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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冰水,嘴角却细细上挑,勾出一个十分危险又美丽的笑容。
“我的人你也敢动?”
隋看清来人后,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竟然是无情尊者!
他不是正在闭关修炼?害人徒弟被抓个现行,这下完蛋了!
扑通
隋跪在地上,耍赖狡辩道:“尊上!”
“我就是想与萧师弟切磋切磋!不料没控制好力度,绝对不是故意的!”
覃淮芳嘴角笑容放大,语气却有些阴森:“切磋?不如你我切磋一下可好?”
“你出手狠毒,招招毙命,还敢说切磋?”
“当我和你一样傻吗?”
隋被拆穿,吓得六神无主,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尊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覃淮芳哼笑,银光一闪,顿时鲜血飞溅。
哀嚎之声响彻山谷,隋抱着断臂在地上打滚,鲜红的血液像涓涓的溪水涌流不停。
覃淮芳嘲讽的俯视着地上蜷缩翻滚的人,神色冰冷,仿佛这一切与他毫无干系。
“下次再犯,直取你项上人头!”
隋早就没了声音,晕死在地上,满地都是血染的颜色,一些血液流淌到覃淮芳脚边,他嫌恶的躲到一边,抬眼瞥到不远处萧黎风正呆若木鸡的望向他。
“过来。”覃淮芳淡声开口。
萧黎风如大梦初醒般愣了愣,紧忙小跑到了覃淮芳身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弟子无能,还请师父责罚!”
覃淮芳嫌恶的看了一眼衣衫褴褛的萧黎风,道:“是够无能的,被人欺负成这样都没有还手的能力。”
萧黎风顿时羞愧的垂下头。
覃淮芳又问:“听说你会认字了?”
萧黎风小鸡啄米的点头:“是的师父!都是星儿师姐的功劳!”
“那就好,藏书阁书多,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师父事务繁忙没时间管你,你有任何不懂不会的就去问你师姐,她会帮你。”
“师父很忙吗?我”
覃淮芳斜眼冷冷一瞟,萧黎风顿时不敢出声了。
“我说什么,你听就是了。”
“哪有那么多话要说!”
萧黎风只能失望的“哦”了一声。
“这是金疮药,涂在伤口处。”覃淮芳扔来一枚白玉瓶,上面携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萧黎风慌忙接过捧在手掌心,愣愣盯着覃淮芳的脸看入了神。
“师父…”
覃淮芳不耐烦的打断:“又什么事情?”
萧黎风望着覃淮芳:“那日…”
“在静思崖…”
覃淮芳皱眉:“在静思崖如何?为何吞吞吐吐的?”
萧黎风盯着覃淮芳看了好久,后又失望的摇头。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我很想念师父。”
“想我?”
萧黎风乖巧的点头。
第18章第十八章(修)
昨夜起风,摧残院前梅花无数,满地红星点点,犹如红锦铺路。
缥缈点一派肃静,景阳抱着扫帚慢吞吞的打扫,迎面突然闯进一群人。
竟是莫离长老和他门下的一众弟子!
“你们怎么能擅自闯进来?!”景阳横臂拦住。
莫离冷哼一声,轻轻一推,景阳就被甩到几米远。
“叫你们尊上出来见我!今日我要同他要个说法!”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缥缈殿便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陆星儿找个机会急匆匆溜走,风驰电掣的赶往无极殿报信去了!
覃淮芳慢悠悠的从书房走出来,看着眼前众人,漫不经心答道:“说法?要什么说法?”
莫离大怒:“你堂堂金丹长老,欺负我门下一个筑基弟子,以大欺小,不羞耻吗?”
“哦?”
“以大欺小?”
覃淮芳嘲讽冷笑:“明明你的徒弟厚颜无耻,设计害我徒儿。”
“我断他一臂已是极大的仁慈!”
“你”
莫离长老气的浑身发抖,这时候沈沧澜匆忙赶来,赶紧上前扶住,打圆场劝说道:“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
“不过就是断了一条手臂,去药长老那炼制丹药,续上即可!”
“你说续上就续上啊!”莫离长老怒吼。
“覃淮芳伤了隋的经脉!就算把手臂恢复原状,经脉无法回到原状了!”
沈沧澜听后皱眉:“那你要如何?”
莫离怒目道:“把萧黎风赔给我!”
“呵,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覃淮芳表情不屑:“说什么疼爱弟子,讨回公道,都是假的!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
莫离长老哼声,被揭穿也不觉得难堪,反倒是神态自若,有点流氓无赖的意思,他说道:“我不管你怎么说怎么想!”
“总之,你不赔人,我定要你飘渺殿血流成河!”
“当我怕你!”覃淮芳祭出寒霜剑,阴恻恻道:“自上次九头蜥蜴一战后,我便手痒的厉害!”
“正愁没人比划比划!”
覃淮芳虽然境界低于莫离长老,但有系统辅助,他自然不会胆怯。
再加上原著中覃淮芳眼高于顶,心高气傲,是个绝对不会认输的主,因此现在绝对不能示弱!
而自从覃淮芳与九头蜥蜴一站后,声名大噪,无数人啧啧称其。
那九头蜥蜴乃是上古魔兽,覃淮芳一个金丹期的修者竟然将其斩杀,实力不容小觑!
莫离长老见覃淮芳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禁有些退缩,他左思右想一番后,下了个决心,道:“让我放手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沈沧澜挡在二人中间,急匆匆道:“答应答应!你说你说!”
覃淮芳皱眉:“要打打,不打滚!”
“我徒弟那断臂之痛不能白挨,我要你去戒堂受雷电极刑十日!”
“自此之后,隋之事你我一笔勾销!”
所谓雷电极刑,是卿山峰戒堂长老设置的一种惩罚手段。
专门对付犯了极大错误弟子,对肉体不会造成损伤,但是痛感剧烈,极易摧毁人的神。
沈沧澜皱眉:“雷电极刑!那是穷凶极恶的罪人才该受的责罚!莫离老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覃淮芳冷笑:“我就说,还是打一场比较好!活动活动筋骨,杀个你死我活!”
“师父”脆生生的少年声在远处响起,莫名有些突兀。
人群中渐渐让出一条道,萧黎风瘦小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他跪在地上,仰头望向覃淮芳:“我愿意替师父去戒堂受刑。”
四周瞬间鸦雀无声,覃淮芳皱眉:“你说什么?”
萧黎风语气坚定:“这件事因我而起,师父不过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