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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会搅在一起?”
“世界线的事我哪说得准。”系统有些心虚,只能继续忽悠道:“不过宿主听我的准没错,除了不让他们两个有机会在一起外,其他的事情我不会限制你。”
褚未冷笑:“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人都是我的了,还想要别人?做梦
!”
系统被自家宿主语气里的杀意吓得抖了抖,开始害怕等任务完成了后自己会不会被得知真相的宿主卸成八块,当即只能唯唯诺诺道:“宿主威武。”
拍卖会在千芊的表演完后开始,场上的气氛一再被炒热,最后在老鸨的一声开始下纷纷开始竞价。
起始价就是一千两银子,然后一路被抬升至五千两,老鸨的嘴都笑得合不上了,掩唇高声道:“五千两银子,还有哪位爷出更高的吗?没有的话,千芊姑娘今夜就归这位吴员外了。”
吴员外听了笑得一脸得意,搓着手看着台上身姿傲然的女子,脑子里全是些少儿不宜的破事。
不过待老鸨话音刚落,褚未在一片安静中出声:“一万两银子。”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在场的众人纷纷将视线转到二楼靠窗处的褚未身上,有些认得他的人顿时了然,以平阳侯世子纨绔的名声,能出如此高价买下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也不足为奇。
那员外是个外地的,今儿来这就是为了艳名远扬的千芊,怎么会轻易将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在他看来二楼出价的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哥儿,能不能出得起这么多钱还两说呢,现在要跟他抢,也不看看他背后的万贯家财。
“一万一千两。”吴员外示意身边的小厮喊价,自己怡然自得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喝着茶。
“一万五。”
“一万六千两。”
“两万。”
“两万一千两。”
“三万。”褚未数着自己的私房钱,摄政王府的管家还没出手,自己却不剩多少钱了,要是回去了让平阳侯知道了,估计会直接打断自己的腿吧。
这么合计着,那边的吴员外早就失了一开始淡定的风度,脸色涨得青红交加,三万两是他名下所有产业半年的入了,这么大笔银子投进去了,到时候家里那个母老虎一定会察觉的,闹起来可就没完没了折腾人了。
一向明的他脑子冷却下来,想到自己竟然跟价跟到了两万多两,后背就一阵发凉,恨恨地看了一眼二楼跟他抢人的程咬金,吴员外咬咬牙带着小厮拂袖而去,不过是个青楼妓子罢了,没了初夜以后还不是随便让人睡,左右不过是一样的,自己用不着花这么多的冤枉钱。
吴员外放弃了,褚未并没有轻松多少,因为那个人的管家现在还没出声,不出意外,接下来就是自己跟他竞争了。
一想到自己花了所有的私房钱就是为了和那人抢女人,褚未就一阵气闷,这家伙果然还是欠拾,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到青楼为女人一掷千金,这种败家行径坚决不能忍。
等以后把人搞到手了看他怎么拾那人,褚未在心里暗自想着,这时候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万两黄金。”
老鸨被这个价格吓得愣了好一会儿都合不上嘴,直到衣袖被身后的千芊轻轻扯了扯这才回过神,惊喜得不能自已,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那个声音继续道:“一万两黄金是赎身钱,今后千芊姑娘就是摄政王府的人了。”
老鸨虽然有些不满对方就这么把自己心培养的花魁给买走了,不过一万两黄金的赎身价,在她的认知里还是从未有过的,这也算是她烟雨楼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进账了,更别说以后还可以拿来跟同行攀扯。
自家花魁可是进了摄政王府的人,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以后可少不得奉承她了,一想到这老鸨心里的不满就散去不少,更别说摄政王这个名头压在上面,人家愿意给钱还好,要是不愿意,直接开个口,那她还不是得乖乖地把人送上?
这么想着老鸨脸上的笑容越发真实了,当即连声应道:“好好好,这位爷,我这就着手将人送去王府。”
等到曲终人散,千芊已经坐上了去往王府的马车后,褚未还坐在原来的位子,看着手上零零散散总共五万两银子的银票,眉头轻皱:“系统,这该怎么办?”
摄政王太有钱他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而且人已经上了车,没多久就要进到摄政王府,现在的他难得一时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去王府,万一人家今晚就迫不及待要和千芊滚床单怎么办,所以宿主您就别发愣了,赶紧过去搅和了他们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
系统提醒了褚未,褚未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时自家宿主的心情绝对好不到哪去。
褚未立马站起来,吩咐一直在身边候着的小厮:“备车,去摄政王府。”
小厮惊恐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似是没想到他竟然敢和摄政王抢人,当即吓得两股战战立在原地不敢动作,有心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褚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自己的事情他也懒得跟别人说,眼神不善地盯着那小厮:“本世子说的话你没听到?我让备车。”
褚未的眼神太凶狠,颇有种自己说第三遍时小厮就死定了的意味,吓得那人屁滚尿流地跑出去找马车了,一时间都忘了被摄政王府支配的恐惧。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到了摄政王府所在的街道,这条街晚上人烟稀少,就连普通马车也只敢停在街头不敢进去,开玩笑,这年头活得不耐烦了才敢在摄政王府门前晃悠,褚未让小厮给了钱后就没让人跟下来,示意他先回去,然后就跳下马车一路头也不回地直奔大门。
小厮纠结地看了自家不省心的主子一眼,最后一拍大腿赶紧让车夫去平阳侯府,他得立马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侯爷才行,现在也只有侯爷可以把胆敢摸老虎屁股的世子爷从虎口中捞出来了。
褚未不知道关于自己的营救活动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了,他现在正被王府门口的守卫用剑挡着不让进去。
要不是事先亮了自己的身份牌,褚未觉得可能这剑这会儿已经在自己身上扎了几个洞了。
“我找王爷真的有事,你们就让我进去吧。”褚未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心里已经把谢梏这家伙给骂得狗血淋头了。
要是守卫知道褚未在骂他们王爷的话,估计已经顾不上他的身份直接将人就地处决了。
就在双方就这么僵持着的时候,不远处一阵马蹄声渐渐传来,守卫了剑当即恭敬地行礼,褚未正想说放自己进去就成了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就听见那马蹄声停在了自己身后,然后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门下何人?”
褚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