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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迎客,由楚逸继续去准备成亲事宜,张小竹则是乖乖坐在那等着她的新婚相公去接他。
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不过总是有些人不长眼,在别人正忙碌的时候凑上来打扰。
“恭喜。”柳娉又变了个风格,换身衣服和妆容,就从原本的弱柳扶风变成了端庄秀丽的闺秀一般,只有那双狐狸眼还依稀透露出一些媚意。
“多谢柳姑娘。”赵擎苍接过柳娉的礼物,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就好似柳娉是所有村民中不起眼的其中之一。
柳娉没有过多纠缠,赵擎苍反而有些不习惯,最近这些日子柳娉都会和他多说几句,这种程度的亲密不能说是狎昵却也绝算不上冷淡。
孙铎看着柳娉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有种莫名的直觉,可能是柳娉的妆容变了,他总觉得她似乎做了一个决定,或许是黑化了?电视里黑化的人妆容上也总会有些变化。
这种疑惑一直持续到张小竹和张水林礼成之后,张小竹回到洞房盖着红盖头等待自己的夫君,而张水林则端着酒杯去走一圈,每一桌都喝上一杯,害怕张水林喝得太多影响自己妹妹的幸福,孙铎让赵擎苍跟在张水林的后面帮忙喝酒。
至于孙铎和楚逸?
古代的酒更准确来说是米酒,由于技术不到家所以度数也不高,孙铎是看不上的人;楚逸却是被下了命令:禁止喝酒。
一桌一桌喝过去的时候,张水林走到一桌全是女人的桌子上。
孙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柳娉,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神情怪异的看着赵擎苍喝酒,心里的不踏实感也越来越浓了。
主角都是麻烦。孙铎推拒了身旁前来的恭喜的人,绕道赵擎苍的身边,递给他一粒解酒药。
系统出品,必属品。不管柳娉打的什么主意,多看着就是了。孙铎打定主意。
房间里觥筹交错,特别是主人翁们,更是惨被灌酒。村子里没有闹洞房的习惯,只在东方门外打趣过一对新人后,所有人都识趣的散开了。
孙铎体贴的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他注意到,柳娉不知道为什么,悄悄的藏在房间里躲了起来。
她来干嘛的?孙铎没有任何头绪,就连楚逸都一头雾水。
柳娉还不知道自己被关注到了,她踮着脚尖走到记忆中赵擎苍的房间里,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颤抖的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襟。
女人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空中,孙铎第一时间伸手捂住了楚逸的眼睛,他气得不行,柳娉竟然打的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
柳娉泥鳅一样缩进了赵擎苍的床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她不甘心,这个小村子实在是太过无趣,也太过狭小,这么多年她只遇到一个来外面的人,而赵擎苍的相貌举止,也绝不是什么小人物。
柳娉在赌,她赌小黑是一个好人,这个好人不会忍心伤害他的;她更是在赌,身上有着价格不菲的玉佩的人,家世肯定不凡。
我寡妇的身份,嫁出去以后就可以不用提及了,只要不回到这个村子里,就没人知道她以前是个寡妇了。昏暗的房间里,柳娉小心翼翼自的动也不敢动,呼吸间都能闻到小黑身上淡淡的味道,像是药味却不难闻。
再怎么胆大包天的女人赤|裸裸的倒贴,说出去都不好听,柳娉见赵擎苍迟迟不回来,心里有些着急。
胡思乱想了半天,脸上的红晕消了又染上,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她就感觉到呼吸不过来了,连忙从不透一丝风的被窝里出来。
这个时候,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男人身影摸到了床上,柳娉神一震,立刻前蜷缩起来,心脏蹦的要跳出喉咙口一样。
“你在看什么?”楚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顺着孙铎的目光向戳了一个洞的窗户口看进去。
孙铎一惊,压低声音道:“没什么,你别看。”
房间里床上的一个小山丘变成了两个,又融合成一个大山丘,被浪翻滚间能看到对比鲜明的两个人体,一个白皙一个黝黑。
楚逸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孙铎。
孙铎将事情大概说了说,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她应该是想要和赵擎苍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煮错人了。”
第二天醒来时,柳娉滚身酸痛,她原以为小黑和那些粗莽汉子不同,会温柔一些,但昨夜的一夜缠绵,让她明白就是男人,在床上怎么也不会温柔到哪里去的。
柳娉小心翼翼的推开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男人沉重的膀子快要压死她了。她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看着床上绽开的血花,如同红梅般浅浅的一滴,如此珍贵。
没有太过得意忘形,柳娉还记得自己的计划,她猛地一脚将床上的人踹到了地上,然后不胜委屈一般,嘤嘤嘤的捂着眼睛哭起来。
她也不想捂着眼睛哭,哭肯定是睁着眼睛流泪的震撼力最大,可惜她到底不是专业演员,很难做到眼泪说来就来,特别是这么个开心的时候。
还没等她开心完,她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咋回事儿啊。”
柳娉心里咯噔一声,猛地抬头,看到了昨夜的男人,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带着这个村子里特有的淳朴。
“怎,怎么回事?!”柳娉刷的在床上做了起来,盖在胸膛上的杯子滑下来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还带着一夜印记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男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喝多了,问小山哪里能休息,他就让我来再换个房间休息了,我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我……”
张山?柳娉咬着牙齿,木杆阴毒得像是一把利刃,要将对方千刀万剐,计划外的状况让她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只能勉强支撑着自己和村夫撇清关系,得被缠上:“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我们谁都不要提了。”
“过去了?”男人重复一次,喃喃道,他家中是有妻有子的,只是年老色衰的糟糠之妻又怎么比得上柳娉,他贪婪的目光落在柳娉颤巍巍的雪山上,“你也只是个小寡妇,嫁不出去了的,不如嫁给我算了,给我当个小妾,我大妻子大度得很,不会和你争风吃醋的。”
“不必了!”柳娉一张俏脸凝结了冰雪,她冷静到极点的目光让男人也身上一抖,再不敢说什么胡话。
男人慌里慌张的穿好衣服离开了,留下柳娉一个人呆在房房间里。一团混沌的脑子也开始清醒过来,她咬着牙,暗恨自己的底牌反而被对方看破。
咬着牙忍耐住身体上的不适,柳娉穿好衣服,努力将自己打扮成了轻松惬意的模样,又搓干净床上粉红色的血迹,穿着昨日的脏衣服准备离开。
“柳姑娘?”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