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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那人依旧一声不吭。
李瑾瑜冷笑:“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说罢,李瑾瑜五指成掌,猛地打过去。
趴在地上的人感受到耳边诡异的风声,在电石火光之间,他竟然飞速的躲过。
林间突然起了一场大风,耳边有小兽发怒时的嘶吼声。
李瑾瑜定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眼前一个紫金双瞳的男人,皮肤与头发苍白如雪,额头一点红色血珠。
更诡异的,他身后张着九条狐尾。
他龇牙咧嘴的瞪着李瑾瑜,看样子像是很紧张的模样。
李瑾瑜瞳孔剧烈缩,脑海里存放了十年的回忆瞬间奔涌而出。
“小狐狸?!”
“这十年你跑哪去了?”李瑾瑜惊喜的走上前,握着覃淮芳的肩膀。
覃淮芳自然不认识李瑾瑜是谁,他连李瑾瑜说的话给听不懂。
“我是李瑾瑜,十年前你救了我。还有神医苏无遮,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覃淮芳一把推开李瑾瑜,颜色诡异的眼睛泛着疑惑的光。
李瑾瑜锲而不舍的上前:“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受伤了吗?”
“原来你的原型是九尾狐,真漂亮。”
如今的李瑾瑜早就不是当年只会胡来的臭小子,见到喜欢的人自然会敛锋芒,装作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
覃淮芳听不懂李瑾瑜的话,但因为对方一直笑呵呵的,他判断对方无害。
就算有害也无妨,覃淮芳心里想,如果是坏人就把他咬死。
“我带你出去好不好?”李瑾瑜伸出手,俊雅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
“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覃淮芳眯眼看着李瑾瑜,半响,把手缓缓伸过去。
李瑾瑜抱着覃淮芳上马,顺手摸一把他雪白的头发,像上好的锦缎。
“小狐狸,你为什么偷我的马?”李瑾瑜问。
覃淮芳一眼不发,李瑾瑜指着两人身下的马驹又问了一遍。
覃淮芳稍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一个单音节。
他的声音很晦涩,像是第一次开口说话的人。
他哑着嗓子道:“吃。”
李瑾瑜忍俊不禁,这可是价值千金的宝马,竟会被人觊觎吃肉。
但转念一想,覃淮芳也定是饿极了。
“小狐狸,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李瑾瑜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覃淮芳微微点头。
李瑾瑜带着覃淮芳回到自己宅子,管家老伯看见覃淮芳吓了一跳。
心道,将军从哪捡来的小叫花子?
待管家仔细一看,顿时吓得冷汗涔涔。
这是什么怪人,头发白就算了,眼睛还是一金一紫。
实在太吓人!
若是管家看见覃淮芳爆出九尾的模样,一定吓得七窍升天。
“还愣着做什么?去准备洗澡水,还有干净的衣服。”李瑾瑜冷着脸命令。
管家急忙点头,转身吩咐府上的下人做事。
“小狐狸,我还不知你叫什么什么名字呢?”李瑾瑜带着覃淮芳走进内殿。
“你叫什么名字?”李瑾瑜问。
覃淮芳盯着他看了看,随后摇头。
李瑾瑜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叫李瑾瑜,你呢。”
覃淮芳却又摇了摇头。
李瑾瑜也不急,笑着说:“那我就叫你小狐狸,好不好?”
“小狐狸?”
“小狐狸。”
覃淮芳笑着点点头,像是素白的纸上开出一朵妖娆的花。
李瑾瑜盯着看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开始更新啦,感谢一直支持的小天使们,给你们笔芯啦^_^
本来准备大修一下的,但是决定还是先完结。
【ps:不换攻】
第71章第七十一章
和李瑾瑜生活了一段时间,覃淮芳渐渐能听懂人说话。
本来他也不是真的听不懂,而是伤到了头。
“今天是上元节,河边会有很多人放花灯,你想看吗?”
覃淮芳说话的口音仍是很别扭,但好歹会说话了。
他问:“花灯是什么?”
“就是颜色美丽的灯。”
“很漂亮吗?”
“很漂亮。”
覃淮芳点头:“那带我去看看吧。”
夜晚降临时,街道很快变得人山人海。
李瑾瑜带着覃淮芳来到河边,很多男男女女弯着腰放花灯。
李瑾瑜用三文钱买了两盏荷花灯,递给覃淮芳一盏:“你也试试。”
覃淮芳学着对面的人,把粉红色的莲花灯轻放在水面上,随后指尖轻轻一松,莲花灯慢悠悠的飘到远处。
“还要玩吗?”李瑾瑜见覃淮芳面上带着笑,便把手中另外一盏递过去。
覃淮芳却摇头:“你来。”
李瑾瑜笑笑,弯腰把莲花灯送入水中,手掌扇一扇,那花灯瞬间落到覃淮芳那盏灯的一侧。
街道两侧有许多买零食的商家,李瑾瑜全都买了一遍送给覃淮芳。
当他举着两串糖葫芦回来时,覃淮芳却不见的人影。
李瑾瑜皱眉寻找,不远处一个带着斗笠的人正踮着脚尖望,不是覃淮芳还有谁?
“看什么呢?”李瑾瑜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覃淮芳指着不远处的戏台子,哑声开口:“那是什么。”
舞台上两个穿着红衣服的人正咿咿呀呀的唱着,到底什么曲目李瑾瑜也没听明白,他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
“娶亲一类的吧。”李李瑾瑜思索道。
“娶亲?”覃淮芳低声呢喃,脑中突然闪现出一张及其惊艳的脸。
也是一身红色衣服,他半跪在自己身边说:“师父,帮我绾发可好。”
“小狐狸?”李瑾瑜接连叫了几声,覃淮芳才有了反应。
他问:“娶亲是什么?”
李瑾瑜目光微晃:“就是永远在一起。”
“师父又是什么?”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
见覃淮芳皱眉,李瑾瑜有解释道:“就是教人学习,解答问题的一种职业。”
覃淮芳又问:“你总是解答我的问题,你就是我的师父?”
李瑾瑜忍笑:“当然不是,师父这个称呼不是轻易叫的,要经过拜师仪式才可以。”
“而且,若我是你的师父,便不能对你做亲密的事情了。”
覃淮芳疑惑:“什么亲密的事情。”
李瑾瑜凑过来,隔着斗笠亲亲覃淮芳的脸:“就像这样。”
覃淮芳吓得后退几步。
李瑾瑜大笑一声:“我逗你玩,这么害怕做什么?”
覃淮芳却皱眉:“我不喜欢,以后不可以这样。”
李瑾瑜柔声说好,眼中却闪现异色。
几天后,李瑾瑜派人给覃淮芳松了一套大红的衣服,就像那天上元节的戏子穿的衣服。
覃淮芳拿着衣服问李瑾瑜:“这是什么衣服?”
李瑾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