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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来客
光影下洒下一片阴影,我牵着弟弟软绵的手踩着落霞的碎光不步向家中。一进门,弟弟就蹦跳着向母亲那去。我脱下鞋后抬头才发觉家里来客了,但气氛却有些怪。
平时温和的父亲表情有些僵,我的小母亲也是不自然地笑着,到时那位外来之客嘴边总是一抹笑意地抿着茶。我用眼神询问我的父母。
“阿念,小琪过来,这是你们的叔叔,萧渝荆。”父亲好像叹了口气,又恢复到以前温和的样子。
叔河蟹叔?什么叔河蟹叔?我记得我们家是没有什么亲戚,而且我家好像是姓莫,不是姓萧吧。
“这是我的孩子,莫念,莫琪。”父亲并没有理会我疑问的眼光。
“这就是莫念和莫琪啊,都已经这么大了。”他的口气虽然随和,声带很好听地低沉却有些清冷,而且我看的清楚他虽然微笑自然,但那笑意却没能染上眼角。
“时间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拜访了,五哥。”他托了托他那架无框的金丝眼镜道。
就这样走了。
事后我才知道,父亲是因为某些原因脱离了家族,自己也改名换姓,开始重新的生活,具体原因他也不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刚刚来的那位叔叔应该不坏,要不父亲也不会否认他的存在。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也常来家做客,父亲和母亲也把他当成家人一样热情招待,他也时不时地拿一些小玩意哄我们兄弟俩开心,对小琪还行,对我?还是算了。原谅我天生淡漠的性情,除了对待家人和知己的哥们外,我对其他人就不抱什么热枕。时间一长他或许也觉得我无趣,也没怎么理我,倒是小琪黏上他那些东西了。
我曾认真地端详他,其实他跟父亲长得根本不像,父亲为人亲和,长相平庸,他长得比父亲英俊多,加上衣着讲究,发丝梳得一丝不苟,种种特征都预示着跟我们是不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想都想不出这样一种人为什么会来攀亲戚。要说是钱,家里顶多是个中产,再说他一个当医生的,薪酬也应该不错的。那,会是跟父亲一样的原因么?我摇了摇头,算了,怎么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但有时候,我所看到,所认知,只是真相的冰山一角。而在以后日子里,我才知道真正的真相,是如此地残酷,如此地不堪。
第2章意料之外
“怎么样,今晚去不去?”
“不去。”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演算那道数学题。
“我说阿念,我们好像都有一星期没去赛车了,这个几天听说那边开了间新的,设备什么都不错,真不去?”
“不去。”我依然不为所动。
“好了,怕了你,最多今晚的用我包。”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咫业终于败下阵来,向我示弱。还是拗不过我,这下又可以省下一笔钱顺便给小琪买下个星期的生日礼物了。
上完晚自习我们来到以前玩的游戏街搜索那间新开的游戏厅,一进去我们就直接冲去那几个赛车位玩的痛快,都是新游戏,爽是爽,不过死了好几回,袋里也剩下不多钱,还要搭车回家。
“你们知不知道啊,这下面还建了个夜总会,”一起来的八卦王南华数对我们神秘地说:“听说是黑道的场,建的很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夜总会,”旁边的小胖咽了咽口水“那里应该有美女吧。”
“可是我们没有多少钱了。”我皱了皱眉“再说也不早了,还是算了吧。”
“怕什么,只是看看,再说我的一个哥们还在那打工,应该没什么事,看完咱们就走。”
毕竟是年少气盛,好奇心又重,我也就不再说什么。
连接地下夜总会的地方很隐秘,要不是有华数的朋友引路,左拐右弯的,我们也进不来,和我们想象的夜总会出入很大,没有震耳欲聋的音响,没有人病态的摇头,也没有什么血腥色情,倒像一间酒吧,而且还是格调很高地雅典。上面有人在弹着不知名的钢琴曲,悠扬清远,下面的人举止优雅,轻声慢语地交谈,简直是一个上流社会的晚会……这就是夜总会?好是好,但总觉得别扭,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一脸见鬼的表情。
走了一段路,拐弯处好像听到有骚动,咫业他们去凑热闹了,我喝太多水了所以没法,去洗手间先。一进门,就被一股力拉扯到边上去。
“小子,别动!”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推到里面去。
“听着,待会有人来,你就说没看到任何人,知不知道?!”背后那个凉凉的东西不会是刀吧,我僵硬的点了点头。这时他好像觉察到什么,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爬上了天花板,然后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见有人一脚把门踹开的声音。
“刚才看见有什么人来过?”来人一脸平静却气势汹汹。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他也没说什么,虽然是一张帅哥脸,但倒像谁欠了他几百万黑着脸走了。
“吓死我了”贴到天花板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下来了,松了口气说道。
“那个,对不起啊。”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时我才看清楚这人的长相-比我略高,长得很清秀,两只眼睛很大,满是水汽,会说话似地一闪一闪。还有手上拿的是……刀叉?汗,原来不是刀。
“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打断他的话语,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从刚才忍到现在,妈的,再不解手的话,我可是憋不住了,一把把他推出去,锁上门,解决……等我出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人们向前方聚拢去。我挤进人群里却看见是小胖他们,其中有几个人都挂了,我心一沉,怎么回事,真见鬼,屋漏偏逢连夜雨。该死的,明知道这些人不好惹的,还打架!
“小子,哪条道的,毛还没长齐就来这撒野!”那人阴沉地发问。小胖的手臂受伤哭哭啼啼地求饶,华数他们几个满脸惧色,咫业的额头好像磕伤,拳头捏紧,看样子要发飙了,在他一旁的诺原眼尖看到了我,我示意他别出声,他了然地回应了。
我默默地退出那些越围越多的人群,脑袋像搅了浆糊一样混乱,怎么办!
我穿过那些看戏的脸孔,戏谑的眼神都打在咫业他们身上。我拐过一个桌子,乘那边的人不注意,偷偷地拿了他一件外套,直接地走,不停留一秒钟。摸了摸那口袋,好像是烟还有打火机,照拿捏的长短,应该是雪茄……雪茄,打火机,我咬咬牙,那个角落餐座的主人应该是看好戏去。我径直地过去,闻了闻高脚杯里的液体,是酒,那么刺鼻的味道应该挺烈,我含了一口,剩下的倒在半路扯来的餐布上。然后直接走出大厅,把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