道。
“不仅是西樵,今天每个人的位置都有变化。”解说b提醒。
“确实,我们看到原本打中的杀戮现在居然拿了个肉坦!这是要他走边吗?咦?小酒今天似乎也要走边,而本赛季才刚刚参加过五场比赛的新人沙河却拿到了辅助英雄……这一手,你怎么看?”解说a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于是把球提给他的好搭档。
解说b想了想说:“说实话,我也有点想不明白。除非他们私下里有位置上的特训练习,否则这么临时变动……”解说b没往下说,“我们还是先看比赛吧。”
比赛开始。
开局,vac的五个人各司其职,平稳发育。
各自带线、打野刷经济时候,彼此互不干扰,并没出现任何问题。
然而到了团战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指挥或沟通有问题,总有人或快或慢的跟不上节奏。
有时候是辅助开团开早,有时候是输出进场太晚。
这第一局比赛,被他们打的实在有些糟糕。
略作调整后,迎来第二局。
解说也趁这间歇,针对vac上一小局的表现予以评价和分析。
“不太好。”
“整体性不强。”
“默契不足,一个人冲出去了,后面的人还懵着。”
“严重缺少沟通。”
“辅助有时候不等其他人,就一猛子冲进去了,太激进了。”
“西樵回归中单也不熟练,中野几乎零配合。”
说了太多,问题一大堆。
这些明面上的问题,即便两位解说不点明,大部分人也看得出来。
综合以上所说一切,两位解说的结论是,vac这手位置大洗牌,洗的太没有道理,这是在把自己往死了洗。
但是第二局,他们依然保持着变更后的位置阵容,几乎又复制了一次刚才的比赛。
两位解说中的一位,略微有些坐不住,解说时的情绪都急切起来。
“我的天,vac在干什么?!刚刚那一波,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抓住?这次放他们走了,那下一次很可能对方就把自己家推了!我的天!我,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另一位解说心里也有些起急,但这毕竟是现场,他们是解说身份,就算私底下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