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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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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啼哭声,不由大为奇怪。

一日弄玉再次上门,只见沈清书端坐房内看书喝茶,走了一转却不见那日捡来的孩子,忍不住道:“浅阳尊,那日的那个孩子呢?”

沈清书从书前抬起头,喝了一口茶,幽幽道:“送人了。”

弄玉惊讶:“送谁了?”

也不知是不是弄玉的错觉,她总觉得沈清书的眼光有些幽怨,淡淡的幽怨中,还含杂着几丝复杂:“送给,送给一个会养的人。”

弄玉一抿红唇,小心道:“您不会养吗?”

沈清书目不斜视,一字一顿:“我不会。”

为此,江殊殷的抚养权便交到婆婆手里。而此时的沈清书根本想不到,自己与这小孩的缘分其实,才刚刚开始。

说起来沈清书算是一个不信天命之人,弄玉曾为他算卦,说他与那小孩的缘分尚未结束,沈清书一开始是不信的。

可当他几年后,真的又一次接手江殊殷时,他的内心其实是很复杂的。

所幸,再次接手时,江殊殷多多少少已经懂事,虽比小时候调皮捣蛋,还时不时的爱惹是生非,可沈清书却觉得,后来的他要比以前讨人喜欢。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以前那个顽皮惹事的小孩,也渐渐长成一个俊美高大的少年。

至于以前那些叫人感到不愉快的事,沈清书也早已抛之脑后,默默将它当作一个小秘密,深深的藏在心底,久而久之,渐渐的也将它们忘却了。

直到江殊殷立冠成人之日,此事才再度叫他记起。

江殊殷立冠当日,受邀前来的宾客数不胜数,人们的笑声,送礼的道贺声,叫一向清净的坠云山也变得热闹非凡。

江殊殷一直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且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这日,他先是如往常一般,与众人谈天扩地一番,再将沈子气的跳脚。对于这些,沈清书已算习以为常,并不感到奇怪。

直至,立冠典礼结束后。江殊殷凑到沈清书身旁,抬起他跟前的茶水,小口小口的喝下几口,才极为好奇的眨着眼道:“师父,我听弄玉姑姑说,你在婆婆之前就带过我的,后来才把我交给她。”

提到这里,江殊殷表现的很想不通:“你说,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把我送人呢?弄玉姑姑说,你不会带才把我送走的,可在我从小到大的记忆里,你带我和沈子都带的挺好。”

轻轻一顿,他全然没有看沈清书此时的神情,而是喃喃自语道:“奇怪,你干嘛把我送走呢?”

对此,沈清书没说话,一旁的沈子便鄙夷道:“嘁,得了吧!你怎么知道你小时候什么样,万一比现在还讨人嫌呢?”

“你闭嘴。”江殊殷淡淡瞄一眼沈子:“我又没问你,瞎起什么哄,走开走开别挡道!”

说罢又重新向沈清书眨眨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压低声音讨好道:“师父,你当年到底为什么把我送人?”

沈清书默默看他一眼,最后轻轻将脸撇开,一字未说。

第100章何欢铃(番外)

在谢黎昕的记忆中,姐姐一直是个强势且绝不服输的人。

自谢喻和水月仙子亡故后,谢黎莺便登上极地宫教主之位,独掌大权。而那时,谢黎昕还只是一个尚在襁褓的呱呱小儿。

谢黎昕记得,姐姐对他的要求总是很高,有时高到叫他跳起来,也绝对够不到的地步。

谢黎莺对他很严厉,这也导致他从小便惧怕姐姐,对她的话几乎不敢反驳。

在世人眼中,谢黎莺狠毒可怕,从未有人敢轻易招惹,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常对弟弟说:“人世险恶,比人世更险恶的是人心。我今日对你严厉,假若有一天我不在了,那么你也能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那时的谢黎昕,不及腿高,还是纯真无邪的,每每听姐姐如此说,总会天真的扬起头:“姐姐放心,只要今后我不滥杀无辜,世人又怎会伤害我呢?”

不出所料,每次他这样说,总会换来谢黎莺的一声长叹:“你还是不懂。”

谢黎昕歪歪头,一脸懵懂,全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说来或许世上的某些事,真的是命中注定吧。

极地宫众人武器皆是弯刀,无一例外。在谢黎昕六岁那年,姐姐赠他一把弯刀,名曰醉月,乃昔年谢蕴所配。

谢蕴即便逝去多年,可他在极地宫的名声却丝毫不减。且谢蕴与谢黎昕长相都是一等一的漂亮,两人资质也都属极佳者。故此,醉月弯刀由谢黎昕继承,极地宫中无人反对,甚至是叫好一片。

岂知,心交他数月,最后竟然发现,谢黎昕不会使用弯刀!在为他连番的更换武器后,众人还发现一个更叫人震惊的事十八般武器,刀枪剑棍……无数武器连番换下后,于谢黎昕而言,竟无一称手!

此事在极地宫中引起掀然大波,这个结果叫所有人都倍感吃惊,就连身为他姐姐的谢黎莺脸色也是极差。

战战兢兢看着姐姐与诸位长老进了议事殿,谢黎昕很害怕,怕姐姐失望,也害怕自己独特,遭四脉之人耻笑。

实际上,在苗疆四脉悠长的岁月历史中,也曾有一位不会使用任何武器之人,此人便是苗疆四脉的创始者,白梅老鬼。

而他的本命法宝,便是叫世人都极具畏惧的何欢铃。

谢黎昕与何欢铃的缘分,正是从此时开始。

极地宫深处,有一处严加看守的禁地,里面放着的,便是被世人称为邪铃、邪书的何欢铃,与《何欢》一书。

这一夜,也不知是何原因,看守禁地的守卫松懈下来。

使得年幼无知的谢黎昕,误入其内。

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谢黎昕走在空无一人的隧道中,将橘黄的光束往墙壁上投去,只能见老旧的墙上,雕刻着一幅幅壁画。

这些壁画中,刻画着各式各样的人物,有的抬着轿子,有的恭敬下跪,有的嚎啕大哭,还有的四肢残缺,相貌极其可怕。

在其中的一副壁画中,谢黎昕看到,在一处满是毒虫肆意的地方,成列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坛子,坛子中,屹立着一个男子。因为这些画的年代似乎太过久远,那男子的长相以及他的神情,让谢黎昕无论如何也看不清。

再向深处走去,他却突然一吓,慌慌张张的往后退去,手中的灯笼也滚到一边骤然熄灭只见最后的一副壁画中,一个俊丽的男子立在一处悬崖上,手中托着一枚致漂亮的铃铛,而在他之下,是犹如地狱般的场景。

看着这幅几乎鲜血淋淋,毫无人性可言的场面,谢黎昕小小的心灵,都微微颤抖着。

靠着冰冷的墙壁,他满头冷汗的在黑暗中颤抖着,明明想跑,想逃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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