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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舒畅。哼,治不了白风,还治不了你俩?
寻宝鼠不甘不愿地将装在身上的宝物交出,同时暗自庆幸,幸好他没将家当全带在身上。
白风也没翻看,直接扔进储物戒中,冷冷的瞥了眼寻鼠妖。
寻鼠妖一个激灵,乖巧老实的重新扬起帆。待帆船重新起航,寻宝鼠鼻尖之下忽然嗅到一股血腥味,他偏头朝水中瞧去,正好瞧见未散的妖血,在河水中拉成成一条细线。
寻宝鼠禁不住打个寒颤,一路上不敢再做妖,乖乖的将白风送到江关城外。
待白风入了城,寻宝鼠忙不迭调转船头,因为太过后怕与兴奋,帆船还摇摆了两次,等到第三次才成功掉头。待帆船混入烟波江上的烟波浩渺中后,寻宝鼠从怀中取出一道玉符,神识朝内刻入信息,之后将玉符抛入空中。
玉符似流光,径直朝江关城方向飞去,寻宝鼠又笑得露出个小虎牙,只是眼底的阴狠破坏了这份可爱。
玉符最后落入江关城中一处客栈后院之中。
院中有一黑袍男子正坐在水榭之中喝酒,他见玉符传来,放下酒杯伸手一接玉符。他神识一探,只见玉符之中画着白风的影像,以及四字,火灵之体。
“祝风!”那人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忽然嚯嚯笑出声。
这人,赫然是游清灵。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辰儿与辉歌的地雷
第98章
江关城内。
祝余与白风准备直接去传送阵处,只是到了半路,便被人拦住。拦住他的人是一名低阶修士,身上穿着的是旁边仙鹤居的统一服务装。
“前辈且慢,有贵客托我请前辈三楼喝酒说话,带话说‘请前辈看在驾鹤城内相识一场的份上’。”
驾鹤城?
白风回忆了下,一时之间没想到人。
“谁啊,这般神神秘秘的?”祝余好奇的朝仙鹤楼三楼瞧去,三楼窗扉紧闭,禁制开启,并不能察觉到什么。
“哪位贵人相邀?”白风相询。
“那位前辈自言姓沈,曾与小的同行。”小修士老实回答。
姓沈,做过小二,白风回忆了下,明白那人是谁了。
“前边带路。”白风跟在小二身后,上了旁边酒楼,随即跟祝余传音道,“若我没猜错,应是沈卓昭。”
白风说话谨慎,不是十分十肯定他不会斩钉截铁,而会用以应该、八.九成等估摸话语以肯定口气说出时,这是便差不离了。所以,白风说应该是沈卓昭,上边等着的便是沈卓昭。
白风祝余与沈卓昭其实有两面之缘,一次是在驾鹤城,另一次则是在云溪城。只是云溪城内白风祝余认出沈卓昭,沈卓昭没认出白风祝余。
到底当初在驾鹤城时沈卓昭对白风有报送消息之恩,故而白风答应上前一见。
白风进了仙鹤楼,随意一扫,发现大堂之内尽是元婴之下的低阶修士,他们此时正在大堂之内高谈阔论,说些修真界的新鲜事。这样的场景,在修真界极为常见。等级之差,不仅仅体现在实力之上。
白风跟着小二上了楼,在过一处拐角之际,忽听得下方有修士高声道:“我跟你们说,海中有一块新大陆,那上边全是奇花异草,天珍地宝,俯首皆可拾取,是我等修士的天堂。这事儿,你们知不知道?”
白风脚步一顿,朝下瞧去,只见一穿着打扮皆寻常的散修坐在角落里,桌上摆放着一壶低阶灵酒,灵酒之侧是几碟店内送的寒酸下酒配菜,显然这名散修并不富裕。他见在场众人都望向他,激动地手脚并舞,大声开口,“我一兄弟去海上讨生活,天意不测,被海上龙卷风卷入其中。大家都知道,海上龙卷风那个猛,那个厉害啊,化神之下,卷入其中便会肉身绞碎,只留得一缕神魂能够转世。”
祝余抖了抖笋尖的两块嫩芽,奇怪道:“这事,应该没流传出来才对。”
五叔祖他们明明说,这事暂时不公布,怕引起修真界动荡,怎么此时便有人将此事宣传出去?
那修士演技浮夸,白风与祝余一眼便瞧出他的刻意之处。骨龄大而修为低,说明此人资质差;身上穿着,点碰酒菜,说明这人钱财不丰,经济拮据,况且还是在底层爬模打滚上来的散修,这样的修士,有了大机缘,便算自己不能尽占,也会将此事烂在肚里,怎么也不会宣传出去便宜他人。多年爬模打滚,还能保持纯然心性的,已是不多,况且修者为争,哪会如他这般,‘舍己为人’?
“我那兄弟只是元婴小修,被卷入龙转风中后,那叫一个悲愤,只能心中默念我命休矣。但是呢,你们猜怎么着?”
“应该。”白风答了一句,从这穷酸散修身上,他看到一个大阴谋,修真界又要不太平了。
“莫非有人想搅乱修真界?”祝余胡乱揣测,“之后好浑水摸鱼。”
白风嗯了一句,朝一旁等着的小修士道,“你跟那位贵客说,我这有急事,明日再聚。”
“机缘到啦”旁边有人捧了一句,那人一拍大.腿,对旁边之人激动道:“可不是机缘到了嘛,我那兄弟不仅没被龙卷风绞碎,反倒被那龙卷风丢到了那个新大陆。那新大陆上宝物遍布,灵石满地,灵泉灵源应有尽有。我兄弟被那边的天才地宝勾得乐不思家,只用传送符将此事告知与我,让我去新大陆寻他。”
“真的假的?”旁边有人不信,若真有新大陆,怎么就只他兄弟遇上?
“真,怎么不真!”那人抚掌而笑,“我明日就准备去那新大陆寻我兄弟,大家有兴趣的,可自个儿去寻。都是散修,生活不易。”
他说完后,将杯中劣质灵酒一饮而尽,走出酒店之外。
“白风,跟上去。”祝余在修士身上做了记号,虽然不怕失去那修士的踪迹,但祝余怕那修士被灭了口。白风亦是如此打算,抱紧了怀中的\陶瓷,也下了楼。
只是他下楼之际,那小修士又出现在他身侧,将一只仙鹤送给白风,苦笑道:“那位贵客让我将这送给客人,言他身处樊笼,不得自由。”
白风见小修士怀中的仙鹤奄奄一息,好似随时都会撒手归西,又听小修士如是说话,心中甚感怪异。只是那人已经快走出仙鹤居,白风也没来得及细想,朝小修士点点头,道:“劳烦你与他说,无恩不受惠,这仙鹤我不能。”白风却是怕有人以沈卓昭之名送礼,在这仙鹤上动了手脚。
小修士见白风不,抱着仙鹤没做多余之事,显然托他之人已经料到白风的反应。
白风推辞之后,便下了楼,紧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显然心情十分好,出了驾鹤楼后,哼着没词的小调得儿朗得儿朗地唱着。白风不远不近地辍着,行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