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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本就被攥的苍白的手再加力道,指头的关节因为超负荷而发出了咔啪咔啪的声响。
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
黎山一见就知道不妙。
王嘉感觉周围温度又下降了一度,看到前方几乎可以说是戾气环绕的秦释,默默得闭上了嘴。
又说错话了……
司机是老司机,一个小时的路程,再一次被司机缩短到半小时。
到了村口,远远就看见一溜消防车,几辆救护车,还有两三辆黑色越野,以及一辆面包车。
车子停的乱七八糟,没有人。
不等车子停稳,秦释就下了车,三也不带,就大步往村里走。
黎山赶紧拿了伞,追上去给秦释打上,王嘉来的匆忙,没带伞,淋着雨小跑跟上。
往村子里走了四五分钟,黎山看到黑压压的人,有张劲,有剧组人员,还有一个一身劲装的高挑身影。
格外眼熟。
艳丽五官,黑衣黑裤,小马尾。
是唐止巫。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结局了,突然想起来好似还有几个剧本没交代。
叶孜会靠着几个剧本封神,国内封神,国际封神。
大家要是还有兴趣,那就多嗦几章写完,要是不敢兴趣,交代完唐止巫与栗北绪的事情,就彻底大结局,开鬼王了。
小糖糖呢,被裴二渣伤过心,所以大栗子要攻克小糖糖需要亲妈来推动啦啦啦。
继小叶子之后,作者又要搞事情了。
咩~【邪魅一笑】
第96章大难不死
唐止巫一改往日懒散的模样,一身黑色劲装,高筒皮靴,冷着一双凤眼看着前方咋咋呼呼的人群。
“人呢?”
听到秦释沙哑的声音,唐止巫扭头看了秦释一眼:“暂时还没找到。”
“不过,幕后黑手我找到了。”
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被一个身穿黑色马甲青年踩在地上的人,唐止巫的声音很冷:“这里植被还算葱郁,就算大雨也不应该发生山体滑坡,这是有人设了圈,想炸死叶孜。”
秦释想起叶孜所说的那个梦。
梦里,叶孜就是死于一场爆炸。
秦释的眼白通红的似乎要滴出血。
指关节被大力握的喀嘣喀嘣响,指甲掐进血肉,流出了血。
他对叶孜保证过,也在心里发过誓,不会让叶孜陷入危险,不会让叶孜的那个梦成为现实。
可现在呢?
爆炸发生,叶孜失踪,一切如叶孜梦里的那样,他无能为力!
现在的他甚至还不如梦里,起码梦里他救叶孜于水火,而现实里,他什么都做不了!
秦释深呼吸,冷冷看了被踩进泥泞里的男人,转身就越过警戒线,大步往山脚下走。
唐止巫看到秦释的举动,挑眉却没阻止,但看见王嘉迈着短腿也想跟上的动作,唐止巫一伸手,拽住了王嘉的后衣领,把淋得落汤鸡一样的王嘉从警戒线上给拎了下来。
“少年,你就别去了,秦释散打练了十几年,身手体质比进去的那些消防员都要好许多,进去帮忙肯定是能。你要是进去,说不定他们要找的人就会增加一个。”
王嘉委委屈屈,没说话。
唐止巫招呼身后的人给王嘉拿把伞,就扭头看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目光莫名。
黎山跟着秦释进了警戒线,远远的看见一群橙黄色来来回回移动,突然左侧奔出来一个消防员,高喊。
“找到了!找到了!担架担架。”
秦释身体一震,加紧步伐,走着走着大步跑起来,很快就到了消防员跟前。
“在哪?他在哪?”
沙哑的就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声音让高喊的消防员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
消防员就过头,看见一个身穿高档西装的气势凌人的俊美男人,男人浑身湿透,大雨磅礴而下,将男人的头发冲贴在脑门。
即使这样狼狈,男人的一身王者气势不减,高贵非凡。
消防员回过神:“先生,这里很危险……”
“他在哪!?”
不等消防员说完,秦释沉声打断,再问。
男人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字字泣血,好似每说一个字消耗的都是心血,消防员直接指了指身后:“你是他家属吧,那边。”
秦释大步往消防员指的方向奔跑。
几秒钟后,他看到了虚弱得靠在石头上休息的白发老人。
一个消防员站在老人身边打着伞,看到秦释过来,消防员问:“你是这位老人家人?医护人员呢?还没来吗?你来打着伞,我还要……唉你!”
不是叶孜!
秦释转身,四处奔走寻找。
没有,没有叶叶孜。
失望,极致的失望。
害怕,极致的害怕。
秦释使劲儿闭上眼,脸色越来越苍白,手掌的血痕越来越深。
雨开始变小,叶孜还没找到。
距离叶孜失踪,已经三个小时。
秦释一拳捶在树上,树身晃了晃,血色沿着深褐色的树皮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黎山跟在秦释身后,看着秦释高大孤寂的背影,心头难受的厉害。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老板。
自他有记忆,他就跟在秦释身后,看着秦释学习琴棋书画商业策划,跟着秦释练习散打跆拳道。
二十年了,在秦先生去世,被亲叔叔追杀的时候,秦释都没有向这般这样,失魂落魄,狼狈不堪。
身后,有脚步声。
黎山以为是哪个消防员,就没有回头。
直到,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头,是一张妆容模糊的鬼脸。
黎山吓了一跳。
鬼脸冲他眨眨眼,指了指秦释的方向,然后比了个嘘的手势。
黎山定了定神,发现鬼脸的眉眼依稀有些眼熟,笑起来时的也很熟悉。
是叶孜!
黎山瞪大了眼。
叶孜拍拍黎山的肩膀,指了指远处,示意让黎山离开。
黎山会意,悄无声息得退后,然而退到半路,黎山发现叶孜的右臂不自然的下垂,右腿小腿上还帮着根树枝。
骨折!
黎山停下脚步。
叶孜眨眨眼,示意自己没事儿。
最终,黎山还是离开了。
叶孜一瘸一拐得走到秦释身边,看到了树皮上被雨水冲淡的血迹,也感受到了秦释周身浓重的哀伤。
心疼。
心疼他家金主大人。
心疼秦释的叶孜,伸出完好的左手,附上秦释沾血的、冰凉的拳头。
秦释身体一震。
叶孜轻叹,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依靠在秦释身上:“金主大人,我好累……”
“不许睡!”
秦释反手将叶孜的左手死死的握在手里,慢慢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