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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水摸鱼,谁都不够浑,摸什么鱼。”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重申,两个主角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攻冷血无情草菅人命,受没有最基本的人类观念,无论道德观还是贞|操|观,他统统都没有……
第94章霸道总裁爱上我
既然是在司向然的酒店里,出了问题当然打电话给大boss啊。
施施然打电话给司向然以后,孙铎拥着楚逸走出房间,房间里一片的血腥味,两个男人都已经疼晕了过去,他们的胯下一片血肉模糊。
“你给我找的什么大麻烦,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小人物,你们怎么敢!”电话中,司向然的声音称得上气急败坏,毫无形象的怒骂道,“你这个烂摊子我不会的,你自己解决。”
“我告诉过他们,我是你的人。”孙铎将电话拿到另一侧,一只手牵着楚逸的手,二人十指相扣,路过的时候不少人都为之侧目,他们两人却无知无觉,一个毫不在意,一个浑然不觉。
“你!”司向然已经快要气晕过去了。
“至少你和司向文之间,他们应该会选择两不相帮。”更大可能是落井下石,孙铎意味深长的笑。
司向然挂断了电话。孙铎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耸耸肩,对楚逸说道:“挂了。”
走到酒店门口,孙铎却没发现自己的摩托车,他有些疑惑,不过想到走的时候钥匙都没拔,估计是被人偷走了。
反正不是自己辛苦挣来的,也不心疼。孙铎拉着楚逸继续走:“摩托应该被偷了,我们打车回去。”
“先生,先生!”旁边的门童盯着他们两猛瞧了半天,突然开口,“你的摩托车我们帮你停在了停车场,这是你的要是。”
说着,门童将要是递给孙铎,他的目光一下一下的扫在二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眼光闪烁不定。
惊诧了一会儿,孙铎道谢:“谢了。”
然后又带着楚逸走到停车场,他身后的门童又是一阵唧唧歪歪。
“没想到是gay。”递钥匙的门童感慨。
“……”另一个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没想到在能够见到活的gay。”
“嘿,难不成你还见过死的啊。”另外一人反驳,二人面面相觑半天,突然不约而同笑了起啦。
“其实gay也没那么可怕啊。”
“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啊。”
被孙铎粗暴对待的摩托完好无损,但倒地的一面的漆有些掉了。坐上去启动,让楚逸坐在自己的背后,示意他抱紧自己:“走吧,哥哥带你兜风。”
楚逸双手环抱住孙铎,将自己缩在孙铎身后:“好。”
“想不想去什么地方?”身后的人太乖巧,孙铎居然有了些仗剑天涯的豪气,“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楚逸很认真的低头想了半天,最后神色严肃的摇头:“我没有想去的地方。”
再怎么壮观美丽的风景,楚逸都能在自己的资料库里搜索到,他也确实没什么特别想看的景物,在他的数据库里,从高楼大厦,到宇宙飞船,再到琼宇仙宫,应有尽有。
他想去的地方……
楚逸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画面。
在高高的山峰顶端,一伸手就能摸到云的地方,山尖上是皑皑白雪和万年不化的寒冰,在稍微宽阔些的地方,就能看到那些匍匐的山脉。
会当凌云顶,一览众山小。
本应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极冷之地,却有晶莹剔透的冰雪莲和守护着冰雪莲的雪蟾蜍,还有九条尾巴的银狐、快如闪电的雪豹,以及……冰雪化成的灵。
灵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人类该有的两性器官,他们是没有性别的,没有翅膀却能够轻盈的飞翔,比一朵雪花还要轻盈,也比一朵雪花还要脆弱。
不过这些都距离楚逸很远,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亘古不变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循环往复。
“那我带你去海边看看吧。”孙铎也没去过海边,他以前的城市在内陆,这个城市却在海边,“抓紧了。”
那些画面轻描淡写的烟消云散。楚逸靠在孙铎的肩膀上,低低的应声:“好。”
至少孙铎现在让他出门了,这是好事。
就在孙铎与楚逸二人的温馨时刻,却是周煦最受煎熬的时候。
因为这次出门看望了父亲,司向文很生气,一回到家,就让周煦脱干净。周煦早就习以为常,沉默着褪去身上的衣物,慢慢的跪爬的地上,藏在裤腿中的链子也重见天日。
“这个报纸什么意思?”司向文将手中的报纸摊开,上上下下的打量,冷声问道,“有人和你联系?你们要联起手算计我?你爸也是帮凶?”
每说一个,周煦就颤抖一下,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主人,小煦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小煦可以发誓,这是小煦顺手拿回来的,主人不喜欢,小煦立刻扔掉。”
“你顺手拿什么不好,拿这个?”司向文根本不信他的解释,只冷笑,“不论你和什么人结盟,司向然也好,其他人也罢,他们都不会是我的对手。我早晚会让司向然死也不翻不了身,我劝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惹主人生气。”
“主人,小煦不敢,小煦没有。”周煦光滑的脊背瑟瑟发抖着,手指扣进柔软的地毯中,太过用力以至于手指发白。
“滚过来。”司向文慢慢的走到周煦的身边,手上拿着的鞭子不清不重的挥舞一下,“跪好了。”
周煦连忙爬到司向文的脚下,胸膛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请主人责罚。”
司向文挥下第一鞭。
“1,谢主人赏赐。”周煦的背上立刻浮起一道红痕,大声说道。
又是一鞭。
“2,谢主人赏赐。”
司向文神色冷淡,看着周煦。他从专业的调|教|师处学到的调|教技巧,让这个人从身到心的属于自己,但这个人却总是阴奉阳违,有时候明明都很乖巧了,下一秒又露出不甘的神色。
或许,是我用错了方法?司向文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从出生以来,他的身份和地位就代表着权利和钱财,别人奋斗几辈子都无法达到的程度,是他生来就有的。想要什么,下一秒就会被人双手奉上,不喜欢什么,转眼就会消失在眼睛里。
所有东西他都得到的轻而易举,只有周煦,他唯一一个拥有强烈欲|望想要得到的东西,却怎么也不愿意被自己所拥有。
司向文从来都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欲望阈值也比常人高得多,在和周煦再次见面的时候,他直接将人强硬的拉上了床。
本以为第二天和以前一样,能够得到一张温顺得像个小绵羊的脸,他却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