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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三五天就把自己折腾的皮包骨头,生气之余下定决心要狠狠惩罚叶孜,让叶孜记住不能随便透支身体。
然而面对秦释的怒火,叶孜眨巴了会儿眼睛之后干脆利索的脱了个光,直接把秦释扑倒了,决定使用美色让秦释熄火。
虽然一直没有真.枪.实.弹的上,但是跟秦释同床共枕这么久了,秦释身体的一些敏.感点叶孜了解的差不多。
叶孜是个很尽职的演员,在《我们》拍摄期间,叶孜虽然时不时勾搭下秦释却也不会太过火,而秦释又觉得不结婚就跟叶孜上床是不尊重叶孜,两人都有克制顶多就是做做葫芦娃。
后来,叶孜加班加点每天累成狗,两人每天晚上顶多交换个深吻,叶孜就睡过去了。
再后来,叶孜跟蒋晓东开始对戏之旅,每天晚上回去比《我们》加班拍摄时还累,秦释有心跟自家小艺人亲近都不忍心。
这将近俩月下来,秦释顶多了就是跟叶孜交换个甜蜜的吻,更加深入的那是一次都没有过。
所以,当叶孜极力挑逗着自己时,秦释很快就被叶孜挑起了欲.火。
秦释还在对叶孜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事情生着气,理智比平时要弱几分,下一秒就被叶孜酱紫那样子的,秦释差点儿失控。
攥着叶孜的手,秦释皱眉:“别闹。”
叶孜眨眼:“不闹。”
手动不了,叶孜就动脚。
秦释另一只手抓住叶孜的脚腕:“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叶孜缩了缩手脚,发现缩不回来,就抬左手去给金主大人宽衣解带,一边解一边说:“没忘没忘,就是想金主大人您想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右手右脚不能动,咱还有左手左脚,不怕。
秦释胳膊长手也大,一转弯一张手,就将叶孜的左手手腕准确的握在了手里。
叶孜见秦释铁了心要给自己教训,把身子软绵绵一倒,靠在枕头上,半眯着眼装虚弱:“头好晕……”
秦释:“……”
看着叶孜眼下的乌青,秦释心头微软,手上的力道跟着一松。叶孜眼睛一眯,挣脱了秦释控制,眨眼就推到了秦释。
双腿紧夹着秦释的腰,叶孜笑眯眯缓缓俯下身,说:“金主大人,您就快从了奴家吧你不从奴家,奴家就要从您了哦~”
不等秦释发表任何意见,叶孜两手把秦释的两只手一按,直接啃上老早就觊觎的薄唇。
叶孜热情如火,手上挑逗的手法很娴熟,整个人看似开放,但唇齿动作却有些笨拙,带着一股莽劲儿横冲直撞,又撞又咬,不一会儿就磕破了嘴唇。
秦释的眼眸变了颜色,变的黝黑幽深。
唇齿间淡淡的铁锈味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秦释内心最后一道防线,释放出了被囚禁了太久的猛兽,猛兽出笼,第一件事就夺回自主权!
正致力于煽风点火的叶孜觉得右手手腕一痛,就被秦释反握住了手腕,紧接着天旋地转,叶孜被秦释翻倒在床。
翻的有些猛了,叶孜脑袋有些发蒙。
等叶孜缓过劲儿时发现,双手被秦释右手紧扣着扣在了头顶。
下颚被大力捏住,叶孜吃痛张开嘴。
秦释垂眸,俯瞰着叶孜。
叶孜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脸蛋通红,有气无力得半眯着眼,懒懒的看着秦释,目光里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砰!
秦释内心最后的防线,破了!
低头含住叶孜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攻池掠地!秦释的动作大开大合,动作凶猛霸道,比叶孜的挑逗高出不是一个级别。
“唔……”
在秦释的急切索取下,叶孜只觉得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烧的他难受,不一会儿就手软脚软,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都开始模糊。
迷迷糊糊里,叶孜好像听到了秦释克沙哑的声音,满满得都是情.欲。
他问:“叶孜,可以吗?”
秦释克制着翻江倒海的欲.火,用最后一丝理智征求叶孜的答案,也给叶孜最后一次退缩的机会。
只要叶孜说不,就算憋死他也会停下来,但只要叶孜点了头,不管天塌还是地陷都阻止不了他把叶孜拆吃入腹!
然而,等的汗珠子啪啪往下掉也没等到叶孜的回答,秦释觉得不对劲。
抬头一看,秦释才发现叶孜脸颊红的厉害,呼出的气也带着滚烫的热度,身上的温度也高的惊人。
就算是动情,体温也不该这么烫!
高烧!
察觉不对劲儿的秦释一摸叶孜额头,脑子里闪过两个字。
叶孜突然高烧,秦释也顾不上天塌还是地陷,立刻给家庭医生师译打了电话,然后随意扯了个浴袍裹上,就拿着凉毛巾给叶孜物理降温。
先前秦释情绪激荡,满脑子都是黄色电影,根本没察觉叶孜的异状。
而叶孜半路虽然觉得脑子昏沉沉的,却以为是太刺激了,也没多想。
等秦释动作越来越大,身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时,叶孜已经迷糊的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时叶孜浑身有气无力意识飘忽,但秦释的求.欢,叶孜听的明白清楚。
一听终于能跟心上人滚.床.单了,叶孜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一百个愿意,然天不遂人愿,叶孜心里愿意但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感觉到秦释在等待自己回应,而自己怎么也说不出来,叶孜那叫一个着急啊,然而越急越说不上来,越说不上来越急,最后叶孜差点儿把自己给急晕!
也不知道是不是叶孜想要献身的执念太深,在冷敷了一会儿后,叶孜居然慢悠悠得睁了睁眼,伸手拉住了秦释的浴袍一角,无意识的开始嘟嘟囔囔。
秦释听见叶孜无意识的念念叨叨,以为叶孜不舒服,立刻紧张的附耳听。
当听到叶孜的嘟嘟囔囔全是求继续,求滚.床.单,求快活之后,秦释气的脸都黑了。
以后绝对不能对叶孜心软!
*
不知道是被栗勇跟蒋晓东无意咒的,还是发布会结束后叶孜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让病邪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反正叶孜真的病了。
且病的让人猝不及防让有叶孜郁闷至极,好在打了退烧针之后,叶孜的烧很快就退了。
等第二天叶孜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窗外似乎是个大晴天,阳光透过帘缝透过来很明亮,但是屋里却有些暗沉。
空调在26度,正适合睡觉。
视线回,叶孜看到大床对面多了张书桌,书桌上摆着台电脑,背对着床放着,屋里昏暗,叶孜可以看到屏幕的光亮,看起来秦释刚才就在这里工作的。
扫过屋子四周,叶孜眨眨眼,除了脑袋依旧有些混混沉沉,身上有些酸软,嗓子有些火辣辣的疼之外没啥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