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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自己误伤队友,那一定不是自己的错,绝对是汤远太欠。
他原地晃了晃电竞椅,一眼就看见了赛场最中央的那个人。
汤远大惊小怪地吹了声口哨:“呦嚯,这小哥长得可以啊。”他转头对着裴霁促狭一笑:“看起来我们有些人的‘绝地交际花’的名头保不住咯。”
裴霁顺手抄起电脑边的矿泉水砸在汤远头上,冷着脸道:“闭嘴。”
汤远撇撇嘴:“好好好,知道你痛失金锅心里难过,哥哥我就照顾下你的心情,快去擦鼻涕吧。”,他从旁边拽了张餐巾纸递给裴霁,假模假样安慰道。
连指挥方文思都看不下去了,隔了座位把纸巾糊在汤远脸上,“你可消停点吧。”
主持人围着江汀团团转,江汀也不恼,好脾气地任他们调侃。
“你今天对枪赢了我们的rain,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江汀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眼风轻飘飘地掠过骑士的席位,裴霁往后缩了缩,整个人陷在电竞椅里,被成排的电脑挡住,自我麻醉江汀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激动吧,不过我更加期待下一次。”江汀看了一圈什么都没看到,旋即意味深长回答道。
裴霁冷哼了一声,眼角扫过江汀,连一点反应也欠奉。
他低头,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开始擦自己的手,从手背到手心,再到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细致地擦过去。
看得身边的汤远一身肥肉乱颤,“我滴乖乖,裴神你今天又要干/谁?你不是只有在大赛之前回这么搞一遭么?”他心惊肉跳,“难道是终于要对你忠诚又可爱的队友下手了么?”
去年国际邀请赛上,导播给裴霁切镜头的时候,他刚好在擦手,经过身后检察员的提醒,正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和和气气的笑然后拿了当天的击杀榜第一,一举获了不少外国迷弟。
裴霁杀气腾腾地擦他的手,吓得身边的队友连座位都坐不住了。
恰好采访结束,检察员告诉他们可以离开座位,裴霁一抬头就看见了和骑士塑料兄弟情深厚绵长的sks战队队长正朝着这边走。
方文思在裴霁旁边看他擦手擦得心里一上一下,他见到老熟人江延州的时候,心里充满了一腔无处发泄的热情站了起来,“恭喜呀,又得一员猛将。”
江延州给他吓了一跳,他挑眉道:”吃错药了?开赛前那种不把我们奶死誓不罢休的态度去哪儿了?不是一句话里至少有半桶奶吗?”
方文思老神在在:“大家都出线了还计较这么点小事吗?现在都是要为国争光的人了,成熟点,别这么幼稚。”
方文思是圈子里正儿八经的大哥,在役八年,屁股仿佛粘在电竞椅上,尊臀沉得让整个圈子都赞叹不已,sks被他一句“幼稚”堵得不上不下,却偏偏没办法反驳,憋得脸都红了,撂下一句“待会儿出线的队伍聚餐”转身就走了。
裴霁目送着江延州好像踉踉跄跄地走远,叹了口气道:“唉,可惜啊,明明有贼心,就是脸皮太薄,还是太嫩。”
方文思拿自己的耳机扔裴霁,“滚蛋,淫者见淫,我和他那是赤诚一片的兄弟情。”
裴霁抬手接住方文思的耳机,好奇道:“我就想知道这种有比赛送人头,没比赛送温暖的兄弟哪里有,请给我来一打。”
方文思冷笑一声,歪了歪头,朝着sks那边的位子点了点:“我怎么感觉马上就要来了呢?可笑你裴霁,圈子里人人敬称一声裴哥,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一报还一报啊。”
裴霁被人踩了痛脚:“……”
汤远坐渔翁之利,鼓掌道:“真好,踩得真寸。”
简荣是整个一队里来的较晚的那个,他完全没有懂得这里的弯弯绕绕,悄悄和汤远咬耳朵。
“胖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嗨,看这种事还得靠你胖哥哥,来来来,我来和你说。”
汤远一脸猥琐,和简荣唧唧歪歪,还时不时发出咕咕叽叽的笑声,听得裴霁一阵恶寒。
“哦,我懂了。”简荣总结道,“所以就是……”
汤远一个飞跃捂住简荣的嘴,向坐在电竞椅上斜着眼看自己的两位大佬赔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我这就带回去好好教育。”
裴霁面无表情转头对方文思道:“队长,那条和队友动手的高压线可以暂时看不见吗?。”
方文思摸了摸下巴,颔首同意:“好,我瞎了。”
汤远鬼哭狼嚎起来:“救命!裴神!队长!留我一条命在,给你当牛做马……”
方文思摇头叹息:“今年嘴上不注意,明年和马做兄弟啊。“
作者有话要说:
裴霁,年轻俊秀,入丰厚,照理来说本来就该是个天生的风流客,可惜此人偏偏眼神颇为不好,一根腰带准备在个坏了良心的小崽子身上拴死。
没错,那个小崽子就是江汀
第2章chapter2
被压迫的农奴汤远一个人身上背了三个外设包,一步三摇,嘴里哼哼唧唧地卖惨,走的凄凄惨惨戚戚。
裴霁和方文思理所应当做了甩手掌柜,留给汤远的背影分外潇洒。
简荣是个老实人,他珍惜地把自己的外设包背到身后,向汤远伸出手:“胖哥,我帮你背一个吧。”
汤远把身上的外设包往上颠了颠,“嗨,没事,他们闹着玩呢,不过就是两个包,你胖哥我还背得动。”
简荣也就没说什么,跟在汤远身后出了赛场。
他走过长长的通道,因为骑士是走得较晚的一个战队,通道里的灯都熄了大半,只留下几个明明灭灭的灯勉强够用,简荣回头又看了一眼赛场。
赛场上的灯还亮着,可是座位上空无一人,一个个亮着的屏幕上还停留着游戏的界面,他看了一会儿,“简少!你人呢?别丢了”汤远的声音响起来。
简荣转过头应了一声,“来了。”
他再没回头,直接去了出口。
出口处的空气清新,带着沪江边上的水汽融在晚风里,扑了人满脸,细细寻过去还有一缕几不可闻的桂花香。
“这儿呢!嘿,你胖哥的存在感这么弱吗?”汤远冲着简荣挥了挥手,不敢相信摸了摸肚子上的肥膘,“难道我的意念减肥法真的成功了?”
简荣没看见裴霁和方文思,好奇道:“裴神和队长呢?”
汤远冲着简荣挤挤眼睛,手上麻利地接过简荣的外设包,“他们俩嘴硬心软,一条路子上的人,他俩坐了褚维的顺风车,又给咱俩整了个宽敞的。”
褚维是队里的教练,比完赛后是个鬼见愁的角色。
简荣眨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所以,所以他们俩是去挡刀了?”
汤远不高兴了:“什么叫挡刀?咱俩这次发挥得虽然没他们那么亮眼,但是!我们打出了风格,打出了配合!这能叫失误么?”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