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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斯磊赶紧把花洒调热一些:“听我说,温言,你被人暗算下了药,要不是我凑巧抢了李吉览的房间,你现在估计已经被李吉览……”
说到半截,余斯磊回来过神来。
一股压制不住的怒火从心头迸发,直冲大脑,让余斯磊的表情有片刻的扭曲。
刚才光克制自己,把这茬给忘了!
要不是刚才他心血来潮恃强凌弱了一回,这会儿林温言就正被李吉览那色痞子上下其手呢吧!
找死!
余斯磊一句话虽然没说完,但林温言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前段时间接了个品牌代言,今天拍完后广告商想请他吃饭,他牢记着余斯清的嘱咐,拒绝了。
而后,他跟助理一起吃饭,助理庆祝他电影大卖还庆祝他顺利拍完代言,敬了他几杯酒。
再然后,他就记不太清了。
千防万防,却是中了自己人的招。
林温言打了个冷战。
余斯磊见了,赶紧把温度调高一些。
衣服的冰冷让林温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但是温热的水温又会失去理智。
“谢谢……”
林温言微微后退一步,踉跄着靠在冰冷的墙上,白着一张清秀的脸,虚弱得对余斯磊笑了笑。
莫名得,余斯磊心头一痛。
这可是他从小保护到大的人呐,就算他长大后混蛋得伤害过林温言,也是因为害怕花心的自己祸害了林温言,而不是因为讨厌不喜欢。
他忍着不去招惹不去祸害的人,现在居然差点儿被别的人祸害了!
余斯磊沉着脸。
李吉览啊李吉览……
因为药物原因,林温言手软脚也软,只能靠着墙,喘着气说:“送我去医院……”
“或者……要我……”
不知道是药物原因,还是身上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软弱了意志,亦或是余斯磊的刚才的温柔太犯规,竟让林温言把求.欢的话脱落而出。
林温言咬住下唇。
余斯磊看着林温言的眉目,没说话。
林温言沉默片刻,自嘲的笑了笑。
就算余斯磊答应了又怎样?
他要跟余斯磊往昔的那些床伴一样,春风一度之后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怎么能呢……
林温言自知不是能委屈求全的人,他可以不计较余斯磊的过往,却不能不计较余斯磊的未来。
若未来里,若余斯磊今天还抱着他亲密,明天就换抱着别的人,他宁愿一开始就不曾与余斯磊有任何交集。
纠缠太多太过,徒增烦恼罢了。
林温言闭上眼,不去看余斯磊:“对不起……麻烦余少送我去医院……”
水温被余斯磊调高,浴室里热气开始弥漫,被冰冻的情.欲开始蠢蠢欲动。
林温言使劲儿摇了摇头,死死得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出口,勉强保持清醒。
迟迟不见余斯磊有动静,身体软到快要滑下去的林温言迷迷糊糊抬头,见余斯磊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
余斯磊张了张嘴:“好……”
“我要你。”
余斯磊哑着嗓子说。
**
帝都寒冬的清晨,阳光温暖。
林温言被明亮的阳光晃了眼,悠悠得醒过来,想转身背过阳光,才一动,就牵扯到了某个地方,痛的林温言皱眉。
记忆如潮,纷繁涌进脑海。
林温言刷的睁开眼睛,然后被窗外透射进来的阳光刺痛了双眼。
一只手伸过来,为林温言的双眼遮挡了阳光,林温言皱起的眉心也被温暖的手指按揉着。
“饿吗?”
余斯磊的声音低沉轻柔,小心翼翼得模样,怕是惊扰了什么。
林温言抬手,移开挡在眼前的手,看向靠坐在床头的男人。
浴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袒露出来的胸腹上带着新鲜的抓痕,颈侧的牙印甚至透着血丝,前胸都这样了,被浴袍遮掩的后背,估计更是惨不忍睹。
林温言一时默然。
与林温言从小长大,林温言在想什么,余斯磊一猜就中,就像最初林温言喜欢他时,不用林温言开口他就知道。
只是当时年少喜欢刺激,自觉给不起林温言稳定的未来,便狠狠地拒绝。
但是得知林温言被人盯上下药,以及看到林温言咬唇隐忍时的诱惑模样,余斯磊突然就想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林温言穿的整齐,没有任何媚态,只是一个咬唇隐忍的表情,就让余斯磊心烧的厉害,很想很想拥有他。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林温言情难自禁的模样,更不想林温言为别的人露出那样的模样,不想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低头,将唇轻轻的印在林温言有些干裂的唇瓣上,只是轻轻的碰触,就有种愉悦而满足的宁静甜蜜在心头蔓延。
余斯磊在床上,从不与人接吻。
余斯磊秉持的原则一向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互不纠缠。
大家都是过来人,看对眼了就试试,感觉来了就直接上,上完就各回各家,前戏、爱抚,相濡以沫都不需要。
不是没有床伴想与余斯磊接吻,但一想到属于别人的滑腻腻的舌头,会在自己嘴里翻腾,余斯磊就觉得恶心倒胃,别说性致了,余斯磊想杀人的心都有。
但是,昨晚在浴室,看着林温言咬着唇拼命压抑自己的模样,余斯磊很想很想撬开那被咬的鲜红的嘴唇,与他唇齿纠缠,让他叫自己的名字,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
想与他,不分你我。
与林温言唇齿纠缠后,余斯磊才知道,原来接吻是那样甜蜜的一件事。
想着昨晚的一幕幕,余斯磊胸口火热,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双手不老实得钻进被子,在林温言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某个疏解过好几次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动。
感觉还是想要,想要身边的这个男人。
要不够……
“啪!”
一声脆响。
感觉某人越来越过分的手,以及越来越深入的舌头,屁股还在隐隐作痛的林温言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余斯磊的后背。
余斯磊身体一僵,而后粗喘着气,将舌头退出来,手却死活不回,就在林温言平坦的小腹上摩擦流连。
“温言。”
将脑袋搁在林温言颈侧,余斯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林温言的耳朵,叫林温言的名字。
林温言微微侧头,避开余斯磊呼出的热气,却把满是吻痕的脖颈暴露在了余斯磊眼皮子底下。
余斯磊突然笑了,他亲了亲林温言颈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情愉悦:“喝点儿粥吧,一早我就让酒店的人准备上了。”
“嗯。”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林温言就觉得喉咙发疼,可见昨天晚上的□□有多激烈。
余斯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