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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继续道:“你不知我那师父有多傻,每次他检查我就用那支曲子糊弄他!你猜怎么着,他没发现也就算了,居然还每次都夸我有进步!”
沈清书:“……”
江殊殷高兴坏了,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神色,不知死活的凑过来:“浅阳尊,你说我那师父傻不傻?”
沈清书面色复杂,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幽幽吐出一个字:“傻。”
江殊殷道:“我也觉得他傻,哈哈,咱们的想法又一样了,真是有缘呀。”
他的笑声很嚣张,听的沈清书倍感不爽额间的青筋微微一跳,最终忍无可忍的伸手提起他的耳朵,用力一拧,冷冷的笑着:“真调皮,我替你那位师父教训你一下。”
他这一下拧的毫不留情,疼的江殊殷委委屈屈的扯着他的手,痛呼几声:“疼疼疼,放手放手,我下次不敢了!”
他的手才一放开,江殊殷立马跳开,躲的远远的,生怕再被他突袭。
沈清书至始至终不再说话,穿惯了雪白的衣裳,他换上红衣时的模样更加幽致宜人,华丽的像是身着一袭嫁衣一般,美得如雨中摇曳的红色花朵,俊得似挺拔清雅的水中红莲。
江殊殷让人做的这两身红衣非常繁华,可纵是如此,却也减不了他的仙气,反倒是加了许些楚楚动人的美艳。
江殊殷偷偷看他一眼,脸色一红,不动声色的看向别处,压制住此时眼底的惊艳。
窗外有冷风刮进,沈清书细白的手指轻轻拨开面颊之上的黑发,每一个动作都带有不食人间烟火的风韵。
美得,万物静息,天地失色。
看到窗外呼呼的吹进冷风,江殊殷便关上窗户,转到里屋。不等沈清书反应过来,就见他拿着一件大红的披风出来,往沈清书身上一披。
他身上顿时一暖:“想不到你,也会有关心人的时候。”沈清书眼中风华流转,美艳俊俏,此时此刻披上绒毛披风的他,竟一改往日的简约清幽,变得雍容华贵,富丽貌美。
这样的姿态,浑然天成,并非一朝一夕,而是生来如此。
对此,江殊殷赞叹的同时,是这样回答的:“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一时间,屋内烛光摇曳温馨柔和,窗外树影勃勃,葱翠静好。
远处的细流淙淙,至上而下蜿蜒曲折,流水清澈透亮,因月光的照耀而显得波光粼粼,异常的美。
两个男子,一站,一坐相顾无言,好似一副眷美迷茫的山水画。
时隔几日,江殊殷与沈清书一同赴往极地宫,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几乎是妙语连珠痛快无比!
这一日两人终于抵达极地宫,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极地宫外里三层、外三层绕着无数的正道之人。
远处谢黎昕一手插着腰,站姿妖娆邪魅,笑意吟吟。
他的腰间系着一枚致小巧的铃铛,清风微微刮起他绯红的衣裳,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谢黎昕声音邪魅低沉,微微昂着首:“方才我说的话诸位可曾听清了?”
一干正道之人个个哑口无言,为首的范赫生措词半响,结结巴巴道:“这、这简直,简直……”
谢黎昕动作一变,改为环着手,漫不经心的道:“怎么?你有意见?”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孩童的声音,那声音清清脆脆,甜甜糯糯,一听就知天真无邪,引得众人纷纷朝他看去。那小孩仿佛很惊喜:“你刚才说什么了,再说一遍呗~”
江殊殷也朝着声源找去,这一看就见肖昱推着余司闰的轮椅,在人群中惊喜万分,仿佛凑热闹一般从轮椅后探出小脑袋,着实感觉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江殊殷一看到他和余司闰,很欣喜,心道:这下热闹了!
谢黎昕虽没看见人群中的肖昱,却听出他的声音。原本就很不错的心情,好似一瞬间又好了许多,缓缓勾起唇角道:“好吧,我再勉为其难的说一遍。”
他清清嗓子,声音邪魅低沉,虽然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他道:“我谢黎昕爱慕林怀君已久,而如今他已是我的人了。我希望大家能把这句话听清楚了,并且帮我把这句话一字不漏的传出去。我要让天下的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落都知晓这个事实。且也是一个警告,倘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抢人,那我一定将此人碎尸万段。”
他说的这段话中,每一个字都是坚定有力,意思简洁易懂。人群中除了刚来的江殊殷和沈清书之外,几乎大部分人都已经是听了第二遍,却仍旧是喧哗一片。
江殊殷大脑放空一下,突然回头问身边的沈清书:“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几天是不是错过什么了?”
沈清书一直与他在一起,也愣愣的摇摇头:“不清楚。”
见人群中肖昱激动的跟着众人起哄,江殊殷二话不说拉起沈清书就朝他挤过去,一把拎起他:“发生什么事了?”
肖昱原本正欢天喜地的与众人起哄,起的正来劲,突然被人拎起吓了一跳,但见来人是他,不由又松懈下来,一摊小手,天真道:“我和司闰刚刚来,我也不知道。”
江殊殷狐疑:“那你瞎起什么哄?”
肖昱道:“他们叫,我就跟着叫啊!”
最终还是余司闰出面调解:“我们真是刚来的。”
江殊殷才终于把人放下。
第68章或许吧
一干正道之人发现沈清书也在场,不由纷纷弯腰道:“浅阳尊。”
沈清书颔首与他们示礼:“此事由我与谢教主谈谈,诸位不如先回去吧。”
众人正好不知该怎么办,齐玉焱父子俩也在人群中,惊讶不已。仿佛有些搞不清东南西北,见他主动承担,给他们一个撤退的理由,便都不约而同的低眉道:“此事有劳浅阳尊,那我等就先不打扰了。”
说罢,一个个郁闷又木纳的御剑离开。
“黎昕这是怎么回事?”等众人陆陆续续散开,回去从长计议,江殊殷几人终于有机会围上去。
沈清书依旧与他一路,肖昱和谢黎昕都不曾说什么,只有余司闰静静坐在轮椅中欲言又止,似乎有话和他说。
肖昱抱着又肥了一大圈的笨笨,笑着凑上前:“哎,你这次玩笑开大了!”
谢黎昕微微笑着,面色有些疲惫,漫不经心道:“我哪有开玩笑。”
听了这句话,肖昱似乎一下想不通了,很不能明白他的意思一样,一个人去一边单独念叨他的这句话。江殊殷若有所思,面色凝重又无奈,最终拍拍他的肩:“什么时候的事?”
谢黎昕抱着手,闭上眼,叹息道:“我就知道,只要我随便一说,你肯定就知道了。”他看看身后辉煌富丽的极地宫:“这里是谢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