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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气得想要下车拾这个没事找事的老太太,奈何被田罗制止住。
只见田罗不怒反笑地点头应道:“就算让我去,我也不能去啊,我咋能再给你机会祸害人家医馆呐,你到时候再借着我的名声来医馆卖惨白拿药材,我可赔不起啊。”
田老太太身子一僵,她只记得当初仁义医馆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却忘了自家老大拿药材的事儿,她一时间不知如何与田罗对峙。
只听田罗冷笑着说道:“我可记得咱们曾经当着里正和族佬的面,签了断亲契,你哪来的脸还来我干活儿的地方骗东西?”
田罗这话一说完,在场的妇人一听田老太太又干了蠢事儿,也都懒得听了,于是都安静的离开了,只留下田老太太在阴沉沉的雪天里怒视着车上的田罗和陶元,她知道现在只剩下那夫夫二人和她,如今要是再和他们掰扯,她肯定吃亏,想到这她扬起头对着田罗恶狠狠说道:“田罗你别忘了这风水轮流转,如今我家老头子能当一个壮年劳力了,老大也能赚钱了,来年开春儿我盛儿再去个好学馆,你觉得我家日子能差了?”
“是差不了,你的梦简直太完美了,我都不禁有点向往了。”田罗被田老太太那一系列的美梦逗得差点没笑出声来,他看着自家陶元越来越不好的脸色,也不想再搭理田老太太了,转身直接离开。
回到家里田罗就开始和陶元将买回来的食物合力放进了地窖里,出了地窖陶元就在一旁嘟囔着,“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田罗把盛着热水的铜盆放在陶元面前,帮陶元洗手。
陶元也不扭捏,在田罗的帮助下洗好了手,再将手擦干之际,又默默道:“这世上不可能存在让人立刻恢复健康的药。”
田罗终于明白了陶元纠结所在,他将铜盆放到一边,拍了拍陶元的肩膀,沉声说道:“我也觉得不存在,明天我去找师傅好好商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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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田罗夫夫就一同去了镇上的仁义医馆,医馆的门早就开了,里面依旧冷清,田罗二人进了屋,就看那顾云准和胡大夫围着一个小桌子,下着围棋,顾昌平则在一旁看书,虽然生意冷清,但医馆还是如平常那样一团和气。
“哟,徒弟来了,快来帮我看看这步棋怎么走,这胡大夫姓胡是有原因的啊,哈哈哈!”顾云准笑得小胡子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田罗也不好拒绝,直接走过去,给顾云准支了几招,但胡大夫也不是一个甘于认输的主儿,他将一旁的顾昌平叫来帮忙支招,这一盘棋下的,从一开始的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再到一群人。
时间过的快,一眨眼来了病人,顾云准这才作罢,胡大夫起身去给病人看诊,顾昌平则去找陶元帮忙整理药材,一时间只留下了田罗和顾云准。
田罗坐在顾云准旁边的椅子上,见顾云准品茶品得认真,轻咳一声将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说了出来,“师傅,我想问问你,这世上可否存在不管多重的病,只要吃了就能好的药?”
一直闲适着闭着眼的顾云准睁开了双眼,他摇摇头但又因为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道:“你说的可是万应丹?”
“万应丹?”田罗默默念着顾云准所说的陌生词汇,想了想便又说道:“那是什么?”
顾云准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目视前方双眸中带着一丝彷徨,他转过头回答道:“我也是今日才听别人说的,那是妙手医馆研制出的一种药,听他们说不管是什么症状的病,只要吃了那个药都可以痊愈,而且服了那药的人气神儿都要比以前好很多,干什么体力活都不会嫌累。”
“这……”田罗忽然知道田家老头子为何如此这般了,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地喃喃道:“这世上真的有这种药?”
顾云准也有些迷茫,随后叹了口气,“哎,本来咱们医馆就不景气,被妙手打压的溃不成军,如今这妙手又出了这么一种药,我看咱们离关门不远了。”
田罗鲜少见到这般没有自信的顾云准,他执起桌上的茶壶又给顾云准倒了一杯热茶,安慰道:“我一会儿得空就去那妙手医馆看看。”
凡是说做就做,田罗和陶元交代了自己的出行计划后,便独自起身朝妙手医馆走去,在路上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他的二姨夫赵老实。
“二姨夫,你这来镇上干啥来了?”田罗一接近赵老实,就嗅到赵老实身上有一股子酒气,见赵老实支支吾吾的样子,他便不再追问,一脸我都懂的样子,继续说道:“二姨夫,没事儿喝点酒是可以的,但你可要注意别喝高了,不然回家我二姨母就……”
赵老实一听田罗提起了家里的悍婆娘,直接打断田罗的话,“我不可能喝高,罗儿这事你不说没人知道。”
“这我当然不能说,不过我要二姨夫帮我一个忙。”早在之前,田罗就在考虑自己去妙手医馆买万应丹的事情有失妥当,他在仁义医做事已经很久了,这一来二去的谁都知道他是仁义医馆的大夫,如果他一个仁义医馆的大夫去妙手医馆买药,被人发现了肯定会遭人笑话,他缺的是一个陌生面孔,那就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赵老实。
“说吧,只要你不跟你二姨母说这事儿,别说办一件事儿,就算十件事儿我都乐意帮你。”赵老实说起话来都不带犹豫的,在他眼里只要躲过罗英的摧残,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田罗见自家二姨夫上了钩,便将赵老实叫到了一个死胡同处,小声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赵老实,赵老实听了更是极其配合,他接过田罗给的钱,拍拍胸脯就朝着街头的妙手医馆走去。
没过多久,赵老实怀揣着一个墨色锦盒再一次来到死胡同处与田罗汇合,经过这一番寒风的洗礼,赵老实身上的酒气已经散了不少,他人也更加清明了,他将怀里的墨色锦盒交给田罗,并将剩下的钱一同给了田罗,“这东西还真便宜,没用多少钱,我听那妙手医馆的小药童说,这东西只要吃了,不管什么病都能做到药到病除,改天我也买几粒。”
田罗接过赵老实递过来的墨色锦盒,他急切的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药丸与平日里他见到的一样,而且闻着那药丸的气味也没有什么不同,他将锦盒盖上,便又叮嘱着赵老实,“二姨夫,这东西在没弄清楚之前,你千万别吃,更别给我二姨母和大丫吃,我怕把你们吃坏了,我这一次买也是为了查清楚真相。”
赵老实见自家外甥脸色凝重,突然发现自家外甥板起脸来竟有几分像自家婆娘罗英,赵老实因常年沉浸在被罗英支配的恐惧当中,他在看到田罗那张冷俊的脸时,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并点头如捣蒜一般同意了田罗的建议。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