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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灵兽山下蛊?”
沈清书道:“她加入了蛊毒一脉,成了蛊毒紫菱仙子的关门弟子,带着紫菱门下的弟子闯入凤翎宗。而后去了当年拒绝秦忌公子的世家门派内,对他们下蛊。”
江殊殷扶着树干:“蛊毒一脉怎么会外族,还成为长老的关门弟子。”
沈清书看看他:“不救医带去的人,但似乎她与不救医反目,成了仇人。”
江殊殷咂咂嘴:“这关系太乱了,还有,谁能告诉我有蛊毒一脉为她撑腰,肖昱又是怎么搅进去的?”
对于这点,沈清书似乎也颇为头疼,和他对视一眼无奈道:“那几句诗几乎句句指向寒雪山,如今只好快点去那里,才能解答了。”
江殊殷惆怅的蹲在树上,低低的长叹一声,不等他这口气叹到底,就听树下一阵接一阵的嘶鸣声。听到这里,他几乎能想象到树下群蛇乱舞的模样。
深深盯一眼沈清书眉心的红色朱砂,他扶着树干起身,再不压低声音:“咱们这是被发现了吧,唉,早知如此就不学什么君子,直接上去逮了她们,还怕逼不出来?”
说话间他已经跃下树去,锋利的宝刀也已经出鞘,正握在他的左手中,时刻准备战斗。
而当沈清书跟着下来时,才发现事情和他们想的,并不一样。
这些毒蛇和那十几名紫衣女子,被二十来个大刀阔斧,面相凶恶的壮汉拾了。
而他们方才为了听女子们朗诵的诗句,屏气躲在树上,如今毫无预兆的跳下来,着实将那群壮汉吓了一跳。
一旁的江殊殷道:“雄黄可是好东西呀,一罐子砸过去还怕它们不跑?”
他说完这句话,方才的小屋内突然开门走出一人。此人长发高束,身穿一袭白衫,似乎有极重的心事头颅轻轻垂着。他面色俊俏,只是微皱的眉间隐隐透出距离感。
看见他,江殊殷心中一热,想也不想的脱口就出:“奕冰!”
男子闻讯抬头,看到江殊殷时明显的有一瞬间诧异,但转眼又看到一旁的沈清书后,像是明白什么一样。万分惊喜的走上前,正打算开口说话,又突然止住,很纠结的站在一边。
江殊殷先是不解,后是立马恍然大悟,心中狂跳不止,后怕不已还好奕冰反应过来,没叫出他的名字,要不然今天算是解释不清了!
沈清书屹立在月光下,眉间的朱砂像是吸尽他一生的绯艳,漂亮的不似真人。他目光若有所思,细细看了两人一眼,很善解人意:“薛公子恐怕与白公子有什么话说,那我就不打扰先回客栈了。”
江殊殷很感谢他的体谅,垂着眉眼抱歉道:“浅阳尊一路小心,我很快回来。”
沈清书颔首,一旁的壮汉似乎也认出江殊殷的身份,激动的凑过来:“爷,咱们要不要毁尸灭迹呀?”
江殊殷听的心中发慌,满头大汗,佯装糊涂,强笑道:“毁什么尸,灭什么迹?”
壮汉们一口同声:“当然是这些毒蛊一脉的人了!”
似是想到什么,他们又凑的更近,一个个犹如豺狼虎豹看到小羊羔似的,更加惊喜。一人一拍巴掌大声道:“莫非您的意思,是要把浅阳尊做了!”
沈清书微微睁大眼睛,江殊殷听得心肝直颤,汗颜道:“胡说什么,我对浅阳尊可是很敬重的。还有谁教你们的毁尸灭迹,一天到晚的不学好!”
壮汉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您呀,当初您不是说,做恶人第一件要知道的事,就是干完坏事后毁尸灭迹,让人查不出来吗?”
江殊殷扶额,沈清书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那个样子,仿佛再说:自作孽不可活。
几人目送沈清书走后,白亦冰走上前抓着他上上下下猛看一阵,众位壮汉也咂嘴道:“不错不错。”
江殊殷勉强找回点自信,扬了扬笑容:“俊不俊?”
白亦冰拍拍他的肩:“俊!只是感觉没有以前看得顺眼,这具身体的长相太过正义。”
江殊殷笑道:“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越是长得正义炳然,他们越是想不到这里面装的是大魔头江殊殷的灵魂。”
众人评价:“扮猪吃虎!”
白亦冰道:“殊殷你是怎么来到这具身子里的?”
江殊殷摇摇头:“不知,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面了。”
白亦冰眉头紧锁:“先不管是好是坏,也不管什么原因。你可知你离浅阳尊这么近,就不怕他将你认出来?他可是你师父,从小和你在一起,你的一言一行他可是一清二楚。”
江殊殷轻轻一叹,搂着他的肩头:“奕冰你可知并非我有意与他接触,而是我醒来时就在坠云山。后来肖昱又闯出些祸端,我只好混在正道中为他洗刷罪名。也许我师父的确察觉到我的性格和江殊殷很像,但无奈江殊殷被封印了,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也许有一天他的确能够破除封印出来,但绝对不是现在。还有……歪打正着,我竟然知道了一些秘密。”
白亦冰心中一动:“什么秘密?”
江殊殷面色复杂,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道:“当年我不敢见他,甚至许下那样的承诺。但现在想来,也许是我一厢情愿误解了他。”轻轻一笑:“再有我也是人,也有一些私心。我也想……想再回到他身边,那怕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再感受下他的温柔,纵使可能只是弹指一瞬。”
一壮汉心虚道:“爷,这么说,方才我们差点叫您露馅了?”
江殊殷脸一黑:“不然呢?”
白亦冰面色也是一黑,冷飕飕道:“所以这就是你在那张桌上写你和他的名字,还画一个圈圈在一起的原因?你私心的确很重嘛!”
一干壮汉张大嘴,江殊殷听的满头大汗,干笑几声:“你看到了?这,这只是当时无聊时写的,没别的意思。”
白亦冰撇他一眼,抱以怀疑:“你…莫非对浅阳尊……”
“绝对没有!”江殊殷坚定有力的打断,然后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起来:“他,他是我师父啊,而且我们又都是男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产生那种感情?”
白亦冰沉默一会:“我的意思不是你喜欢你师父,我想说的是,你是不是对你师父一直都还有独占的心理,并且对沈子的出现深恶痛绝。”
江殊殷:“……”
白亦冰意味深长的拍拍他:“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个理由也确实足够撑得起,你画圈单独圈起你们名字的原因。还有,我想说性别不是问题,你……继续努力吧。”
江殊殷道:“我都说了,我没有哪个意思。”
白亦冰点点头:“不必多说,我能理解,若是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们都会帮你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