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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畜牲是否就在上面?!”
赵雯雯摇头道:“爹你听我说,他不是畜牲,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然而却不等她说完,掌门就道:“胆敢劫我灵月宗的花轿,无论此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如今来了这么多人,就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且让开!”然后最先率领众人上山。
赵雯雯推开扶着她的人,赶忙追上去:“爹,别造孽了!你先跟我回去!”
在黑压压的人群和哗哗的大雨中,她那点微薄的声音几乎可以不记。
很快,众人纷纷御剑登上山顶,抬眼一看就见一个黑衣男子屹立在雷霆之势中等待多时。
众人打量着他,他也高傲的注视着众人。
不时,也不知是谁先出的手,双方立即杀在一处!滚滚的黑云中,惨白的闪电猛地劈下,震耳的雷声伴着擂鼓气势磅礴。
直到与他开战,众人才突然发现这个男子有多么凶狠。
一根蛇矛舞的是风生水起,招招致命、次次沾血!招式前所未闻,看得叫人眼花缭乱,恐惧不已,就好似一个不败战神。
需时,又一道闪电劈过,那巨大的阵势,像是一下撕裂红尘苍穹。
刀枪铁甲擦出“铮铮”的声音,清亮的雨水染着鲜血汇聚成股股溪流,顺着悬崖绝壁倾泻而下。
混乱中,有人喊有人叫,有人誓死抵抗,有人当了逃兵。肖昱蛇矛划过石上,激起一阵白亮的火花,李元博举剑挡了这一击,直被他逼到悬崖边,摇摇欲坠。
看着身后深不见底的深渊,李元博一颗心砰砰作响,有那么一刻几乎窒息。雨水污了他的眼睛,即便有多不舒服,他仍旧大大的睁着,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模糊中,他似乎看到那个黑衣男子抬脚踹来,然而不等他闭眼感受下坠的恐惧,就听耳边传来一声:“嗯?”
那是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不等他反应过来,紧接着那人一脚踹落他的剑,在他即将倒下去时,飞快拽住他胸前的衣裳,愣是一只手将他提上来。
那人语气有些不确定:“我见过你?”
李元博被他拎着,感觉有些窒息,只好两手扳着他的手道:“你先放开我。”
肖昱果然依言将他扔在地上,一下挑开袭来的剑,继续问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李元博咳嗽一声:“我并不记得我见过你。”
肖昱一皱眉,肯定到:“我一定是见过你的。”
蛇矛猛地袭过众人,有人坚持不住,大声道:“你到底是谁!”
肖昱墨黑的衣裳都冲洗出刺眼的猩红,他冷冷一笑,极轻极轻的念出二字:“肖昱。”
这两个字仿佛天生带有魔力,使得即便是在这样刀光剑影、风驰电掣的情况下仍旧叫人听的一清二楚!
人们通通吸了口凉气,不由自主撤了回去,离他极近的李元博赫然瞪大眼睛,用胳膊支起身子向后移了移。似是想起什么,肖昱又将他抓了回来,一双眼睛无比犀利:“一百多年前你是不是来过这里?”
李元博瞳孔缩了缩:“确实来过。”
肖昱清清笑了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
有人不解:“这是何意?”
肖昱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蛇矛一横,矛尖指地,一派的从容不迫。
滚滚天雷中,只听得他道:“百余年前,这座山下的那个村庄,是因何而灭?”
李元博猛地缩了缩,喉结一个滚动。
人群中有人仔细回忆,熙熙攘攘道:“山下的村庄?”
“我知道了,他说的是玉壶村!”
“如果是玉壶村,那么他们死有余辜!”
此话不曾落音,肖昱猛地杀入人群,惊的众人赶忙拼死抵抗,更有无数的人纷纷御剑飞往远处:“肖昱你这个疯子,我们何曾招惹过你!”
肖昱低低一笑,狠狠道:“我的确是个疯子!”
众人回他:“不可理喻!”
混乱中,却还是有人保持着冷静,就比如灵月宗掌门,他一边猜着肖昱同玉壶村的关系,一边扬声道:“肖昱,玉壶村的死的确跟我女儿有关,但首先是他们侮辱她。”
肖昱回过头来,俊逸漂亮的脸上沾了绯红的血渍,活像一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凶猛可怕。他道:“哦,此话是谁说的?”
灵月宗掌门朝李元博一指:“他。”
转眼间,从天而降的雨水顷刻洗尽他面上的鲜血,使得他又变回了那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然而看起来,却莫名觉得有些凄凉和悲伤。
李元博见他一步步走来,不由的惊恐万状,思绪也不禁飘到百余年前……
百余年前,李家只不过是依附灵月宗的一个小小世家。
无权无势,受尽修真界世家的欺凌和眼色。
然而一场大门派之间的纷争,给了李元博一个机会,让他结识灵月宗掌门的爱女赵雯雯。赵雯雯知书达礼,长的小家碧玉,正是天下男子都心仪的对象。
然而赵雯雯身边追求者有很多,都是家世优秀,修为厉害的人。与他们相比,无形中就将他甩开一大截。
他本以为她对于自己而言,就像是那镜中花水中月,可遇而不可求。却不曾想,在分出胜负,众人撤退回归之际,赵雯雯下落不明,不知去向。
这可急坏了灵月宗掌门,情急之下掌门几乎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大力寻找。
甚至许下诺言:倘若谁能找到雯雯,我便破例他为亲传弟子。
老实说李元博高兴坏了,立誓一定要找到她。那段日子,他带着李家什么也不做,每日就穿梭在外面,寻找她留下的踪迹。也许真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时隔几月,终于在一处贫穷破败的村中找到了她。
李元博从未想过她是昏迷至今,于是惊喜下,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先将她带回自己家中,等她醒来就说是自己救了她。
至于那群穷苦的村民,他一开始没想过要他们的命。可是慢慢的,他想,既然决定撒谎,何不将这个谎撒到底?一来更加真实,二来也能体现出当时的惊险和不容易。
……
将这些原原本本告诉肖昱后,他认命的笑了一下,无奈道:“你不身在我的位置,自然会觉得我猪狗不如。然而我还是不得不辩解一下,我只是在全力为家族谋生,以及追求我喜爱的人。我也不是神算,又怎会知我随口说的一个谎,灵月宗掌门居然能深信不疑,甚至大怒道让人去屠那一个村子。”
在场众人谁都不曾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由木愣一片。
灵月宗掌门双眼瞪得大大的,惊愕半晌才骂道:“李元博你怎敢如此?!”
许是知道自己死定了,李元博倒反而放松下来,坐在泥水中一摊手,说出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