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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掌柜的面前。
“我要一间最好的上房!要最好的!被子要软!床榻要宽!最重要是清净!最好前后左右都没人住!”
掌柜半张着嘴看着路小蝉,其他几位客人也惊讶地看着他。
路小蝉本就生的隽秀,此时一双杏眼的那一丝水光里像是撒了一片星斗,天真之中又惹人心痒。
舒无隙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正好摁住了路小蝉的额头,将他向后靠入了自己的怀里,另外将一片金叶子放在了掌柜的台面上。
轻轻的一声,仿佛惊醒梦中人。
“天字号客房!床榻宽!整一层就这一间客房绝对无人打扰!阿青!赶紧给客人换被褥!”
客栈里忙了起来。
舒无隙这才拉着路小蝉的手,走上楼梯。
房间才刚拾好,路小蝉就推着舒无隙往榻上去。
“说好的,你得让着我!”
谁知道舒无隙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路小蝉,一动不动。
路小蝉又推了一下,舒无隙还是一动不动。
“喂!我掀了你的盖头,却被你咬了!被你摁着动不了!你那根本就不是让着我!你不守诺言!”
路小蝉脑门上的那几根刘海都气得飞起来了。
他凝聚了周身的灵气,又是猛地一推,舒无隙终于向后退了一步。
“小蝉……你为什么总想着推倒我?”
“那可不是!喜欢你才惦记着推倒你啊!”
路小蝉又要再推一把,谁知道舒无隙忽然侧过脸,路小蝉还没醒过神来就被对方给吻住了。
他的舌尖毫无预兆地挤入路小蝉的唇缝,手臂一捞,就把路小蝉给抱了起来。
路小蝉的手才刚撑在了舒无隙的肩膀上,就被对方扔在了榻上。
还好褥子刚换成了软的,不然就舒无隙的力道,路小蝉的骨头都得散了!
路小蝉好不容易撑起手肘,后背稍微与褥子有了些许缝隙,舒无隙的唇一刻都没离开过他,他刚跨上来,路小蝉又给压了回去。
路小蝉那个气啊,他怎么又给压得动不得啦!
他又是拽了舒无隙的后衣领,又是用灵气推他起来,将脸侧向一边。
谁知道舒无隙如影随形,舌尖一勾,硬是将路小蝉给亲了回来。
路小蝉给亲得晕头转向,舒无隙的呼吸也是越来越烫,唇舌翻搅就想要着火。
舒无隙弯起了自己的背,路小蝉还以为他要起来了,但他还是亲着路小蝉,只是腾出了空隙来扯开了衣襟。
路小蝉又是用力一挣,总算得了空隙:“你干什么啊!”
“是你说‘喜欢你才惦记着推倒你’的!”
舒无隙一手拽着路小蝉的衣领,只听见衣物撕开的声响,路小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像是有什么低压压的……仿佛磅礴暴雨将至。
路小蝉拽了被子,利落地一滚,把自己整个裹了起来:“你要烧死我啊!”
舒无隙顿住了,原本要扯开被子的手就停在边缘,另一手撑在路小蝉的耳边,手臂上的青筋都快暴起来了,绷得死死的。
路小蝉咽了咽口水,盯着舒无隙那只扣在被子边缘的手。
良久,舒无隙才说:“小蝉,出来吧。”
声音很轻,这是在哄他了。
“不要。”路小蝉知道这床被子在舒无隙面前没一点鬼用。
但是从前舒无隙没有附骨衣的时候,也曾隔着被子抱着他。
那个时候自己不知满足,现在想来,最是安全。
“你都闷出汗了。”
舒无隙又轻轻拉了拉被子。
路小蝉看着舒无隙已经扯开的领子,肩颈线条带着绝对的力度感,当他的手又扯了扯被子,肩颈线条绷起,看得路小蝉喉咙里干渴,心里却有点害怕。
舒无隙的手从被子缝隙里伸了进去,贴在路小蝉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你看,是不是出汗了?”
路小蝉看着他好像平静下来了,于是伸了左边的胳膊出来。
舒无隙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好了,出来吧。”
路小蝉这才滚了一下,谁知道才刚出来,舒无隙又一把摁住了他。
“你干什么!干什么啊!我最喜欢这条腰带!你别扯!你还给我!你这骗子!”
这一回,舒无隙是一点没有让着他的意思了。
路小蝉以灵气抗衡,舒无隙手掌一摁,直接将路小蝉镇得动弹不得。路小蝉哪里甘心,就要结咒!
吃我的太凌清源咒!清火吧你!
谁知道只听见“哗啦”一声,这张床受不住两人灵气的冲击,塌掉了……
掌柜和小二听到声响,赶紧冲上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啊!”
“二位客官没事儿吧!”
门刚一推开,掌柜和小二都愣住了。
“出去。”舒无隙侧过脸来,双眼沉冷,如冰裂一般碾压而来。
掌柜与小二赶紧退了出去。
路小蝉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是不得善了了!
这一回,路小蝉被折腾了个够呛,越发地后悔自己当年在镜花水月之前想了那些不该想的玩意儿,让舒无隙给学了去!
直到入了深夜,路小蝉才无力地趴在舒无隙的怀里,呢喃着:“没有了……无隙哥哥……真的没有了……”
章容修回了章山派之后,将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命人将他送去了章山的一处断崖下的山洞,名为“静心崖”。
临走之前,章无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抱住了章容修的大腿。
“爹爹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么能把我关到静心崖去啊!”
章容修双手背在身后,不为所动。
“你还敢说!这些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章城百姓对我们章山派怨声载道,是我太过纵容,才让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爹!那些凡夫俗子算什么啊!不过蝼蚁罢了!我们堂堂章山派,还用看他们的脸色吗!”
章容修一脚将章无天给踹开。
“你竟然生出了这般想法!仙门本就该以维护一方祥和为己任,你都已经忘本了,我更加留不得你!”
章无天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爹!爹你怎么了……”
章容修背过身去,抬了抬手。两名弟子一左一右将章无天给抬了起来,拖出了章山派的正厅。
章容修整顿章山派,不容门下弟子再像从前那样跋扈,不得为祸百姓,过去对章城百姓造成的种种伤害都必须弥补。
于是,第二天就看见许多章山派的弟子前来修葺损坏的民宅,赔偿百姓的损失。
客栈老板看着十几名章山派弟子御剑悬于空中,连夜为客栈夯实基柱,砌砖堆瓦。
路小蝉和舒无隙就在不远处的酒楼里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一开始路小